到底是念着着亲哥哥的那份亲缘关系,这才对司沉羽照顾有加。
否则,按照他的性子,只会对资质优越的予以两分神色,那些资质差的,可在他这没有半分优待。
司桥殷眼尾上挑,呵呵,他可不是那个顾念亲情的弟弟了。
再说了,他已经让司沉羽破格被收入内门拜入他名下了。
不然,司沉羽这会指不定还在外门被欺负呢。
内门弟子只有在通过三关考验,最后选拔出来心性坚韧的孩童才会有机缘拜师。
像司沉羽这样心性不稳的,怕是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本道君知道你是哥哥的孩子,可本道君没想到,哥哥居然会生出一个废灵根的孩子...”司桥殷可不会在乎司沉羽脸色难看不难看,专门往他的痛点上踩踏。
“哥哥怎么也是个三灵根,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五灵根了呢?”司桥殷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中伤人的话。
司沉羽感觉双膝连带心脏上都插满了箭矢,痛的他都快窒息了。
“诶,你这小叔怎么回事啊...”羊驼嗑着瓜子,撇撇嘴。
司沉羽以为系统要安慰它,结果下一句让他脸难看的都快烂掉了。
“说什么大实话呢!”羊驼系统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估计你可能是变异了,不然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跟你爹一样是个三灵根才对...”
司沉羽瞬间感受到膝盖碎裂,别人中伤他也就算了,这个系统到底是那一头的?!
司桥殷嘴角微微翘起,别说,这什么劳子的龙傲天plus系统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说话还是挺中听的。
“小叔,那按照我的资质,用天材地宝的话...应该能很快筑基吧?”司沉羽已经开始暗示司桥殷了,他要资源,要很多资源。
他没想到,小叔居然收了三个徒弟,可恶,这下明明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资源,要平分四份了。
踏踏实实,按部就班,他肯定是比不过其他三人的。
届时,其他弟子知晓了,那他不是很丢面子。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嘲笑他,说他好歹拜入长青道君名下,居然还未曾筑基。
一想到在宗门里又得遭受这些,司沉羽心里暴虐的想杀人。
“别担心,有本系统大人呢,只要你完成任务,想要什么都有,到时候,一飞冲天,让他们刮目相看。”羊驼系统恰当的跳出来给司沉羽洗脑,只要有它,龙傲天plus系统,走上人生巅峰不是问题。
司沉羽确实被安抚到了,这会有种揣着宝贝不被人知晓的优越感,心里对于司桥殷的不平等对待也没有很恼怒。
“修炼呢,得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修仙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司桥殷装作听不懂司沉羽暗示的意思,表演了个直言直语。
司沉羽差点没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当场表演一个变脸术。
“好了,也很晚了,回去吧——”司桥殷完全不在乎司沉羽吧唧吧唧想继续表达的欲望,一挥手,就把人给掀回去了。
司沉羽“咚——”地一下撞在床头上,疼得嘶哈嘶哈的,眼泪花泛滥。
“该死的!”十岁的孩子还不怎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他非常恼恨。
他爹看人也不是那么准啊,什么会对他好的小叔,都是狗屁!
“正好,小叔对我不好,到时候夺去他的天生灵体,我心中就不会愧疚了...”当司沉羽从羊驼系统那得知,灵根都能夺去,心底的欲望泛滥如洪水,滔滔不绝激荡翻卷。
羊驼系统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它选中的宿主,这心啊,够狠!
司桥殷猛地打了个喷嚏,用脚指头想,只有某个不知道死活算计他的在惦记他。
准备回榻上修炼,一脚踏入,就闻到了熟悉人的气味。
桑暮寒半躺在他经常躺过的榻上,背着身,透过他的墨发,视线准确无误地定位在他红的越发深色的耳垂上。
某人赤裸裸,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神,让桑暮寒浑身更加僵硬了。
更是不自觉的交叠了双腿,掩饰自己的异样。
空气中无端漫上一层粉色的暧昧暖意,越发的浓稠甜腻。
“你这是干什么?”司桥殷隐隐猜测到了桑暮寒的意图,明面上还得做个不明所以的好奇宝宝。
一贯能说会道的桑暮寒此刻结结巴巴:“咳...那...那啥...我是来给你暖被窝...不是...就是...那个...我...”
没停顿一下,都像是咬着舌头似的,桑暮寒紧紧捏着榻边缘,手背上青筋凸起,深呼吸,吐气,吸气...
司桥殷默默的看着他如此反复了三次之后,周围的灵气开始往他身上钻。
???
不是,你修炼回你的峰去修炼啊,神经病啊,霸占他的房间。
所以司桥殷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拍下了榻。
桑暮寒尴尬地抠了抠手指头,内心真的哭死了,呜呜呜,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而且,他给自己作心理暗示,不紧张不紧张,结果把自己给念叨着开始修炼了。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呜呜呜,悲伤jpg.
长青道君不会以为他在耍猴吧?
救命!
太社死了,桑暮寒脸上火辣辣的,这次是躁得尴尬的。
一不做二不休,桑暮寒豁出去了,嘿,偷袭,趁他不注意,扯住了司桥殷的衣领,随后唇瓣压了上去。
司桥殷是震惊的,胆子这么大?
别看长青道君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可唇瓣是软软的,像是果冻一般。
有了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的桑暮寒贴了半天,眼睛都闭麻了,眼珠不停地在眼皮底下转来转去,一副想睁开,又不敢睁开看他的蠢样子。
司桥殷都被逗笑了,不等桑暮寒炸毛,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尖挑开牙关,长驱而入...
两人分开,空气中一抹断裂的银丝隐匿不见。
桑暮寒这个小趴菜,已经稳不住了,脑袋抵住司桥殷的肩头,大口喘气。
司桥殷微微偏头,唇瓣几欲亲吻上对方的耳蜗,随后嘲弄地来了一句:“小趴菜,居然不会换气~”
桑暮寒决心要雄起,奈何,理论都是想象中美好的画面,实际差距很大。
白色的帐幔伴随着禁锢珠子的落下,遮挡住了暧昧的一切痕迹...
桑暮寒万万没想到,小丑居然是他自己——
天杀的司桥殷,居然诈骗!
他的...胸肌居然比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