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是连一大爷都耍呀。”
“亏得一大爷整天对你那么好!”
刘海中听着,自然是要插嘴了。
只是,这言语之间尽显幸灾乐祸。
这易中海帮的就是一白眼狼啊。
“就是呀,傻柱,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
“一大爷可是把你当亲儿子看的。”
“你怎么还故意整一大爷呢。”
阎埠贵也扶了扶眼镜说着。
这两个大爷的话,对易中海就是两根刺扎进心里了啊。
想想对傻柱的掏心掏肺,结果傻柱却这样对他......
傻柱看了一眼易中海,心里嘀咕着。
还当是亲儿子呢。
那还明明知道人家喜欢秦淮茹,还要跟秦淮茹钻地窖。
“难不成,一大爷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啊!”
“不对,你老爹是跟着白寡妇跑了。”
“一大爷不可能是你杀父仇人。”
“那就剩下夺妻之恨了!”
“难不成,一大爷夺你老婆了?”
“你喜欢的人,被一大爷抢了?”
许大茂的话,直接让易中海和傻柱都变脸了。
就连后面看热闹的秦淮茹都是一愣。
三人都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傻柱打开地窖门的一幕。
“许大茂,你瞎说啥呢。”
“柱子还没结婚,到哪有老婆去。”
“快看看柱子是什么问题?”
一大妈感觉这事儿有点儿荒唐。
自然也是为了保护易中海的。
这么多年了。
一大妈不能生育。
易中海真的一点儿歪心思都没有吗?
这个可能性本来就不大。
易中海每次大晚上的出门。
有的时候是给这家送钱。
有的时候是给那家送米面。
有的时候是别的理由。
难不成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干?
一大妈能不知道?
只不过就是心知肚明就行了。
别出什么岔子就成。
一大妈也自知理亏,不打算追究什么。
“能有什么问题。”
“就是这‘草’吃的呗。”
“我跟崔大可说过。”
“先喝盐水,吃窝窝头,然后再用这个‘草’泡水喝。”
“吃窝窝头和盐水之后,拉肚子就解决一半了。”
“这个‘草’泡水喝是康复。”
许大茂说到这里,猛然停顿,瞪大眼睛看向傻柱和易中海。
“不对啊,崔大可拉肚子是因为错把另外一种‘草’放汽水里喝掉了。”
“那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治疗啊。”
“用别的方法根本不管用。”
“就连去医院都没啥好办法。”
“根本就查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难道你们也是喝了汽水加另外一种草?”
“这事儿,不是只有崔大可才知道吗?”
许大茂也是一副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傻柱和易中海双目圆睁,嘴巴微张。
难怪去医院,医生都说没啥事儿。
可就是不知道为啥拉肚子。
原来问题在这里。
易中海看向傻柱:“那天在食堂喝的南易给的那个的汽水?”
傻柱也点点连头:“一定是被崔大可搞鬼了!”
终于找到了源头。
“呵呵,你们是真够倒霉的。”
许大茂笑着,连连摇头。
“我明天再找他算账!”
傻柱咬咬牙,害自己丢了工作。
“那我这味觉怎么办?”
“我现在去吃窝窝头和喝盐水就可以恢复了吧?”
傻柱现在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如何恢复味觉啊。
“呵呵,你想得美。”
“之所以要先吃窝窝头喝盐水,就是防止二次中毒的。”
“是药三分毒,懂不懂?”
“你现在已经又中了这种‘草’的毒了。”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能解决的。”
许大茂好笑的表情,让傻柱不好笑了。
听着许大茂这话。
意思很明白啊。
那就是要花钱了呗。
这不就是许大茂的惯用伎俩嘛。
“那,要怎么办?”
傻柱能怎么着?
医生都找不出原因来。
不找许大茂,可能就真得下车间打螺丝了。
“能怎么办?”
“治疗呗,扎针,吃药,老规矩。”
“对症下药!”
许大茂笑呵呵地看着傻柱。
“那,这次又要多少钱?”
傻柱虽然很不情愿。
但是,这不迟早得问嘛。
“嘶,他一大妈,帮我挠挠,这里好痒。”
易中海这个时候,把腿抬起来。
抓着腿上包纱布的地方挠了起来。
一大妈也赶紧帮着挠。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从敷了这个药就一直痒啊。”
一大妈也疑惑了。
“等等,你刚才说你也吃了这个‘草’?”
许大茂突然抬头看过去。
“是啊!”
“柱子让我吃的!”
易中海点点头。
“然后你又敷了我让你敷的药?”
许大茂跟着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是啊!”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完了!”
“你怎么不说呢?”
“吃了这个‘草’,肯定不能敷这个药啊。”
“其实也不是。”
“主要是你喝了汽水加的那个‘草’,不能敷这个药。”
“你怎么不早点儿让我给你们瞧瞧拉肚子的问题呢?”
“要是早点儿让我瞧过了不就没有这事儿了。”
“换种药不就行了。”
“这下完了。”
许大茂面露难色。
连连摇头。
易中海的表情更加难看。
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许大茂说的这个‘完了’到底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