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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香没想到,她居然会法术。

“主子,奴婢怎么做到的?”玉香震惊。

花知韵嘘了一声:“习惯就好,来,把这桶水也弄冰了。”

玉香照做。

很快,花知韵得到一桶冰,加点水,就成了一桶冰水,西瓜往里放,就得到一个冰西瓜。

马车上的动静,并未逃过楚临漳的耳目。

知道她不吝啬的让婢女获得异能,楚临漳挑了挑眉。

原来,除了木系,土系,还有冰系。

不是金木水火土吗?

接下来的路程,有白敛他们没日没夜的修路,两辆马车可以并排走。

到了不太安全的地方,楚临漳会利用异能,在悬崖边上留下藤蔓栏杆。

白敛他们修路,也会避开危险的地方。

实在比不过。

绕路。

远离京城后,他们对京城那边的消息知道的不错。

偶尔有书信来往。

楚临漳看着暗卫送来的京城最新消息,确定没什么不可以给花知韵知晓的,他把密信给了花知韵。

花知韵瞪大眼:“皇后怀孕?”

楚临漳点头:“快三个月了。”

也就是说,怀上的日子,和他们被流放的日子差不多。

花知韵笑了,苏晚眉肚子里的种,是不是狗皇帝的还不知道呢。

毕竟,她安排的不少人让苏晚眉开心。

又嘎了狗皇帝的蛋。

以后狗皇帝都不会有孩子。

他想坐稳皇位,没子嗣怎么行?

信上说狗皇帝大喜,对苏晚眉这个肚子很是看重。

狗皇帝倒是能屈能伸,野种都这么在乎。

他这是知道自己没得生,皇后的肚子,不管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只要名义上是他的就行。

花知韵猜测,这孩子必须是男孩。

只等七个月后京城那边的消息。

皇宫。

皇后孕吐不止,难受得整个人瘦了一圈。

她抚了抚平坦的小腹,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算一算日子就知道。

是那晚在破庙怀上的。

她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那些人都被杀了。

死无对证。

至于这个孩子,皇上说了,必须生。

还必须是儿子。

苏晚眉起先还不明白为何皇上如此看重她的肚子,知道狗皇帝抓着她的手,摸了一个空才知道,他少了两个东西。

没了它们,就算他是皇帝又如何?

苏晚眉震惊:“是谁干的?”

萧廉也想知道,反正他都怪罪在楚临漳身上,他被废了,成为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废人,楚临漳也别想好过。

送到他面前的根东西,据说是楚临漳的。

他已经让人剁了喂狗。

而他,看着被药水浸泡的蛋,隐隐作痛。

“娘娘,皇上送来不少补品。”宫女笑眯眯的说道。

苏晚眉没想到,怀孕这么难受。

要不是皇上非得留下这个肚子,她真的想一碗药下去。

一想到孩子的来路,苏晚眉恨得牙痒痒:“流放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有,不少人被洪水冲走,路上似乎还下了冰雹,不知道有没有砸着那个贱人。”宫女和苏晚眉同仇敌忾。

“小镇那边可有消息?”苏晚眉收到丁香的鸽子信。知道有个小镇都是黑店,是他们流放路上的必经之路。

她花五百两,让人把花知韵卖去当暗娼,让她被人羞辱折磨。

素色摇头。

鸽子许久没飞回来,丁香也没消息。

苏晚眉皱了皱眉。

素色宽慰:“来日方长,娘娘放心,那个贱人只有被您搓圆捏扁的份。”

“你说的没错,只要本宫活着,她就别想有好日子。”苏晚眉吃了一颗酸梅,压下那股子恶心的感觉。

一想到还有七个月,她便觉得日子难受。

若是怀个女儿才好。

到时可以包一个男娃入宫当成自己的孩子。

皇帝已经物色孕妇,悄悄的养着。

等她分娩时,就知道如何做。

皇宫这边,为了孩子算计不少。

花知韵他们流放之路,越来越想组团出游,一群人浩浩荡荡,一路都是两架车的道路,平整宽敞,原本一天走五十里路是极限。

现在一天走个七八十里路不在话下。

马车越来越多,牛车,驴车,骡子车也有。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商旅,而不是流放的人。

有了交通工具,还有白敛他们没日没夜的修路,行程拉的很快,不过一个多月,距离流放之地还有一百里的样子。

眼前是条湍急的江流。

他们需要渡河。

后半截这一路,他们走的很安全,刺客,暗杀,毒杀什么的都很少。

陈大力说:“等会有竹排,到时上了竹排渡河,再走一百里的样子,就到了索远。”

“这边有点热。”玉香洗了帕子给花知韵搽汗。

南方确实比北方热多了,这边四季如春,热带植物水果众多,要不是瞧着地图不一样,还以为到了记忆中的缅国,老越那边。

这是一本架空王朝小说,或多或少都有点影响。

地形也差不多。

花知韵就当是那两个地方。

陈大力道:“这边都是土司,虽然归属大萧王朝,天高皇帝远,大萧的官员在这边不是很能吃开,基本上都是土司说了算。”

楚临漳知道。

花知韵听懂了。

土霸王么。

“王爷王妃们流放的地方,在索远,属于最落后的地方。”

花知韵不在意,落后不怕,最怕的就是有丧尸。

这年头,有手有脚还能把人饿死?

她又不会在这儿长住。

到了流放之地,她想看看空间地图是不是要把她困在这儿。

到时再做打算。

今日太晚,没有竹排渡河。

大家都累了,就在岸边不远的地方,安寨扎营,就地休息。

此时已经是十二月,若是京城,已经大雪纷飞。

他们毒穿着夏日的粗木麻衣。

他们发愁的冬天没被子盖,根本没必要。

靠水,不少人准备去捞鱼。

鱼还没捞上来,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救命!”

花知韵闻声看去,以为楚家人被鳄鱼咬中大腿,正往水里拉。

其他人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往人聚集地跑。

眼看着那个人要被鳄鱼拉河中,一根有力的藤蔓鞭打过去,皮糙肉厚的鳄鱼吃痛松开嘴,男人艰难逃生,抓着一根藤蔓爬上岸。

鳄鱼失了食物,潜伏在水里,是不是冒头,吓得他们不敢去打水。

陈大力看着被救上来的人,马后炮:“说了水里有凶鱼,偏不信,现在好了,一条腿没了吧?”

花知韵是知道鳄鱼的咬合力的,一口下去,没了一条腿。

他们求到花知韵面前,让她帮忙治疗:“王妃救命,求你救救他,失血过多会死的。”

花知韵让其他人让开,她蹲下去检查了一下伤口,切口血肉模糊的,带着鳄鱼的牙齿印记。

不少人见了差点饭都吃不下。

花知韵看着昏死过去的人,二话不说进行治疗。

人是救回来了,腿没保住。

一条腿被鳄鱼吃了。

她能接上,也得有腿才行。

看着缺了一条腿的男人,女人嗷嗷哭:“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让你别去水边别去,非得去钓鱼,现在好了,差点把自己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