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虚伪的大臣,花知韵建议楚临漳正面出击,不能惯着他们。
不然以后一有不顺,就开始罢工。
这是罢给谁看?
花知韵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楚临漳听花知韵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微热的气息在耳边撩人,属于她的好闻香气萦绕周身,让楚临漳差点没能集中注意力听她说话。
深眸直勾勾的盯着小嘴一张一合的她,瞧着她说到缺德的地方,眸光一闪一闪惹人爱,楚临漳一颗心溢满,全都是对她说不完的爱意。
花知韵察觉楚临漳的分身,见他被自己迷得不要不要的,得意挑眉,圈着他的脖子,小嘴贴贴:“收敛一下你的眼神,都快流口水了,就这么迷恋我?”
楚临漳诚恳的点点头,他十分迷恋。
以前不知道感情为何物,觉得男女之情也就那样。
等他把花知韵放在心上才知道,有个人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让他除了行军打仗,保家卫国之外,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一门心思只想在她身边,看她笑,看她闹,看她呱呱叫。
“真乖!”花知韵欢喜的蹭了蹭他的鼻子,被楚临漳托着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
尚书令大人病了,他是除了苏阁老后,朝中第二个有分量的人。
花知韵和楚临漳第一个去的大臣家,就是尚书令家。
得知帝后一同来看病,不少围观的人暗暗得意,知道尚书令大人的招数奏效了。
一介武夫,当真以为皇帝那么好当,江山那么好坐?
没有文武百官的拥趸效力,无人给皇帝干活,皇帝那个位置也坐不起来。
这不,他们罢朝三日,皇上急了。
皇后也嚣张不起来。
巴巴的来尚书令大人府上低声下气的求人。
花知韵和楚临漳一来,把守在尚书令大人家的小厮,都动起来,立马回去告知自家大人,帝后总算肯认错了。
那些小厮还没走远,被一个个挡在面前的金吾卫给抓走,想通风报信,想得美。
尚书令大人府上,得知帝后驾到,尚书令大人故意咳嗽几声,他为人低调,他的儿子可低调不起来:“爹,你果然算无遗漏,皇帝坐不住了,他们亲自登门来请,爹面子真大。”
其他几个儿子也吹捧的点点头。
“就知道罢朝会让皇上乱了阵脚。”
“这样一来,皇上还怎么好意思开口分田到户,百姓答应,也不问问我们这些世家答不答应。”
“说的没错,那些田地都是我们的基业,怎么能分出去给那些低贱的百姓?”
越说越生气,眼看着管家说,帝后马上到大堂了。
他们一家人再不露面,实在是大不敬。
尚书令大人这才瞥了子孙们一眼,叮嘱道:“等会见机行事,该给皇上的敬重不能少,免得被冠上以下犯上的罪名。”
他们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要是他们真的有罪,从装病罢朝开始,就是大罪。
皇上就算知道他们是装的又如何?
朝堂少不了他们,更少不了他们的爹。
想到这,他们对视一眼,带着看好戏的心情,一个个去迎接帝后大驾。
花知韵他们一露面,瞧着跪拜迎接的尚书令一家人,从他们眉目间那藏不住的轻蔑眼神,花知韵眯了眯眼。
楚临漳扶着颤颤巍巍,一副病的快要晕倒,病入膏肓的尚书令大人,要不是瞧着脸上抹了点粉,还真的以为病了。
“尚书令可还好,听闻病的严重,朕不放心,特地来看看,尚书令大人可得保重,大炎可少不了你,朕需要你的辅佐。”楚临漳言辞诚恳。
尚书令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只羞愧的低下头:“都是老臣身子骨不争气,偏偏这个时候病了,老臣年纪大了,想告老还乡,还望皇上准许。”
楚临漳似乎没想到尚书令这么说,他为难的皱了皱眉。
尚书令知晓,要是他这个时候离开,朝堂肯定一盘散沙,皇上肯定不会答应。
尚书令猜的没错,楚临漳拒绝了:“朕不准。”
尚书令继续推辞:“老臣年纪大了,有心无力,不如让后人来。”
楚临漳劝说:“尚书令只是病了,养一养就好。”
尚书令:“老臣怕跟不上皇上的步伐,皇上的分田到户,老臣实在不能苟同。”
楚临漳语气微微变了变:“尚书令去意已决?”
尚书令拱手:“老臣心有余力不足。”
楚临漳脸色不好看,露出心痛的神色:“尚书令的请求,朕不能答应。”
尚书令一家人暗暗挑眉,内心得意非常,就知道皇上离不开他们一家,要知道,尚书令提拔了那么多官员,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上若是聪明,不但不会准许尚书令高老,还会加官进爵,予以厚禄,才能留下他一颗老臣的心。
就在他们都以为,楚临漳给予高官厚禄的时候,就听见楚临漳开口:“尚书令自己看看,这上面纪录的都是你为官这些年,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的罪证,你觉得,朕会让你安安稳稳,告老还乡?”
在场的人,听着楚临漳数落的罪名,一个个的脸色变了变。
特别是尚书令看着黑脸的楚临漳,眉目间的杀气,让他心咯噔了一下,老谋深算的人才意识到,他怕是算错了。
眼前这位,可是萧廉。
他根本不是来探望的。
他是来算账的。
想到这,尚书令麻溜的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老臣该死。”
“你确实该死,原本想前朝旧怨一笔勾销,谁知道你还怂恿文武百官,罢朝威胁朕,朕给你几分面子,还真当自己是盘菜?”
尚书令一家人,看着跪下的家主,都跟着跪下,听着楚临漳说的话,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们感觉是对的。
楚临漳不打算放过他们一家。
“好好看看,这是你们犯下的罪证,足够抄家砍头,要不是人手有点少,朕真的想杀了你们。”楚临漳霸气侧漏:“来人,把他们都拿下,抄家流放,去挖煤。”
楚临漳的人,找到了一座煤矿。
现在正缺人 。
男的下矿井挖煤。
女的也别想好过,去纺织厂干个十个八个时辰,让她们尝尝打螺丝的滋味。
尚书令一家,天塌了。
方才还暗暗得意的,这会儿猪狗不如,卑微如蝼蚁的磕头求饶,低头认错,再无方才嚣张轻视的模样。
花知韵看得爽。
就喜欢这种打脸的感觉。
尚书令一口血吐出来,匍匐在楚临漳面前求饶:“皇上饶命,一切都是老臣咎由自取,老臣知错,老臣愿意拿出田地,支持皇上政策。”
“滚,朕需要你支持?”楚临漳一脚踢过去,尚书令肋骨断了几根。
“带走,一个不留。”楚临漳大手一挥,铁血无情。
都不是好东西,就让他们为他的江山挖煤织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