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韵搬空皇宫的当天,就放飞一只鸽子,写着:
夫君,速来!捡漏!!!
花知韵想着,反正来都来了,不能空手离开,搬空全城就算了,她也不想折腾,索性把这些人一锅端了。
狗皇帝想让她杀楚临漳,她还不想当寡妇。
楚临漳这人还行,除了持久了点。
其他没问题。
萧廉都要她男人的命了,她要萧廉的江山不过分吧?
要是楚临漳不来,实在不行,她当女皇也可以。
反正皇和凰差不多。
这样一想,空间地图有动静。
居然给她点了一个赞。
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此时,花知韵身陷囹圄,依然面不改色,还能对苏阁老他们这群乌合之众,露出一抹看蝼蚁挣扎的俾睨笑容。
苏阁老瞧着花知韵只有一个人,自以为他们胜券在握,而人多势众,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楚王妃,皇上呢?”
“不告诉你。”花知韵气死人不偿命。
苏阁老脸色阴沉:“楚王妃,你找死。”
“有本事你们来。”花知韵挑衅的勾勾手指,苏阁老气得差点冒烟。
一声令下:“活捉了,留着她有用,有她在,看楚王如何嚣张。”说着,嘲讽的看着花知韵:“但愿传闻是真的,若是楚王不在乎你,挂尸三月,公众于世。”
“好狠!”三个月,是想臭死谁?
花知韵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尸体腐臭的味道,太下头。
砍丧尸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砍那些腐烂程度太大的。
呕心。
要不是这儿没丧尸,要是有,真的想把苏阁老 ,狗皇帝,还有苏晚眉给扔丧尸堆里,让他们尝尝被丧尸撕咬吃掉的恐惧。
侍卫们一动手,就被花知韵制服。
一拳头打过去,侍卫倒下。
一脚踢过去,肋骨断裂。
巴掌拍过去,牙齿掉几颗。
三下五除二,人多势众的侍卫,七倒八歪,满地打滚,哀嚎声一片。
吓得苏阁老他们脸色变了变,就要悄悄的溜走,却被花知韵一把揪回来:“去哪,我让你们走了吗?”
“你.....你要做什么?”苏阁老威胁:“我可是苏家家主,杀人犯法。”
“呸!”花知韵一巴掌拍过去,苏阁老牙齿掉了四五颗,原本年纪大没几颗牙齿,现在好了,一嘴的牙齿,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你们方才密谋的不就是谋权篡位,大逆不道的事情,杀几次都不够的,好意思威胁我。”花知韵亮出海螺,里面藏着录音笔:“自己听听。”
属于苏阁老的声音一出来,苏阁老脸色变了变,这是什么海螺,居然能收集他们的声音,而且还时间很长,把他们密谋的事情,从头到尾给保留下来。
这要是被其他人听见,抄家流放跑不了。
苏阁老想着苏家上下几百人,要是被定罪,苏家一个都跑不了。
想到这,苏阁老悄悄的从轮椅把手抠出一把防身的短刀,趁着花知韵不留意,噗嗤一下,刺了过去。
下一刻,苏阁老脸色变了变,满手老人斑握着匕首刀柄,看着受伤的部位,简直怀疑人生。
他就算老眼昏花也不会捅自己。
谁知道,他确实把自己给捅了。
花知韵闻声回头,看着捅了腰腹部位的苏阁老,笑了:“哟,这么着急上路啊,楚王还没来呢,你别想死。”
说完,把苏阁老收空间,和狗皇帝一起。
花知韵做这个的时候,是逼着人的。
被打晕的防城司大人被花知韵啪啪打脸:“喂,醒醒,该你了。”
防城司大人脸色变了变:“你......你要做什么?”
“给你两条路,跟我混,还是死?”花知韵把玩着匕首,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着他,让人脚底生寒。
余光看着被收拾得东倒西歪,死伤无数的侍卫,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狗皇帝失踪,大萧要亡。
楚王骁勇善战,又是正统皇室血脉。
一对面,怎么选还用问?
再说了,他才三十岁,人到中年,还未发光发热,妻子老来怀孕,他也想看看是儿是女。
总之,不管他怎么说服自己的。
防城司大人是活着走出苏阁老府的。
他识趣,认了花知韵为主。
以后听命于花知韵。
有了帮手,花知韵在京城就不怕孤立无援。
至于豫王,他开始蹦跶。
花知韵一个不落的去会了会他。
听见动静,豫王回头:“是谁?”
花知韵从暗处走出来,露出一张毫不遮掩的漂亮脸蛋,比起两年前的婴儿肥,现在的花知韵越发美艳夺目。
眉目间的韵味,不是谁能比的。
有着一双清冷高傲的眸子,看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坚毅果敢,飒爽英姿。
豫王眼睛都看直了:“月下仙子,为何而来?”
瞧着喝得差不多的豫王,花知韵挑了挑眉:“几颗花生米啊,你姑奶奶都不认识了,还仙子?”
花知韵拿出一把匕首,放在豫王面前,笑眯眯道:“好久不见,听说你要造反,想当皇帝?”
豫王看见匕首的时候,瞬间清醒不少:“你你你......你是谁?”
“花知韵,楚王之妻,未来的皇后,想跪拜我也不会拦着,怕你以后没机会。”花知韵一脚踩在凳子上,微微倾身,笑容危险。
豫王吓得脸色一变,惊恐的看着她,下意识吞口水:“别......别杀本王,本王认输,本王不反了,本王拥趸楚王。”
花知韵不信:“真的?”
豫王连连点头,生怕花知韵不信,余光却瞄了一眼匕首,在花知韵有意放水的情况下。
突然暴起,抓住匕首,指着花知韵:“女人,你还是太好骗。”
“楚王怎么舍得让你来冒险?”豫王舔了一下唇,猥琐一笑:“要不是本王没了拿东西,否则一定要好好的尝尝楚王妃的滋味。”
美!
真他娘太美。
危险又美丽。
豫王差点激动的昏过去。
“你猜你那东西,谁割掉的?”花知韵似笑非笑,眼神一如既往的危险又漂亮。
豫王不敢置信,又恨得牙痒痒:“是你?”
“是我。”花知韵大方承认。
豫王气得浑身发抖:“竟然是你,很好,你割了本王,本王不仅要利用你,还要让无数男人欺负你,让你知道割掉本王的下场。”
花知韵面色不改。
看着豫王大声吩咐:“来人。”
“快来人!”
叫了几声无人回应,豫王皱了皱眉。
此时,耳边传来花知韵的轻笑声。
不知为何,豫王脊背发寒,心里毛毛的,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看向花知韵的眼神,带了几分惊悚:“你......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