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开始了,东湖西边的地皮分了十块,每一块最小的都有四百平米。
方才还如同好友春风拂面地笑着商谈,这会,各个大老板们就开始争抢,一场不见血的战场打响。
奚桥殷看好的是靠近海边的一块地皮,东湖市最为出名的还是各类海鲜,若是在海边建个游玩之地,打造成海上乐园,一定非常受欢迎。
再加上,她有一套特地的养殖海产品的法子,喂养海鲜的饲料,那出品的海鲜必然能占据一席之地。
到时候,建成之后,带着小沈同志和阿容过来玩玩,度度假,那指定非常享受。
只是这个想法最终没怎么能实现,家里过于闹腾,建好的海边度假村,也就过来玩了那么一两次,直到年老的时候,才有多的时间来海边休养。
奚桥殷都打算好了,那块地皮很大,流动资金充足,加上东湖市本来就是海鲜闻名的省市,别人可没有想发展海鲜养殖的,不占优势,再则,就算有,也没有她的底气能保证这片地皮大赚。
奚桥殷透露自己想拿下八号地皮搞海产品养殖,大家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觉得奚总这是得赔钱啊,大家对这块地皮没有想法,有的,也看在桥夜集团这个头号集团放弃了,退出争抢。
只是几年后,大老板们就后悔了,看到奚总那片地大把大把赚钱,养殖的海鲜一级棒,许多有钱权贵每年都要去奚总开办的海景别墅住上一段时间,享受享受。
拿下八号地皮毫无意外,奚桥殷对其他的就没什么兴趣了。
那片海域,奚桥殷也嘱咐助理去承包八号地皮的海域,承包最高年限。
助理应了一声,就打电话去忙碌了。
扫了一眼,没看到黎应的身影,奚桥殷也没怎么在意。
拍卖会很快结束,厮杀完了,大家端着面子又是好伙伴好合作者,带着职业的笑容相互奉承。
身为南方第一大集团,奚桥殷站在那里,源源不断地有人冲着她的名头而来。
奚桥殷知道这种场合少不了,耐着性子跟几个面相不错的公司老板谈笑风生。
老板们第一次见奚桥殷,觉得惊讶,毕竟有身份的人总是高高在上的,但奚总很低调又平易近人,她们面色也真诚了许多,气氛热络。
奚桥殷刚转身,就被身后的一个服务人员端着酒杯撞了上来,前面左边都有人,跟她说着话,根本没注意到后面,噼里啪啦的,玻璃碎了一地,红酒撒在地上。
她今天来穿的一身燕尾的蓝色西装,大把的红酒将内里的白寸衫染上了红意,紧贴着她内里的腹部,明晃晃的马甲线线条影影绰绰的,叫一群大老板见了,纷纷揶揄“大饱眼福了,你这身材,在哪方面肯定叫人支撑不住...”
奚桥殷勾了勾玫色的唇瓣,对她们的夸赞非常赞同,接着眼眸微沉,眼底闪过一抹不快。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一个劲地道歉,好在是女服务员,老板们看了两眼就失去兴趣。
若是男服务员,这可就是另外的事故了。
奚桥殷能看出来一个人有意无意,服务员的确道歉真诚,可眼神飘忽,垂着的手不断地颤抖着,显然是故意的。
奚桥殷摆摆手让她下去,跟几个商谈的老板们说了一声,老板们哪里敢强行留住她啊,她们巴结还来不及呢,纷纷表示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们。
在奚桥殷走后,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说奚总人真好,有风度又不轻易动怒,要是家里有适合的男孩就好了。
服务员心中压着的那股压力松了半分,还好,还好,奚总没计较。
想起那人给的不少,服务员叹嘘一口气,这钱拿的可真烫手啊。
其他人纷纷笑骂“做白日梦呢!”
那人摸着鼻尖,暗暗想着,她都是说真的啊,可惜家里最小的男孩子才十五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呢...
奚桥殷一走进自己的房间,立马就感觉不对劲了,陌生人的气息,还有点熟悉,浓烈的异样香味包围着她,她没有放在心上,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的床褥上鼓起的大包。
她再三确认她没有叫服务,这是怎么回事?
奚桥殷一步步靠近,作势要去掀开被子,她想着,总不能是有男人主动送上门吧?
没等她动手,身体尾椎逐渐爬上欲火,奚桥殷惊愕,明明她没有动情,但腹部异样的冲动感一再撞击她的心间,眼尾渐渐弥漫上绯红,强行镇压这股邪气,是房间的异香!
她鼻尖松动,分析起了这股味道,其中有一股极其淡的气息跟她身上动情散发的鲛迷香十分相似。
本来一点点动摇不了她的,她绝美的脸蛋上爬满了潮色,死死盯着床边不远处玻璃茶几之上,竖着的木质插香器上密密麻麻点着的全都是红色的指甲大小,细长的熏香。
是催情香!
这种催情香市面上都有卖,在房中之乐上尤其受欢迎。
特别浓郁,尾椎骨酥麻麻,身体开始躁动不安。
草!
奚桥殷还以为是熏香,就没怎么在意,结果仔细一分辨,其中的一丝气息不断刺激她的身体,叫她不自觉地开始情动了。
兴奋刺激的身体情绪表达,奚桥殷知道要完,黑着脸色大步朝前,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
是黎应!
这人下手快,对自己也狠,好似喝了催情的玩意,此时妖艳魅惑的脸蛋上满是渴慕。
整个人都迷糊了,直到被子被掀开,热气退散了些许,接着更猛烈的欲望铺天盖地地。
“奚桥...殷,帮我...”黎应艰难地真开眼,确保是奚桥殷,不自觉地发出婴宁娇媚声,细细密密地宛如缠丝,勾缠着某人。
奚桥殷弯腰,掐着黎应的下巴,手指在对方湿润的唇瓣上狠狠地抚弄,本来粉嫩的唇瓣在她的恶意作弄之下呈现出病态的殷红。
黎应知道像奚桥殷这样高傲的人肯定是厌恶被算计的,但他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至于后不后悔,若是能保住风旭,黎应觉得不悔!
奚桥殷闭了闭眼,感受身体的热度浪潮一浪一浪涌上头,红唇微张,这是你自己找的,呵!
附身而上,被子一卷,将两人遮挡...
黎应脸色发白,莫名觉得非常丢人,他这么菜鸡的吗?
奚桥殷神色缓和了几分,但欲望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心神,叫她下手越发地不知道轻重。
奚桥殷餍足地舔了舔唇瓣,啧,瞧着黎应白日里穿着得体,一副拒人之外,夜里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黎应欲哭无泪,体力相差甚远,差点没被折腾…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夜夜笙歌,勤勉的君王也摆烂,早朝罢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