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逸坐在树梢之上,拿着手中的酒葫芦,一边品酒,一边看戏。
这场戏是他自导非自演,可也是达到了他的预期效果。
边不负根本就不配与他正面交手。
有些时候绝对的碾压,也并没有多爽。
想一想自己还没有发力,对方要倒下了。
那真的是卯足了劲打出一拳,结果打在了一堆棉花上。
战斗还在不断升级。
面对几个山匪不惧生死的进攻,边不负也从刚刚找回的优势,渐渐的发展成了劣势。
每次别人向他砍出一刀,在他反击的时候,就第二刀迎面劈来,随后就是第三刀,第四刀。
眼看自己实在是没有战胜的把握。
于是瞅准了时机,一个纵深越到了树梢之上。
还没有等到几个山匪反应过来的时候。
只听边不负念出了几句生疏的口诀。
不消片刻一道诡异的气息升腾而起,给边不负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再然后,就是飞速的向远处遁去。
那种速度已经超过了许多以轻功名噪江湖的高手。
陈君逸一阵惊目。
“刑遁术!?”
真的是没有想到,边不负这个家伙还挺有存货。
刑遁术是天魔策之中的秘方。
没有想到边不负居然也会。
别看他施展出来有些生疏,但是他并不耽误他逃走。
陈君逸不仅能看出边不负只学了个皮毛。
就是这皮毛,也是有许多残缺不全。
弄得他将这刑遁术施展出来不伦不类,只能用来当做逃命来使用。
这刑遁术属于灭情道。
估计边不负应该就是从灭情道那里窃取到的残卷。
看着不断向远处狂奔的边不负,陈君逸面无表情。
跑是不可能让对方跑掉的。
他来就是为了抓边不负的,放跑了对方,那岂不是白折腾。
看着下方那几个失去目标,呆愣在那里的几个山匪。
陈君逸捏起手指,指尖又弹出了数道幽蓝色邪魅的气体。
“去吧,将那人抓回来!”
陈君逸轻声说道,
得到指令,那几个已经陷入呆滞的山匪,双眼之中闪过一道幽蓝色的光芒。
跟随气息几人狂奔了过去. . .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打远处传来一阵惨叫,随后便越来越近了。
再然后便看到一段具有戏剧色彩的画面。
在名着西游记中,妖怪抓住师徒四人,分别都有不同的捆绑方法。
而此刻边不负就如同捆绑猪八戒的那种方法。
两个山匪一边一头扛起一个,能禁住一个人重量的木棍。
江边不复我双手双脚绑到了一块,倒挂式的绑在了木棍中间。
真有一点,过年宰猪的意思。
而且边不负还不断发出惨叫。
“啊. . . ”
“有本事你们把我放下来,老子要跟你们拼命. . . ”
如同被宰割之前的猪羊一般,束缚住了双腿双脚,只能身体扭动。
不过已经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将边不负押解到了陈君逸面前。
看着满身伤痕的边不负,陈君逸一脸笑意的问了声好,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畜牲边. . . ”
听到声音,边不负神情一怔,也停止了叫喊。
“你?!”
“你是当初救走单美仙的那个小子. . . ”
“啪. . . ”
陈君逸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你还认识我,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 . ”
“毕竟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仇怨,杀你的人另有其人,她们还等着你呢!”
“不,你不能杀我,你杀我阴葵派,阴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 . ”
陈君逸没有理会边不负的乱喊乱叫。
操控一众山匪,急速的向着远处城镇赶去。
毕竟那里已经有人等候多时了. . .
陈君逸直接将边不负带到,城镇之中一处别院之内。
随手将其扔在地上。
以防万一,又在他的身上种下了几道生死符。
又看着边不负着半死不活的样子,陈君逸真怕他等一下一口气上不来过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的。
伸手掐住他的下颚,将嘴巴撬开,然后翻出手掌出现了一颗,能够保住性命的药丸。
别没有接受到惩罚之前,就先嗝屁了,那自己刚才岂不是白忙活了!
“这是给你疗伤的药,别着急感谢我,就是怕你死了,才喂给你的!”
“要不是将你留给她们处置,我早就给你剁碎了,丢到后山喂野狗了!”
吃完这疗伤药之后,边不负的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
不过这也就只能如此了。
毕竟陈君逸已经种下了生死符。
这东西那是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这些,还只是边不负受到惩罚前的开胃小菜。
疗伤圣药起了作用之后,便是生死符的效果如约而至。
先是奇痒难耐,然后再是痛不欲生。
陈君逸在生死符上面有改良,那就是中此招者会得到全新的体验。
一边的既痛又痒,一边感受着冰与火的考验。
原始版本的生死符,只能让中招者在表面的皮肉上感觉到麻痒难耐,痛苦万分。
升级过之后,就连内脏与神经也一同有相同的感受。
那冰与火,一冷一热也同样渗透到内脏之中。
这让边不负瞬间感觉坠入无间地狱,饱受折磨,痛不欲生,那是苦不堪言!
陈君逸看着地上已经扭曲成一团的边不负,已经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叫声。
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生死符发作的时长还是和以前一样。
先让他浅浅的感受一段深入骨髓的痛痒,然后给他时间让他恢复。
再然后的效果则是更加猛烈。
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到他晕厥过去,然后再被痛醒痒醒。
反正反反复复的折磨,摧残他每一寸神经。
直到有人将他的生命终结为止。
因为他自己是无法做到自我终结生命。
而现在则是第一轮折磨的结束。
边不负也是昏厥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此刻应该是最舒服的时候,因为在极度折磨之下,痛痒突然消失,自然要比刚才好受一些。
陈君逸拿着手中的酒葫芦,来到边不负的旁边。
将酒葫芦倒拿,酒葫芦里面的酒水便撒在了边不负的伤口之上。
“啊. . . ”
这等钻心的痛痒,让近乎昏厥的边不负,重新振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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