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大炎朝早报,很快刊登了花知韵和楚临漳,以及陆太傅,还有显眼包霍恒的照片。
自古就有抵报。
现在花知韵改成了早报。
而且还有图文并茂。
直升机拍照的时候,让白仲拍的。
还是彩色照片。
拍出来刊印在报纸上,能更清楚的看见花知韵和楚临漳的脸。
害的不少人见了,对着报纸下跪。
几千年的皇权之下,让他们奴性未改。
不过看现在发展的架势,应该很快能改掉。
或许下一代就不再动不动下跪。
花知韵提出拍照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吓到了,以为自己的灵魂被抓走了。
霍恒就是。
被楚临漳一脚踢过去,恰好被拍下来。
花知韵觉得这张照片不错,留下自己欣赏。
刊登出去的额,肯定是一本正经的照片,免得被全大炎朝的百姓觉得帝后不够稳重。
霍恒这个显眼包也不想被人说不够威武。
好歹是大将军,被全国百姓看见他被皇上踢屁股,他不要面子了吗?
早报需要订购,订了才会每天有人送到门房,送到各位主子手里。
一份的钱,只能有一份报纸。
若是多订几份,就会多送。
清苦人家,一家一份,或者几家订一份。
有钱的人家,一家订好几份,反正一年下来,也花不了一两银子,他们又不是订不起。
花知韵没想到,卖报纸还挣了一点点钱。
原本只是作为刊登政策消息,让大家了解京城做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以及一些政策的发放。
比起贴告示,还是订报纸好。
而且版面那么多,可以写不少东西。
后期,还可以打广告,寻人启事什么的。
和她那个世界的报纸一模一样。
如今生产力低下,只能发展纸媒。
智能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毕竟她一个人也做不了,让她看病救人可以,搞芯片,手机,家电这些,她不行。
别人用不上,楚临漳已经提前玩上了电脑和手机,只可惜没网,很多都是摆设。
有这个东西,让楚临漳见见世面也好。
特别是手机,还能看时间,看电视,听歌。看小说,以及一些科普视频。
里面还有游戏。
楚临漳完了一把天天爱消除,差点爱上,夜里偷偷拿手机躲在外面玩,被花知韵发现后, 差点跪榴莲。
楚临漳讨好赔笑:“我再也不玩了,你收起来,千万不要拿出来,朕怕自己玩物丧志。”
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花知韵不和他一般见识,手机没收。
楚临漳以后看时间,还是用手表。
说起手表,霍恒还问了几次,问哪里买的,知道是花知韵送的,彻底死心了。
花知韵知道后,想了想,从空间拿出几块她以前囤的手表,名牌的很多,还有一些大几千的手表。
她囤货的时候,看见满地的手表,没忍住,清空了好几家表店。
丧尸爆发,大家只顾着逃命,手表又不能吃,谁都不要。
而且带多了也沉,不是人人都有储物空间。
也不是谁都有无限空间。
花知韵是个例外,她拿了十块出来给楚临漳,是不同款式的,让他可以用来嘉奖文武百官,以示器重。
楚临漳爱不释手,恨不得自己独吞,最后还是丢了一块,其他的手表给了白敛,白术,白仲......
白仲谢绝了楚临漳的赏赐,他撩起袖子,露出手里炫酷帅气的华仔同款手表,听花知韵说,他长得和人家有一点点像。
恰好她有代言的这个牌子手表,看在白仲这段时间跟着她受累,作为中秋节福利。
楚临漳知道后,手里的藤蔓飞出去。
白仲视死如归的闭上眼。
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最后,就在藤蔓差点缠绕白仲脖子的时候,楚临漳拂袖离去。
白敛他们看白仲的眼神,那叫一个敬佩:“娘娘送的,你也敢要?”
白仲不以为意:“有何不敢的,娘娘赏赐便是对属下的看中,一个手表而已,娘娘说,要是属下干得好,赏赐属下一辆铁马。”
“铁马是什么?”白敛他们都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的私藏。
娘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他们不清楚。
他们只知道,娘娘是宝藏娘娘。
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就好比能在天上飞的那个直升机。
他们真的好想坐坐。
可惜,只有皇上有这个福气。
听暗卫说,直升机很耗油。
也不知道是什么油,要是他们能弄来油,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下,在空中飞翔的待遇。
看报纸上形容,很好玩的样子。
可惜他们一直没机会。
倒是皇上,据说乘坐几次。
听说,皇后娘娘还准备教导皇上开飞机。
就......好羡慕。
楚临漳这边还不知道自己被暗卫,明卫们羡慕得不行。
他回到凤仪宫,花知韵不在宫里。
她出去了。
最近抽空开了一个制药厂,她一直在忙那边的事情。
楚临漳没看到花知韵,那点醋味也消散得差不多。
等看见花知韵回来,又委屈的拉了拉脸。
花知韵敏感的察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皇上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谁那么大胆?”
楚临漳幽怨的看她一眼。
花知韵秒懂,小手指着自己:“我做了什么?”
“我看到了。”
花知韵一头雾水:“看到了什么?”
她应该没调戏美男吧?
今天一天都在药厂,可没那么时间。
再说了,那些美男有楚临漳好玩?
“你送手表给别的男人。”楚临漳控诉:“你不是说,手表不能轻易送人,你怎么送除了我以外的人?”他有种被抢走她的宠爱的感觉。
那一刻,他真的想杀了白仲。
花知韵哭笑不得:“白仲那块表?”
“除了他还有谁?”楚临漳气哼哼的。
花知韵差点笑死:“楚临漳,没想到你是这么爱吃醋的人,一块表而已,就是看个时间,用得着这么较真?”
“怎么就一块表而已,你自己说的,只有亲密的人,才会送。”楚临漳危险的眯了眯眼:“你和白仲,你们什么时候轮得到送手表?”
“犒劳属下,也是一种拉拢的手段。”花知韵解释:“你放心,我分得清好坏,白仲再好,也敌不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花知韵凑过去,在楚临漳耳边低语:“要知道,我只有对着你的时候,才会情动。”
楚临漳没想到她这么大胆。
可以说是语出惊人。
听出她的意思,脸刷的一下红了。
心更是狠狠的跳动几下。
看花知韵的眼神,那叫一个灼人。
两人视线一对上,花知韵把人拉入寝殿,一边拉扯他的衣袍,一边老色批似的:“我要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只对我有感觉。”
楚临漳深吸一口气,根本不用检查,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