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楚临漳不是想不开,而是泡澡。
花知韵还去。
她脑子里有画面了。
有什么瑟瑟的东西挥之不去。
她没夸错。
楚临漳的身材,确实不错。
一看就不小。
从空间拿了一杯鸭屎香柠檬茶解渴,大晚上的她觉得热。
果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撩男人把她也给撩了。
喝口柠檬水降降温。
这一晚,除了花知韵和楚临漳睡不着之外,也有不少人睡不着,比如说那些对未来充满迷茫的人。
比如说徐姨娘。
瞧着身边呼呼大睡,丝毫不担心明天的周晓意,徐姨娘叹息一声。
但愿和女儿说的那样,明天会更好。
不管他们心情如何,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花知韵被那些来驱赶他们的人吵醒。
胡德一鞭子就要打花知韵身上,被一只手大手抓着鞭子。
他脸色难看,谁敢如此嚣张,在他教训人的时候,对他不敬?
“活腻了,那个小子找死?”胡德昨天丢了脸,今天要把场子找回来,他带了两倍的人,人多势众,看他们如何嚣张。
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他有力的胳膊,不需要人扶着也能直立的楚临漳,不敢置信:“你......你不是被废了?”
“假的。”楚临漳不装了。
既然决定杀回去,何必装孙子?
让他开采石头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会看着花知韵去磨石头。
她不是干这事的人。
“你......你欺君!”胡德呵斥。
“欺君又如何?”楚临漳无所谓,捏着胡德的脖子,把人提溜出去,那些官差见了,如临大敌的看着楚临漳:“放了大人。”
“不怕死就来。”楚临漳无所畏惧,眼看着就要把人掐死。
仿佛看到太奶的胡德求饶:“王爷饶命,王爷恕罪,小的再也不敢,小的错了,小的以后都听王爷的。”
他一表态,楚临漳把人摔花知韵面前:“若是王妃原谅你,可以放你一马。”
胡德会意,顾不得脖子疼,跪在花知韵面前,狼狈求饶:“王妃恕罪,小人该死,小人不该冲撞王妃。”
“知错就好,张嘴。”花知韵在袖子里摸了摸,实际上从空间拿药丸。
胡德不愿意,被她斜了一眼,只能视死如归的张嘴。
下一秒,嘴里多了一颗药丸。
花知韵命令:“吃下去。”
胡德:“......”
“不吃?也行,王爷动手吧,别浪费粮食。”
这话一出口,就算是毒药,胡德也得吞下去。
为了证明自己吃了,吞下去后,还张嘴给花知韵看一眼。
一口烂牙,花知韵恶心的摆摆手,给其他人一人一颗药丸:“都吃了,别浪费我一片心意。”
他们能拒绝吗?
他们不能。
白仲拔出刀子,架在脖子上看着他们吞下去。
不过五分钟,胡德痛的在地上打滚:“好痛,怎么回事?”
“中毒了肯定疼,忍一忍就好,若是没毒药,也就七窍流血爆肚而亡而已。”花知韵轻飘飘一笑:“若是听话,一个月给一次解药,可保住狗命。”
胡德:“......”
其他人:“.......”
楚家人:“.......”
可真不拿他们当外人,当着面下毒,这是想吓唬谁?
瑟瑟发抖,膝盖软的楚家人才知道,花知韵平时对他们算得上客气。
至少没给他们下毒。
看看痛的打滚的胡德,他们肚子都觉得疼。
识时务的胡德知道,现在扣嗓子眼也没用,除了成为他们的狗腿,别无他法。
除非他们想死。
胡德和他的手下们跪在花知韵面前:“誓死效忠王妃。”
花知韵摆摆手,指了指楚临漳:“你们找他,我不管事。”
楚临漳笑道:“你我夫妻,不分彼此。”
“哦?”花知韵意味深长一笑。
楚临漳面皮热了。
他以为自己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人,千军万马都不能让他动容。
却不想,她一笑,便让他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
其他人看着暧昧的二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花知韵不是不看场合的人,她道:“我们需要落脚的地方,按照这个图纸修建房子,越快越好。”
破木板房她不爱住。
暂时不离开,住宿问题必须解决。
胡德看了眼类似他们自己住的栏杆式茅草房子,对他们来说,很简单,砍几棵树,多准备点茅草就行。
忍着腹痛,他们退下去忙碌。
花知韵看了楚临漳一眼,回了破木屋。
楚临漳跟上去,看着随意扎马尾的花知韵,挑眉:“需要帮忙吗?”
花知韵不解。
楚临漳指了指她的头发:“我会挽发髻。”
“麻烦了。”花知韵把筷子递过去。
楚临漳没要,而是从怀里拿出一根雕刻狐狸形状的木簪,还是黄花梨木的,这边不少值钱的木头,昨晚睡不着,他坐在溪边无聊雕刻了一根木簪。
没想到这么快用上。
知道她不会扎头发,今天总算派上用场。
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比起她的洒脱,楚临漳不远看见扭捏的自己。
花知韵的头发很顺,还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楚临漳没闻过,很好闻。
她不戴香囊,身上,头发上的气息却很好闻。
不知道她涂抹了什么。
昨晚她靠近的时候,那香味一直往鼻孔钻,让他脑发昏,差点失去理智。
发丝在指尖缠绕,楚临漳摸着顺滑的头发,熟练的挽了一个发髻,用木簪固定头发丝。
她有着好看的美人尖,胎发毛茸茸的在大脑门上,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完美的头骨有着天生的优势。
她偏头看来的时候,嘴角的笑容明媚了他的眸子。
看着她的笑,楚临漳动了动嘴:“昨晚你说的话,我考了一下,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拜堂成亲,我和你。”
“不是拜过了?”花知韵穿书之前,他们就拜了堂。
“那是她,不是你,我想娶的是你。”楚临漳眸光灼灼的盯着花知韵,这一刻倒不觉得羞耻,他想看她的反应。
他想的很明白。
他不是唯利是图的人。
也不是利用女人的人。
当初答应娶花知韵,那是萧廉赐婚,为了陷害他的幌子。
他对以前的花知韵并无感情。
若说心动,那也是对现在的花知韵。
花知韵瞪大眼,听懂他的意思:“娶我?”
楚临漳肯定的点点头:“没有赐婚,没有盲婚哑嫁,是我想娶你。”
花知韵心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酸涩中透着甜。
“为什么?”花知韵明知故问。
楚临漳嘴角含笑,还未开口,耳朵已经红了:“为了名正言顺的以身相许。”
他昨晚都被她看光了。
这辈子不娶她,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