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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花里有一种毒素,如果没有处理,会……”

何晏捂着肚子,汗如雨下。

“会怎么样?”葛生生好奇地问。

“会……出现……你上次那种情况。”

情急之下,何晏说出了实情。

绝玦子说过,媱花的叶子虽然治百病,但却有唯一解不开的毒素。

“噢噢……”葛生生若有所思,“所以照这样说,上次确实就是你给我下的毒嘛!”

“不不,我是被动且不知情的。”何晏无力地辩解道。

“我不管,上次我受的苦,今天你也要尝尝!”

“所以……你明知道土壤提取物里有毒素,是故意整我的?”何晏分析道。

很明显,葛生生在自己带的桃花酿里加了东西,然后故意勾起何晏的想法。

葛生生没有回答,却笑得更加风情万种。

又要骚,又不让扰。

何晏感觉十分窝火。

刚才有德行的帽子都被葛生生扣上了,现在总不可能用强的方式吧?

“我……受不了了,快……给我解药!”何晏头埋在地上说道。

“解药?连媱花都解不开的毒素,哪儿来的解药?”

“调……阴阳调和。”

听闻此话,葛生生顿时脸颊通红:“你少来!你不是修炼者吗,还要什么解药?”

“老子内力在南江用完了!”

何晏艰难吐出一句话,突然喷出一口黑血。

“啊?!你怎么不早说!”

葛生生见状,脸色突变,蹲下身查看何晏的情况。

何晏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扭动着。

此时的他,只感觉跟上万只蚂蚁一起,被捆在一床严实的棉被当中。

又热渴,又痒又痛。

“喂!你别吓我……”

葛生生吓坏了,想起了自己上回那几乎丧失理智的感觉,知道何晏有多痛苦。

何况还是个难以自控的男人。

上次何晏救了自己,这次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阴阳调和……亲亲抱抱可以吗?

可是何晏满嘴是血,葛生生有点下不去嘴。

那用手可以吧?

听说男人难受都是这么解决的。

但是何晏都像是一滩烂泥了,还有什么劲?

“你振作一点,姐姐帮你!”

葛生生说着,想把何晏扶回房间,却发现这男的实在太沉。

而且手十分不老实,要是在路上衣服被撩乱了,那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

“这包间今晚我订了。”

葛生生出了门,对一个刚路过的服务员说道。

“您好,不好意思,厨师零点会下班,凌晨一点餐厅会关闭。”服务员说道。

“我不需要厨师和服务员,我就在包厢住一晚。”葛生生看了看身后紧掩的房门,神色慌张,“要多少钱,我加。”

“对不起女士,我们酒店真的没有这项服务。”

“我再加十万!”

闻言,女服务员一愣,心想这个钱要是给自己多好啊。

如果她是老板,她一定答应。

可是餐厅有规定,必须按照规则办事。

能在这家豪华餐厅上班的服务员,也不是没见过有钱人。

要是为了这并不是到自己包里的十万块钱丢了工作,得不偿失。

“非常抱歉女士,这不是钱的问题……”

葛生生眉头一皱,打断了服务员的话:“你确定?你敢不敢给你老板打个电话问一问?”

女服务员被葛生生的气场震住了,想了想还是找经理问一问。

不多时,经理和服务员面带笑容地敲开了包厢门。

“葛小姐,我代表全餐厅向您致歉,今晚整个云顶餐厅将为您开放服务。”经理欠着身子说道,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汗珠。

来这里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头有脸,刚才听服务员反映了情况,经理马上给老板打了个电话。

谁知老板劈头盖脸地把经理批评了一顿,也不多解释,要经理安排人服务好这位姓葛的小姐。

“不用了,你们所有人按时下班就行,别来打扰我。”葛生生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经理跟服务员相视一眼,皆是不知所措。

应该……不会影响自己的工作吧?

凌晨两点,某骑手交流群。

“兄弟们,我抢到个大单子!送一套牙具,小费两百!”

随后骑手发了截图炫耀。

“云顶餐厅?我刚才也接到了这个地址的,送了一瓶按摩精油,也是两百,但是要爬楼梯。”另一个骑手回复道。

“酒店不是有电梯吗?”

“最上面的餐厅关了,只能从六十三楼走楼梯上去,大门也锁了,东西只能开一道缝塞进去。”

“哦哦,这大晚上的,谁会在那个地方睡觉?”

“谁知道呢,反正来取外卖的那个妞可正点了!”

“不是睡觉吧,我在餐厅关门之前也接到了她的单子,是送一根麻绳。”这时又来了一个跑夜单的骑手说道。

“麻绳?!精油……好刺激!”

“我看,是哪个大佬在上面私会小情人吧!”

“六六六,真会玩!”

“妈的!光顾着聊天去了,又被抢走一单!”

“送什么?”

“漱口水。”

“绝了!”

“襙!又被抢了,谁在开挂吧?”

“又是什么?”

“丝袜。”

“日……”

清晨的阳光照在云顶餐厅的玻璃窗上,疲惫不堪的葛生生睁开眼,发现何晏已经走了。

“臭男人,跑挺快……”葛生生低骂一句,又闭眼睡去。

与此同时,这栋楼的最顶层。

同样筋疲力竭的何晏吹着晨风,识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走吧。”

一道熟悉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何晏也没回头,他就是专程来这里等文琰的。

“去哪儿?”何晏问。

“东海。”

何晏点点头,给外婆打了个电话。

文琰就在一旁静静地等了二十分钟。

生离死别,她体会过,所以能够理解。

不仅是禾枷欢与江云英,文琰自己跟文婧,也有好多话还没说完。

这一趟来回,短短几天,却恍若隔世。

何晏的实力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感觉被人抽走了一部分记忆。

只记得突破归元境期间最大的困难,不是天雷,而是遇上了一条难以跨越的神秘河流,名为“沈河”。

何晏现在没时间去回忆那一段支离破碎的记忆,因为此次回来,婉歌的病情严重恶化了。

渡劫时用了文琰给的那块镇魂石,算上绝玦子留的,何晏必须立刻再找两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