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念寻说了各种安抚慕烨的话,话里话外让他不用担心,她肯定会解决好这事情的。
奚念寻眼底阴郁,她绝对不允许,慕爸爸也像她爸一样,早早逝去。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表妹啊,你还没听说吧?你心心念念,张口闭口喊慕爸,我还以为这个平民男人多么厉害呢?连妻子都留不住,新婚第二天就在外面留宿,可真是个好继夫啊...”夜馨妍捂着嘴,好似在掩盖自己上扬的唇角,可眼底布满嘲意。
奚念寻是人敢招惹,可她不一样啊,照着关系,她得喊奚桥殷一声姑母呢,一点都不怕,在学校里,她们可是死对头。
身为奚念寻父族一边的亲戚,夜馨妍一开始跟奚念寻相安无事,安安分分地,没有剑拔弩张,但因着姑母娶继夫一事,她们彻底闹掰了。
作为父族一边的人,奚念寻理应是念着他们的,姑母后娶的人选也应当在夜家选取,可奚念寻胳膊肘往外拐,愣是向着外人,也不让他们夜家跟奚家再次联姻,进一步加紧关系。
最离谱的是,姑母娶夫的事情,他们夜家是最后一个知晓的,这事闹心的,夜家觉得奚念寻白眼狼,好歹父亲也是他们夜家人,居然丝毫不念着夜家情分,转而讨好一个平民,可不得把夜家人气的半死。
夜馨妍亦然,她觉得表妹脑子被灌水了吧?
父族能给她撑腰,那平民能干什么?
他们着实不理解奚念寻的脑回路,这事之后,夜家就暗地里不待见奚念寻了,明面上还待奚念寻一如既往。
毕竟,利益驱使,他们夜家还需要桥夜集团的扶持,可不能把关系断绝了。
“这男人娶回去是干什么的?”夜馨妍不等她说话,问。
小跟班们非常配合的回答:“孕育子嗣!”
“所以啊,孕育不出子嗣,那可是没好结果的,不知道你嘴里的人能不能生孩子,否则...”夜馨妍忍不住幸灾乐祸,若是生不下孩子,奚念寻必然会被嘲笑的,指不定还会牵连姑母。
谁让这是姑母女儿极力促成的好事呢?子嗣艰难,这脚跟啊,都站不住。
“夜馨妍,你胡说什么!你诅咒我慕爸爸”奚念寻气炸了,面色怒气冲冲,指着夜馨妍的鼻尖就骂:“你这个恶毒女人,对一个无辜的男人居然这么恶毒,背着人家诅咒他,简直是人品败坏,道德败坏!你这样的女人,将来肯定没有男人嫁给你!”
夜馨妍可不是胡乱说,这不是有迹可循吗?
孕育子嗣本就艰难,姑母的继夫又不得喜欢?这下子嗣就更艰难了。
说不定,外室都生了孩子,继夫都没半点消息呢!
夜馨妍自认为自己没说错,奚念寻还真以为自己处处能插手姑母的事?
身为一个女儿,应当有分寸,姑母的房中事也是你一个女儿能插手的?
可惜呢,奚念寻看不透,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姑母的夫,只有姑母能训,能指手画脚!
“我哪里说错了,那平民男人不就是不得姑母喜欢吗?姑母宁愿留宿在外面,都不肯回家,长久以往,若是能生孩子,那可就是另外的事故了!”夜馨妙被骂恶毒,怒火也上头了,拍开奚念寻指着她的手,不爽地道。
这话可把身边的同学惊得不轻,这是他们能听到的吗?
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教室,同学们佯装经过,耳朵竖着高高的,感觉自己吃到大瓜了呢。
奚念寻听出了夜馨妍话里的意思,又污蔑她冰清玉洁的慕爸爸,再也忍不住了,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跟夜馨妍扭打在一块。
同学们:震惊.jpg!
同学们:这画面是他们能看的吗?年度大戏啊,恨不得掏出兜里的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
磕瓜子一半的同学们:看到了,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一个奚念寻,一个夜馨妍,两人又是亲戚,掐架起来一点也不轻,夜馨妍年长奚念寻两岁,力气比她大,又通晓某些事情,隐晦地对着奚念寻私密之处下黑手。
把奚念寻掐的连连嗷嗷叫,尤其是月匈部,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大腿肉娇嫩,被掐得,肯定青紫一片了。
奚念寻学得很快,立马就还回去,夜馨妍月匈部饱满,被掐得更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两女人,又是大学生,打架全是花架子,就跟那乡下泼妇一样,薅头发,捶胸,掐大腿,甚至还上嘴咬。
打了足足有十分钟,同学们愣是没把人拉开,还是辅导员过来了,才呵斥出声“把两人拉开,大学生打架泼妇大家很好看吗?”
同学们:其实...比电影好看来着..
辅导员非常头疼啊,她是知道这两人不对头,几乎每三天就能听到有同学八卦这两人又吵架,吵了什么,闹得美术系非常热闹,接着全校基本都知道了美术系又对表姐妹闹得不可开胶,可让同学们看了好多大戏。
今天是最为精彩的了,表姐妹打架这事多有意思啊,多令人好奇啊..
被拉开的两人,已经面目全非了,妆花了,头发疯疯癫癫的,像鸡窝,最显眼的是穿短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掐的青红,青紫的,一看就是下狠手了。
辅导员叹了口气,遇上这两人也是她职业生涯的不幸啊,可她还必须要处理,真是要命,回去多喝点枸杞,补补,气多了,肯定影响寿命。
奚桥殷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跟沈秋渝奔赴极乐,非常自由舒心。
用最效率的时间处理完工作,接下来的时间就一直跟沈秋渝吃喝玩乐,有一就有二,沈秋渝这只小狼狗从原来的兴致勃勃,精力旺盛青年,困顿得不行,只想睡大觉。
沈秋渝咬牙切齿,揉着自己废了的腰肢,万分后悔,嘴里骂骂咧咧,奚桥殷这个混蛋!
tmd,天下的女人都跟奚桥殷一样厉害吗?
沈秋渝真的怕了奚桥殷了,这几天奚桥殷极其卖力,老牛耕地,老肥沃了。
弄得他三天没能从床上起来,吃喝都是在床上解决,但凡有一点力气反抗说要去餐桌上吃饭,然后...奚桥殷眼睛一眯,饭也不喂了,直接把他扑倒,新一轮的酿酿酱酱又开始了...
沈秋渝就再也不敢多嘴了,给啥吃啥,乖巧得不行。
嗯...虽然这种愉快的活动,他也非常舒服,但,舒服只是一时的,嘤嘤嘤会一整晚...
知道奚桥殷要离开了,沈秋渝心里雀跃的不行,就差挥舞荧光棒恭送了。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否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沈秋渝老脸一红,咳咳...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