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不管在场之人如何对他语言谩骂。
总之他今天来只为目的,不为寻仇。
所以此刻,依旧是那般我行我素的说道。
“我跋寒锋来此并不是与大家结仇,都说中原武林高手如云,在下作为一个江湖后生,只是前来讨教,难不成我之前理解错了,中原武林皆是一群胆小如鼠之辈,不敢来接受我这么一个外族人的挑战!”
跋寒锋询问了半天,并不见有人回应。
所以便想起了用激将法的方式,逼其就范。
他是知道中原武林那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
就算是他现在活到这么大,遇到最强的对手,也不敢像他这般来到中原武林,如此的挑衅,这群武林人士。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句话一出,无疑是在在场所有人的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就连跟他一起前来的那个少女,都有些听不过去了。
毕竟两个人一同前来,肯定会被他人认为成是同行之人。
如果对方语言过分,惹祸上身,很有可能会连带着她一起受牵累。
所以表情有些不悦的对着跋寒锋说道。
“跋寒锋我警告你,像刚才那句话,你最好距离我远一些说,免得一会惹祸上身,还让这群武林人士认为我和你是一起的. . . ”
“友情提示一下,在场的武林高手不在少数,等一下你若是惹了众怒,恐怕到时候你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 . ”
场中的少女正在跟跋寒锋说话的时候。
坐在主殿之中主座上的三个人,突然从座椅上站起了身。
陈君逸见此呵呵的笑了一下。
“还挺能隐忍,不过也就这样了. . . ”
刚刚站起的这三个人,站在中间位置的,应该是今天的寿星老王通。
而这一左一右的,应该是王世充和欧阳希夷。
今天的王通是不可能和跋寒锋动手的。
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就像此刻的欧阳希夷,就事先按耐不住了,代替应战。
别看他老的已经不成样子,但是那份好勇斗狠的心,完全不少于那些青年之人。
反看跋寒锋,虽然他这个人看着不怎么遭人待见。
但是这小子,却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经过这些年的独自闯荡,一身修为也是极为不俗。
拥有着宗师境初期修为的他,距离中期的地步,也只差一步之遥。
而那欧阳希夷则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林前辈。
虽然天赋一般,但是这一身的境界,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也是稳扎稳打的定位在了宗师境中期。
对于这两个人的打斗,陈君逸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此时现场,虽然大多都是武林人士,有绝少部分是不会半点武功的文人墨客。
就算是这般比较,那也不能把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都定义成为武林高手。
其中绝大部分,武道修为还没有越过宗师境的界限。
甚至还有一些,只能算是懂一些拳脚上的三脚猫功夫,还没有完全步入先天一列。
这场打斗对于他们来说,可以算是精彩至极。
毕竟一个无限接近于宗师中期,和一个已经达到这个境界的武者的比斗,每一招,每一式确实能让这群人受益匪浅。
也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境界的比斗。
必定过了宗师的境界,破坏力还是有的。
这二人战斗的余波,那些境界不如他们,都被其所波及到了。
甚至那群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更是为这道道气劲所伤。
正在场中二人战至到难解难分的地步时。
突然,一道优美的旋律,响彻整个王府。
箫声悠扬,近乎绝美。
那优美的旋律宛如天籁,瞬间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连站姿正欢的两人,也停止了比斗,双方站在两侧,泾渭分明。
这道音乐像是富有魔力一般,只要一响起,就能让人停下手头的要事静心收听。
就连陈君逸也不免也被这道优美的旋律所吸引。
他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只不过单纯的感觉那音乐的旋律很是动听。
心里面明白,应该是众人所期盼的,正主到了。
本来认为今天这个事故,她是不会出现。
现在看来,自己起初的猜想是错的。
那位不仅来了,而且选择出场的方式,还是那么别具艺术性。
不过陈君逸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他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安心静听,这种安静的场合,是他认为怎么也得搞点破坏。
于是顺手拿起矮桌前的竹签,频率缓慢的敲在旁边的瓷盘之上。
两者的碰撞产生极为清脆的声音。
而且陈君逸把控的很好,每次在一段旋律的结尾处,敲击一下。
似乎是用着手中之物,代替打击的乐器,与那位的箫声,相互配合。
只是不合时宜的敲击之声,让周围众人,忍不住蹙眉。
起初还以为这是其他人的一个无心之举。
可是随着那悠扬的旋律递进,这个敲击之声也并不只是发生一次。
甚至有些时候,还会连续敲击两次。
这让在场众人认为,绝对是有人在那里搞破坏。
这几道敲击之声,也似乎很有感染力。
曾几次让旋律优美的箫声,出现顿挫,连连失误的迹象。
很快一曲终了,一种不完美的方式收尾。
悠扬的音乐渐渐散去。
如此动听的声音,忽然的消失,让在场的众人集体失望。
还有甚者面露不悦,恼怒的样子。
就连那在外面吹箫的人,究竟会是谁让自己连连出错。
而且同时好奇,因为在她吹奏的每一次重要节点上,都会进行干扰。
其他人不懂,但苦心钻研这一行当的她,不能不懂。
看似是在对她的演奏进行破坏,实则是在帮她打击节奏。
只是事先没有商量好,所以演奏起来节奏有些仓促。
每到关键点,就会连连出错。
实属是配合上的问题,与其他无关. . .
可是在场众人,却不是这么认为。
能听懂音乐的,寥寥无几。
能懂刚才萧声之中的意境,除这二人之外,就绝无一人了!
他们虽然不懂音乐,但是他们并不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