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朔的带领下,南开迅速找到了地道的入口,并在余朔的带领下走进了地道,而南鸿达也被半推半就的推进了地道。
一进入地道,南开以及他的侍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因为这一座地下宫殿,确实豪华的过分。
“这是什么情况?”南开黑着脸问道。
“这,这是我发现了一个上古遗留的遗迹。”南鸿达支支吾吾的说道。
“上古遗迹?那在里面发现了什么?”南开问道。
“就在里面,在里面发现的宝贝都被我放在里面了,一点都没有动。”南鸿达慌张的说道。
“哦?带我去看看。”
“城主大人这边请。”
在南鸿达的带领下,一行人迅速进入了宫殿的藏宝室中。
“这!”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外面的还可以用上古遗迹解释,但是里面的却根本无法解释。
“这些都是上古遗迹里面发现的?”城主的脸更加黑了,因为他还看见了一些最近新发明的东西,比如矮人族研究出来的放映机,摄像机,都在此列。
“这,有些是我个人的收藏,有些是上古的遗留,都在这里了,城主大人您要是看上那些,只管拿走。”南鸿达摸了摸头,尴尬的说道。
“放肆!当众贿赂一城之主,这就是定南军养出来的作风吗?”一旁的余朔忽然出言,斥责道。
“少城主大人教训的是,下官立即改正。”南鸿达被吼完之后也不恼,反而是诚诚恳恳的认错,不过余朔这么一说,南开也顿时有了头绪,受贿,没错,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是南鸿达受贿所得,甚至,这里还有南京榕的受贿所得,如此多的财宝,如果拿来接济人民,足够南疆城全城百姓十年的吃喝。
这时,南开忽然走到了一具老旧的盔甲旁缓缓蹲下。
“这东西,你从哪来的。”南开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他的情绪。
被城主这么一问,南鸿达显然慌了神,毕竟他也不知道东西的来历,总不能说是遗迹中挖掘出来的吧,毕竟这城主看起来是认识这具盔甲的。
“这,这……”
“逆子,居然私藏上一任城主的盔甲,莫非你有谋反之心?没想到,我堂堂南疆城财务大臣,居然生出你这么个逆子,速速受死!”就在南鸿达支支吾吾之时,南京榕忽然打断道。
“不好。”听到南京榕的话,余朔顿感不妙,立即想要制止,但是为时已晚。
南京榕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直直的刺向了南鸿达的心脏。
“住手!”
“住手!”
余朔和城主异口同声的喊道,但是已经找到机会的南京榕岂会留手,手上的匕首直接刺入了南鸿达的心脏。
“逆子,居然敢把我们家族陷入不仁不义之中,今天我就要大义灭亲,杀了你这个不肖子孙!!!”南京榕一边继续将匕首刺入,一边怒吼着。
听到南京榕的话,南鸿达脸上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是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释然。同时,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去迎上南京榕的利刃,知道喷射的鲜血和锋利的刀刃夺走了他最后一丝生机。
随着南鸿达的倒下,此行的结果也是十分了然,南京榕把一切都推到了南鸿达头上,再加上余朔后面拿出的那些水晶球中,每一个都有南鸿达的身影,再加上内部囚笼中救出的人中所有人都将矛头一致指向了南鸿达。
不过也确实,这一切都是南鸿达在操手,其背后的依仗南京榕确实一次都没有露过面,所以也是没有办法让其连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属实让余朔有些头疼,毕竟不但没能把财政大臣这枚钉子拔掉,反而把两人之间的矛盾激化了。
不过,此行余朔也不是毫无收获,首先就是,定南军此时已经彻底掌握在了余朔手中,由南玲儿接任军长,而空出来的副军长之位,则被原本将要退休安享晚年的南华天接过,据他所说,是给余朔和南开一个面子,在南玲儿熟练掌握掌控军队的技巧后,将会退位让贤。
不过仅仅是如此,对余朔来说都是很大的助力了,南华天作为上一任军长,资历老到,经验丰厚,在军中也有不错的威望,由她来帮助南玲儿无疑可以让南玲儿的军长之路顺畅很多。
除去定南军,就是南京榕留下的,不对,是南鸿达留下的宝贝,这些宝贝包含了天南地北的特色,很多东西甚至连南开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直接让南开归到了仓库之中,作为南疆城的储备资金,以备不时之需。
……
“你要这个?”
“是的,其他的没什么有用的。”
“为啥呀,这颗丹药也是好东西啊,能提升你不少属性呢。”
“这点属性无关痛痒,还是这个木板有用。”
“行吧行吧,拗不过你,你确认了啊。”
“嗯,确认!”
系统:恭喜你完成隐藏任务,获得奖励:经验值:,金币:1000,特殊物品:不知名木板一块。
余朔看着手中的木板,不禁露出了笑容,终于到手了,没想到,南开居然早有先见之明,设置了一个隐藏任务,让余朔可以从缴获的物资中任选一个作为奖励。
“好了好了,我知道那玩意不简单,但你也别这么喜形于色吧。”
“哦?你知道?”
“当然,不过我肯定要瞒一下系统,如果我说出了这玩意很有价值,可能系统就不会把这个东西当做奖励给你了。”南开说道。
“还有这种事?”
“当然,我们虽然能发布任务,但是系统会评估我们发布的任务,并计算我们给出的奖励是否合适,如果不合适,就不能发布,如果我不把这个木板说的普通一点,怎么可能给你当奖励。”
“嘻嘻,那多谢了。”
“罢了罢了,对了,南京榕你怎么处理?现在闹的很僵啊。”
“这个嘛,走一步看一步吧。”
“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