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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兽人们怕的点,夜桥殷突然发现,巫医还是太少了,一个族里就她和归山爷爷,不少雄兽人们都揣在了,到时候生崽子他们根本忙不过来。

于是乎,刚轻松一点点的小九被派去选拔潜在的巫医,并且还当老师,包教包会,保证让这些潜力兽人成为巫医,用最短的时间走马上任,行动起来。

“!!!”小九兔子眼都红了,被气的。

亚尧不明白小兔子为什么那么生气,结结巴巴的安慰:“别...气..多吃...肉...”

“吃吃吃,我是兔子,又不是猪!”小九没好气的凶了亚尧一句。

亚尧呆呆傻傻的,感受到小九凶蛮的语气,他只是觉得,兽不高兴,多吃肉就开心了。

莫名被凶了,亚尧神色低落下来,蹲在树下,闷不吭声,眼珠子一动不动的,久了泛酸都不肯眨。

小九走了老远,没看到亚尧跟上来,回头看到亚尧木头桩子似的蘑菇蹲在树下,跨步过去:“亚尧,干嘛呢?”

习惯了小尾巴,亚尧不跟着,小九还特不习惯。

尤其是亚尧寡言少语,是个不错的倾听者,小九嘀嘀咕咕是个话痨,那必须得有听众啊,亚尧就是个很好的吐槽对象。

亚尧一动也不动,乌鸦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哼哼哼,为什么凶他,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关心小兔子,可软萌的小兔子居然吼他。

伤心了~

亚尧脾气是真的很好,反正小九鲜少看到亚尧生气不理人。

回想起刚刚的语气,小九发现,好像是凶了点。

“喂——”

“居然还不喊我的名字,嘤嘤嘤~”亚尧内心更受伤了,整个人散发着颓败的气息。

小九戳了戳亚尧的肩膀,后者就跟石头墩子似的,根本没半点反应。

小九抠了抠脸蛋,生气了?

这...

怎么哄?

小九从来没有哄过人,啊不是,是兽。

“亚尧,别生气...我道歉...”小九憋了半天,吐出一句。

亚尧幽怨的宛如一颗发霉的菌菇,小九抓耳挠腮,啊啊啊,这乌鸦怎么这么难哄啊!

“好了好了,亚尧,晚上我跟你一起睡?怎么样?”小九咬牙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亚尧嗖的一下就站起来了,眼神黝黑黝黑的,散发着布灵布灵的光芒,差点没闪瞎他的眼睛。

小九:...

靠!

他还能收回自己说的话吗?

小九瞅着亚尧变得冒光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夜桥殷家不方便住了,小九被迫跟亚尧住在一起了,但他们是分开睡的,小九为了抗争,还倔强的跟亚尧反抗,成功了,俩兽一个屋檐,分开屋子睡。

但亚尧没少偷偷进小九的屋子,试图抱着软毛毛的小兔子睡。

当然,这么做小九很生气,第二天就不理会亚尧。

亚尧只能在小九忙碌劳累一天,睡得很沉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然后趁着天亮之前溜回来。

亚尧眼神直勾勾的,一副“你不能骗我”的模样。

小九:...

秋日里,小九窝在亚尧暖和的羽毛之下,别扭只是一瞬间的,很快就被暖融融的温度包裹的昏昏欲睡。

亚尧蹭了蹭小九毛茸茸的身子,脑袋埋进小九的白色毛发里,翅膀盖住小九,陷入深度睡眠。

夜桥殷知道小九跟亚尧睡一个被窝,眼神很微妙,眼神一个劲地瞟向小九。

“族长,你在看什么?”小九疑惑出声。

“没什么,我随便看看...”夜桥殷隐晦的瞥了一眼小九的臀部,咳了一下,挪开视线。

小九有理由怀疑殿下脑子里在想不好的东西,殿下变坏了!

郁崎生了一个雄性幼崽,而羽澈就比较好运了,生的是一对龙凤胎。

一下子拥有了三个崽子,夜桥殷受到了诸多兽人的羡慕。

夜桥殷给他们起名,辰日,辰辉,辰月。

如今宿璟也揣崽子了,日月光辉,夜桥殷就打算按照这个起名顺序。

不知道蛇兽人是不是有多胞胎的体质,还是因为蛇兽人是卵生的,宿璟一下子揣了三个蛋,腹部鼓起特别明显。

早在沉叶和离加入进来之前,宿璟就喝了生子汤。

受不了了,他一个兽真的不能再被天天薅羊毛折腾了。

那会夜桥殷还打算出去打野食呢,家里三个孕夫,那不是不能让她折腾了?

随后沉叶和离就来了,这个家庭逐渐大起来了,也热闹了很多。

沉叶和离都是特别喜欢幼崽,没怀崽呢,他们就已经初步具备兽夫的品质了。

尤其是离,那大胸肌,让夜桥殷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摸个几遍。

郁崎和羽澈肚子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痕,好在吃肉补能量能恢复如初。

兽人体质本就不错,这种伤还只是小伤而已,不到濒临死亡,兽人们都不带怕。

羽澈和郁崎逗挺在乎的,肚子上那条丑丑的疤痕,特别影响感观,反正修养一个月,两兽都不让夜桥殷看他们的身体,不想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然后厌弃他们。

夜桥殷无所谓,不让看就不看,沉叶和离就苦了,天天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要不是有两兽,他们能交替着来,隔天休息,不然估计也会想宿璟那样,赶紧揣崽。

倒是那个背刺茶的刺,夜桥殷为了八卦,特地一晚上跟羽澈睡,听他说。

夜桥殷神色古怪,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虎顷。

“我阿母的那兽夫听信了虎顷的话,说什么反正都没希望了,不如拉一个垫背的…”

“还说,一条兽命而已,拖死一个兽肯定让他们痛彻心扉…”

羽澈脸色漆黑,语气阴沉,他都后怕,若是他阿父真的丧命,他和阿母都会痛不欲绝,尤其是他阿母,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他阿父了。

若是阿父出事,阿母怕是也没有精气神独活了。

羽澈恨不得撕碎刺,当初就是因为刺,害的他阿母阿父之间出现了一道裂缝,花了好长时间才和好修复。

虎顷和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关系,刺是虎顷的二哥。

先前虎兽人来到城邦,刺一眼就看上了勤,死皮赖脸,胡搅蛮缠非的赖上勤。

勤根本就看不上刺,刺想过好日子,城邦相比起族内,日子好过太多,加上勤又是掌管的贵族,一不做二不休,刺就用了下三滥手段。

虎顷记恨夜桥殷当初的打压,恰好听到自己的二哥说起羽澈的伴侣,虎顷想着,整不了夜桥殷,那就整她身边的兽!

虎顷是意外被救,然后到了城邦里的,他震惊,自己二哥居然混迹在城邦里,看样子日子过得还不错,心底怨念,二哥有好日子过居然不想着他!

可见刺是个不在意兄弟情的冷血兽!

哼!

巧了,他也是!

虎顷很会挑起刺的痛点,把他刺激的双目赤血,最终怒血上头,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