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不少人看看一个轰隆轰隆的东西,在头上飞。
吓得很多人抱着孩子躲在家里,生怕那东西掉下来。
也有人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而第二次见到这个直升机的人,激动的惊呼:“是它,就是它,妖物又来了!”
花知韵和楚临漳也没想到,他们的直升机会惊动那么多人。
花知韵也不在意。
楚临漳也一样。
他们在空中,看着脚下的方寸之地,一览众山小。
天空中俯瞰的风景,谁看谁不迷糊?
楚临漳一激动,他们夜里没少折腾。
等他摘了东西,脸色变了变,认错似的对花知韵道:“对不起,我好像太用力,拿东西破了,怎么办,今晚会不会怀孕?”
花知韵激动得差点一脚把他踢下去。
随即想到,她好像有药。
下一秒。
一颗药到了她手里。
花知韵看了一下服用的时间,二话不说,让楚临漳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吃了药。
楚临漳看着她吃药,心疼:“会不会有影响?”
“影响肯定是有的,总比怀上好,我们说好的,现在不要。”花知韵警告的揪着他耳朵:“下次悠着点,破了一定要和我说。”
“你要是敢给我搞个意外怀孕,你看着吧,我绝对带球跑。”
楚临漳不耻下问:“带球跑是什么意思?”
花知韵和他解释了一下,楚临漳听懂了,立马抱着她,把人死死的搂着,生怕她带球跑了:“为夫保证,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老婆可千万别带球跑,为夫还要伺候你月子呢!”楚临漳一想到他们丢下自己跑了,让他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后宫,就觉得可怜极了。
要跑,也带着他一起跑啊!
花知韵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药都吃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方才还可怜的人,过了一会儿可恨极了。
花知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个镯子,是古法实心镯子,上面刻着她的名字,还以楚临漳的字,是他送的生辰礼物。
花知韵知道,是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戴上的。
居然给她惊喜不让她知道。
这男人是越来越会了。
早朝的时候,花知韵也在。
大家对昨晚亮灯的事情十分激动,还有会拍马屁的,把楚临漳和花知韵给吹嘘的,他们从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比油灯和蜡烛还好用的东西。
简直是匪夷所思。
昨晚很多人家,亮灯到天明。
还有人差点看花了眼。
面对他们的吹捧,花知韵和楚临漳很淡定,她还有更多的东西,是他们不知道的。
其中一位大臣语气慎重的开口:“皇上,皇后,昨晚据说有怪物出现在天空,在京城上空盘旋,似乎不是几兆。”
花知韵和楚临漳对视一眼:“哦,什么妖物?”
那位大臣立马份上一幅画:“昨晚有人画了下来,微臣看了看,确实一模一样,微臣昨晚躲在屋顶上看了一圈,好像消失在皇宫的方向。”
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花知韵。
花知韵似笑非笑。
楚临漳脸黑了几分,知道他什么意思,这是内涵花知韵就是妖物。
要不是楚临漳知道怎么回事,差点要被这位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胡说八道的大臣给污蔑了花知韵。
“你确定是妖物?”楚临漳脸色不好看,特别是看见画的有点逼真的直升机,看起来确实是妖物。
楚临漳知道,不是。
人家就是交通工具。
一群没见识的庸才,竟然污蔑皇后。
他们就想破坏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
该死!!!
大臣以为楚临漳是被自己吓着,肯定的点点头:“不只是微臣,在场的不少人昨晚都看见了,不信皇上可以问一问陆太傅。”
被拉下水的陆太傅瞥了眼不讲武德的人,上前一步,道:“老臣确实看见了,不过是不是妖物,有待确认,老臣不敢妄言。”
说着,朝花知韵那边一拱手:“老臣并未怀玉,那东西是皇后娘娘变的,娘娘是人,怎么可能变成妖物,定是有人污蔑皇后娘娘。”
大臣气得够呛,这个陆老头。
花知韵笑道:“多谢陆太傅信任本宫,既然大家都对拿东西好奇,本宫也不藏着掖着,拿东西,确实是本宫的。”
话音刚落,那位大臣激动的指着花知韵:“妖后,你承认了?”
花知韵坦荡的点点头:“本宫承认。”
大臣惊恐的看向楚临漳:“皇上明鉴,这个妖妇不详,该诛杀。”
楚临漳脸黑沉锅底灰:“来人!”
金吾卫们上前:“属下在。”
“李朝光妖言惑众,居心叵测,污蔑皇后,罪加一等,摘了他的乌纱帽,把他打入天牢,斩首示众。”楚临漳掷地有声,杀气腾腾。
其他人心下一沉,不敢求情。
陆太傅老神在在,事不关己,他能怎么办,总有那么一些人活腻了,自寻死路,他们对皇后娘娘还是不了解。
皇后娘娘的本事,他们昨晚没看到吗?
要不是皇后娘娘,他们能用上如白昼的电灯?
天知道就一个灯泡,若不是皇后娘娘让他们见识了天外来物,他们根本不知道电灯泡是什么。
更不知道电是什么?
推了推老花眼镜,陆太傅幸灾乐祸的看了眼被拿下的李朝光。
血洗官场的漏网之鱼,活该。
李朝光不服气:“皇上,你糊涂啊!”
楚临漳嘲笑:“朕不糊涂,朕知道朕在做什么,倒是你,就事论事,却污蔑皇后,皇后是朕的妻子,她是好是坏朕比任何人都清楚。”
楚临漳盯着李朝光,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表白:“皇后不是妖物,皇后是朕的爱人。”
陆太傅:“.......”
在场的人:“.......”
花知韵脸上露出一抹温柔开心的笑,走到楚临漳身边,和他十指相扣,看向李朝光:“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是觉得,皇后这个位置,不是李家女儿坐着而已。”
李朝光心虚:“罪臣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花知韵还能不知道,要不是阻碍了他的利益,能这样被针对。
“别忘了,本宫除了是女人,本宫的能力并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差。”花知韵大声说道:“同样是女人,你们能做,我们作为女人,也能做,妇女能顶半边天,希望你们脑子清楚一点,要没有女人,有你,有你们的儿子,孙子?”
“不要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花知韵眼神一冷,狠狠扫过众人。
吓得他们一个个低下头,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惭愧。
李朝光却不甘心;“皇后娘娘牙尖嘴利,难怪能迷糊皇上,现在也想蛊惑文武百官吗?”
“妖孽就是妖孽,迟早会被收了。”李朝光诅骂:“你这个妖孽,你不得......”
话还没说完,一根藤蔓缠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