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刚才是不是戴家门响来着,怎么没见有人路过咱门口啊”
阎解成已经陷入左右矛盾中,自然没听到戴家的动静,可阎埠贵却听到了
原本以为是谁要去厕所,也没在意,但左看右看没个见人影,立马引起阎埠贵的警觉
他们父子二人的主要任务,就是监视易家和戴家,如果这才能再发现什么,搞不好方有为还会有重赏
听到老爹的提醒声,阎解成立马回过神来,他知道事情的轻重,略微一想便一拍大腿,喊道
“不好,肯定是戴晓梅又去找易中海商讨对策了,我现在就去看看情况”
阎家反应过来时,易家已经陷入一种诡异的局面
只见易中海掐住戴晓梅的脖子,把对方压在炕上,而戴晓梅则在惊恐之下,伸手就准备挠易中海的脸
可易中海随后说出的话,却让戴晓梅的手变得僵硬无比
“怎么?你个婊子跟那么多男人睡过,老子睡一下还不行吗?”
“你,你胡说”
“呵,我胡说,最近跟戴亮走的近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哪个没睡过你,你也是真够骚的,有时候还一起玩儿,也不怕染病”
易中海话音一落,戴晓梅的眼中就布满了恐惧之色
这可是她隐藏最深的秘密,就连她家人和刘光天都不知道,易中海竟然能一语道破,这说明还有人在监视她
见戴晓梅被自己说的无言以对,易中海伸手拍了拍戴晓梅的脸,继续恐吓道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破事儿,跟李为民汇报一下,他会怎么对你呢?
万一街道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你说,你还有脸活着吗?”
话音一落,戴晓梅顾不得被掐住的脖子,双手紧紧抱住易中海的手,哀求道
“不,不要,只要你不说出去,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嘿嘿,这才乖嘛,来,大爷好好和你交流一下”
很快,易家就陷入激烈的交流声中
易中海原本并不准备,最近就拿下戴晓梅,但谁让他误以为,闯进隔壁傻柱屋里的人,是秦淮茹呢
一想到自己惦记多年的女人,要在隔壁跟自己的仇人大战三百回合,易中海心中就有股邪火
恰好这时戴晓梅又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跟他吆五喝六的
易中海觉得,自己要是不在戴晓梅身上发泄一下,今晚估计能被这俩女人气死
就在易中海艰苦奋斗时,棒梗怀揣一个小布包,蹑手蹑脚的从西厢房走了出来
或许是做贼心虚,棒梗一步都不敢停留, 抱着小布包低头就往耳房跑
棒梗刚跑到耳房门口,屋里就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棒梗拽了进去,顺路轻轻关上房门
早已躲在西厢房墙角偷听的阎解成,看了一眼耳房的贾家母,小声嘀咕了一句
“咦,这正院够热闹啊”
五分钟不到,易家终于安静了下来,戴晓梅嫌弃的推开了,精疲力尽的易中海,心中直骂
这老东西真他妈没用,就这三下五除二的本事,怪不得郑大妈一直怀不上,估计张翠花怀的也不是他孩子
她刚才确实是被吓到了,可到了现在,攻守逆行了,戴晓梅立马反客为主般说道
“易中海,你说,我要是现在喊人,别人是会信我呢?还是会信你呢?”
“你,戴晓梅,你疯了”
戴晓梅的话,可是吓的易中海出了一身冷汗
人家只要现在大喊大叫,说自己被他强行侵犯了,那他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毕竟犯罪证据都还留在戴晓梅身上呢
到时候,他就算到处宣扬,戴晓梅跟很多人乱搞过,会有人信吗?
大家估计都会觉得,是他易中海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之下,想败坏戴晓梅名声
虽然在黑暗中,戴晓梅看不清易中海的表情,但她还是能想象到,易中海惨白的脸色
不过幸好戴晓梅,确实没有鱼死网破的想法,她吓唬易中海,不外乎是想搞点赔偿,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个小年轻,被易中海这种糟老头子压了,要是什么都得不到,戴晓梅觉得自己得气的好几天睡不着
“易大爷,你这么对我,良心不会疼吗?我可还没成年呢”
从戴晓梅略带撒娇的语气中,易中海推断出这婊子是想要钱,顿时松了口气
很快,易中海从褥子下拿出一个布包,在戴晓梅眼前晃了晃
易中海可不是吃亏的主,他一边晃着手里的布包,一边肆意在戴晓梅身上游走,心想,怎么着也得赚够本了
“好好好,咱家晓梅可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大爷这里还有些闲钱,你先拿去用,买点营养的,嘿嘿”
戴晓梅捏了捏布包的厚度,感觉大约有三四十块钱,原本有些不爽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靠着易中海的肩膀,戴晓梅娇滴滴的说道
“诶呀,易大爷这么大方,人家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易中海不得不承认,在骚这方面,戴晓梅明显比秦淮茹强太多
秦淮茹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但戴晓梅却是欲求不满
一边研究着年轻人的身体,易中海一边装大肚道
“你放心,大爷下次喊你,你过来好好伺候大爷,完事之后也是这个数”
“呦,还是易大爷对我最好”
戴晓梅是不喜欢易中海,可她喜欢钱,而且,她也想早点怀孕,这也是她开始疯狂乱搞的原因之一
随着李为民地位的稳固,戴晓梅愈发想当上轧钢厂夫人,到时候整个家属区,岂不就是她的后花园?
而要想嫁给李为民,最简单最快捷的办法,就是生个儿子
忙碌的李为民,一周才陪戴晓梅玩耍一次,为了早日如愿以偿,再加上本来就瘾大,戴晓梅自然是来者不拒,更何况是有钱拿的呢
俩人不要脸的对话,直接震惊了偷听的阎解成,心想,这戴晓梅现在都这样了吗?给钱就能上?
以此同时,易家的屋顶,站着一道黑影,那黑影自然也听到了易中海和戴晓梅的对话,心中似乎颇为气愤,狠狠的踢了一脚脚底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