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少优秀的,不错的雄兽人。
不甘寂寞的蕊荷开始利用她的身份勾搭雄兽人,有居心不良的雄兽人被成功勾搭上了。
蕊荷装模作样,实际上,她看上的雄兽人也在装模作样。
因为出色的外表,被蕊荷一眼相中,这是个貂兽人,叫焦。
身形并不高大,当然,对蕊荷来说,已经很高大威猛了,而且相貌又出色,蕊荷很快就抛弃了废物泽汛,跟焦打得火热。
辛姚早就不管蕊荷了,顶多看在身份上接济蕊荷一二,再多的没有了。
毕竟辛姚也有孩子要养,她的四个兽夫,有两个都怀了。
四个都能怀,只不过为了养家,他们就交换了意见,反正都有机会揣崽,先后也没有关系。
虽然是一个族群,但多数时候还是兽人们自己顾着自己的小家庭。
当然,每月会有两次的集群狩猎,这个时候往往是兽人们狩猎最多猎物的时候,这两天,他们能放开肚皮吃饱。
蕊荷认为自己被放弃,被阿母拒绝养育,都是因为夜桥殷的错,若不是她研究出那什么玩意的生子汤,她阿母就只有她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的!
蕊荷恨死夜桥殷了,她怎么惨,可夜桥殷却高高在上成了族长,受兽人们尊敬仰慕!
夜桥殷的伴侣一个个还那么出色强大,反衬托她就是个跳梁蠢兽。
这如何不让她嫉妒,她嫉妒的都快疯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蕊荷一点都没办法,她但凡想搞事情,怕是会被立马咔嚓拧掉脖子丢出族里。
蕊荷这会无比怨恨她阿母,为什么别人的阿母那么爱自己的孩子,她阿母就为了一点小事情抛弃她。
蕊荷怨念无比,心底郁闷又烦躁,立马跑到焦的狭窄石屋里去寻求安慰了。
焦对这个给他吃肉的,脑子不好使的雌性分外嫌弃,要不是她能给自己肉吃,还让跟他交配,他早就不耐烦她了。
妈的,脑子里一堆废料,都是情情爱爱,要么就是怨天怨地怨气十足,闹得他脑子疼。
烦死了!
为了吃口肉,他付出了太多。
蕊荷伤心归伤心,一点都不妨碍她跟焦打炮,大白天的,石屋里传来粗哑娇喘声,路过的兽瞥了一眼,面色嘲弄。
嘲笑的对象自然是蕊荷,海兽人和刚加入进来的兽人都非常不理解,明明辛姚理智又聪明,强大又睿智,为什么生的崽子居然是这样的?
不理解,不明白。
新加入的兽人们不知道蕊荷的事情,好几个胆子小的被她唬住,身份逼迫,他们想着暂时还没融入,索性就拿肉消灾。
可没想到蕊荷胃口那么大,一次也就罢了,随后第二次,第三次张口就是五十斤,一百斤肉。
他们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啊,他们辛辛苦苦的肉自己吃不到,倒是送到别人嘴里了。
抓着蕊荷就要去寻求公道,缪同情又怜悯地看了他们一眼,心底暗道这几个单纯的兽,被骗了也是能理解的。
缪解释了一番,他们登时如遭雷劈,“那怎么办?”
“没办法咯,吃的都被她吃了,你们还能让她吐出来不是?”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缪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们了。
这几个新加入的兽当下气炸了,没想到这个雌性居然是这种兽!
不能让她吐出来,但他们能打回来。
于是蕊荷就遭受到了麻袋预警,回回晚上被套绿色麻袋,一顿胖揍。
没有目击证兽,蕊荷打落牙齿和血吞,明白这是他们的报复,她阿母也不会给她撑腰,气的她硬生生疼了好几个晚上,又发了一场高烧,辛姚从归山哪里弄来的药灌进去,才不至于让蕊荷烧成傻子。
当然,人是泽汛蹲守求助来的。
不然,辛姚都不知道蕊荷高烧了。
此后,新加入的兽都知道了蕊荷这个被放弃的雌性,背地里说闲话,说她蠢,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可不是吗?
这配置,落在哪个兽手里,夜晚睡觉都会笑醒。
有一个好母亲,一个族长表姐,这两座大山足以让蕊荷横着走了。
可惜,她是个脑子有大病的,硬生生搞成如今这个稀烂局面。
蕊荷听到了兽人们的饭后谈资,气的她肝疼,她也幻想过,假如一切没发生,假如她是这个身份,那一切是不是大不一样?
那是肯定的。
但蕊荷不愿意去想了,她怕自己一想,心底滔天的悔意驱使她向夜桥殷低头!
焦也不在乎,反正他这兽生有吃有喝,还有雌性白嫖,想太多伤脑子。
泽汛到夜桥殷面前示弱的时候,夜桥殷都没看出来这邋里邋遢瘦成皮包骨,双眼无声,脚步无力虚浮的是泽汛。
“妹妹……”泽汛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掩盖下眼眸深处的怨毒,他可怜兮兮的,宛如一个乞讨兽,食物富足的海族,没有哪一个兽像他一样饿得脱相。
没了精神海的兽人衰老特别快,生命力也减弱了很多,方方面面都比不上拥有精神海的兽人。
寿命减短,泽汛的寿命基本在八九百岁到头。
泽汛心头积聚了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乌云,愤郁之气凝结成实质,猛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像是关不住的猛兽,突破牢笼。
夜桥殷撇撇嘴,这不是她那舔狗哥哥泽汛吗?
“干什么?”夜桥殷敢说到泽汛深深的恶意,眼眸中裹挟着赤裸裸的嘲讽。
泽汛当下就绷不住,青筋暴起。
泽汛还保持着一身傲骨呢,就算变成普通兽人骨头依旧硬邦邦的,半点不虚。
“妹妹,你能不能…”泽汛声音嘶哑,干涩无力,他很想说的话在舌尖不停的打转,一直羞于说出口。
泽汛灰扑扑的脸上浮现尴尬和羞愤,拳头攥紧,他继续干巴巴的重复:“妹妹,你能不能…”
泽汛心头暗恨,夜桥殷不识趣,为什么不能像蕊荷那样善解人意?
蕊荷一个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要不是蕊荷被辛阿母放弃了,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还不都是夜桥殷的错,对蕊荷下手那么狠毒,不然,他和蕊荷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只是没办法,他不得不对夜桥殷低头,希望她看在兄妹情的份上,关照关照他。
“能不能帮帮我?”泽汛实在没办法了,在继续下去,他怕会饿死。
为什么不去找蕊荷?
那是因为舔狗泽汛觉得蕊荷自己都不够吃,他上门那不是拖累蕊荷吗?
真是一言难尽啊,夜桥殷瞅着泽汛那张蠢像脸就觉得晦气。
“不能,蕊荷不是你的伴侣吗?她不能帮你?”夜桥殷笑容深了深,泽汛怕是还不知道吧,没关系,她会大发慈悲的告诉他的。
“蕊荷现在跟一个新的雄兽人打得火热,那雄兽人长相可比你容貌出色多了…”
“不可能!”泽汛当机立断的否认。
“我有必要骗你吗?”夜桥殷面露鄙夷:“你怕是还蒙在鼓里呢…而蕊荷跟那雄兽人欢欢喜喜的过日子,你怕是早就被抛弃了…”
泽汛不相信,这会也不纠缠夜桥殷了,扭头就去寻蕊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