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名称:坚如磐石】
【释放方式:主动】
【特效:石化自身,将体内碳基元素转变为碳酸钙与二氧化硅,形态、体积最大不超过四立方米。石化期间防御力提升,无法移动。
石化期间所承受总伤害将在解除状态时返还30%给玩家自身】
【消耗:未承受攻击时,每十分钟消耗10点灵能值;遭受攻击时,灵能值消耗与攻击强度挂钩,直至灵能值为0解除石化状态】
【冷却时间:10分钟】
【备注:先质疑,后质疑,质疑质疑再质疑-卡兹在质疑闭环中变成了石头】
【备注:人一旦有了爱情,智商情商都会提高95% ,烦恼也会消失95%。
石头一旦有了爱情,智商情商都会消失95% ,烦恼也会提高95%。
但问题来了,爱情从哪里来?
科学家不肯说,只留下了一串奇怪的符号:KFc crazy thursday V me 50(疯狂星期四V我50)】
这项能将人暂时变成石头的称号能力...
不得不承认有点东西,但东西不多。
说它不行吧,一般人还来不了。
说它行吧,连普通人也威胁不到。
有点像铁王八的变种版,特殊地形或许能发挥奇效。
缺点是不能动,也很符合王八的特征。
完美契合翰林子墨的能力方向吧。
值得一个“半服”的评价。
在四名玩家的注视下,这位兢兢业业的公务员双臂撑着墙边。
手指、手掌、耳朵、脖子...每一寸肌肤开始石化。
整个人好似在微波炉加热的爆米花,迅速膨胀变大。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与土坯房的墙壁融为一体。
秦诺颇为好奇地凑过去,敲了敲。
硬度值大约在7到8之间。
车厘子没有去碰。
毕竟是大活人变得,用手摸...感觉在变相抚摸翰林子墨。
怪怪的。
随着玩家等级、实力的提升,越来越多稀奇古怪的超凡能力陆续登场。
秦诺觉得不久将来,说不定还会出现沙人、水人、橡皮人、年糕人、丘丘人、赛亚人电锯人...
“呵,想不到自!摸兄是我们当中第一个不做人的玩家。”
他搓着下巴,恶趣味地踢了踢石头墙壁的下方。
伤心一箭斜了眼,没有说话。
短暂的围观活动结束,翰林子墨变了回来,并将拆下的破门装好。
至于能否挡住踢门鬼,今晚便能见分晓。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除了秦诺,其他人看不到那双死人脚。
不能实时观察鬼的行动,是个麻烦。
听完伤心一箭提出的问题,秦诺沉吟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方才开口:“有一个办法,应该能行...”
“什么办法。”
伤心一箭让他别卖关子。
“抹牛眼泪或者马!眼泪,就能见鬼。”
牛眼泪能见鬼听说过,马!眼泪什么鬼?
见队友们一脸懵逼,秦诺颇为认真解释起来:“我曾经在一本绝版古文中了解到,阎罗王身边之所以养了很多牛头人和赛马娘,就是因为鬼最怕牛马这种生物。”
“...”
你能再扯一点么。
“照这种说法,牛头马面其实就是牛头人和赛马娘?喂,别以为我没看过那部电影啊。”伤心一箭吐槽道。
“差不多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趁着还有时间可以去弄点眼泪试试。”
说着,秦诺将目光投向屋外。
土坯房旁边就是牛棚,确实能弄点眼泪。
只是...怎么弄呢?
本着死马当活马,另外四名队友跟着他来到牛棚。
这个时期,牛作为耕地的重要生产力,价值不菲。
寻常青壮年,忙活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张大团结。
而一头牛的价格,少说要十张大团结。
还不能私人拥有,足见价值之高。
几人悄咪咪地溜到牛棚,发现还有一头老黄牛在里面待着。
“贱哥,用烟去把那个村民支开。”
秦诺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华子,拆开包装抖出两根。
伤心一箭接过烟,脚步轻快地跑向负责看守的村民。
一根华子散过去,再随便扯两句,便将其引向偏僻处吞云吐雾。
另外几人见状,简单分工便开始行动。
车厘子和翰林子墨,各自摁住老黄牛前后腿,冷呆呆掐住牛的脑袋。
秦诺则拿绳子,把牛嘴捆上,不让它发出声音。
玩家的力量,少说都有举重运动员的水平。
区区一头年老力衰的黄牛,岂能阻止四名壮汉?
挣扎几下,黄牛便后力不济,忍辱屈服。
秦诺将剩下的十几根华子握成圆筒状,用打火机全部点燃,对着牛眼睛就是一顿熏。
为了能让二手烟的快点生效,他还拿出把扇子在旁边来回扇。
“咳咳...”
别说牛了,玩家都遭不住,眼睛被熏得火辣辣地疼。
“快,快点,我要瞎了。”
车厘子扭过头,紧闭眼睛催促道。
“快了,快了。”
人类与牛不是好朋友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老黄牛的牛眼中,充满不解、哀愁,还有痛苦。
一滴滴黄豆粒大小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
秦诺立即用平底锅接住。
等到香烟燃尽,牛眼被熏得通红才罢手。
“搞定,收工。”
松开老黄牛,四人趁着负责看守的村民还被拖着,赶忙溜回屋内。
将收集到的那点牛眼泪装进一个与口服液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瓶中。
“今晚要是无门可开的路子行不通,我们就抹上牛眼泪和踢门鬼正面刚一波。”
秦诺将瓶子收好,平静说道。
“行,只要不触发开门即死的规则,集五人之力不虚它。”
车厘子附和,“不过消灭踢门鬼,算不算解决灵异事件?”
“难说,系统一般不会发布太简单的任务。”
闲扯的功夫,伤心一箭回来了。
与他一起进屋的,还有刚忙完农活,顺带过道的张胜利父子。
刚进门,这村支书就殷勤拉住秦诺的手:“小张同志,昨天休息的怎么样?乡下地方,比不得城里,别嫌弃哈。”
“怎么会呢!昨夜我们睡得可踏实了,比在家里都舒坦。”
后者自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就在两个老油条寒暄之际,屋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人,神色慌慌张张,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