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行走江湖,不让那些宵小之徒所小看,陈君逸故意压制了自己的修为。
能看透他的,此刻他就是天人合一之境的初期。
看不透的,也能知道他绝对是超过宗师之境。
不再像以前那样,由于境界差距的太高,导致所有人都看不透,也猜不透。
如果那样的话,既无趣,又十分的麻烦。
你总是被人误解成,扮猪吃老虎!
即使是现在境界被隐藏到天人合一境的初期。
这已经足够傅采林为之震惊。
毕竟陈君逸的表面年龄来看,拥有这样的修为,已经不能算是天赋极佳。
而是天赋变态。
按照陈君逸的表面年纪来看,就算是进入宗师之境,便已然是他这个年龄阶段的,天花板的级别了。
况且还不都是每个年轻人都能到达这等境界。
此刻的傅采林就像是一种,好像是看见了怪物的那种表情,看着面前的陈君逸。
他不得不暗叹一句。
现在的中原年轻人中,竟然能出如此万年不遇之才。
可想而知,其他那些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刚开始陈君逸进入他这处别院的时候,还不把他当回事看。
而现在呢傅采林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虽然按境界来算的话,还永远不能对它构成任何威胁。
但如果是得罪了的话,没有斩草除根,以后肯定是后患无穷。
这并不是他畏惧陈君逸。
毕竟在这广大的江湖上能拥有今天这等境界,还能平安无事的活到今天,傅采林也是习惯性的谨慎。
更何况,陈君逸还是个汉人。
在傅采林的印象里,汉人的形象都不是很好。
再加上自己的大徒弟,傅采林能够清楚的看出,傅君婥已经将自己的整颗心都交给了这个汉人。
这样他既无力又无奈。
如果二人的感情没有发展的那一步,他可以直接斩断他们的情缘,不让这段孽缘继续延续下去。
现在却有些晚了。
如果傅采林他自己做的太绝的话,很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对于那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傅采林他自己是不敢想象的。
三个徒弟之中,都是从小跟在他身边修行。
每一个都被他看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视如己出。
所以他要立刻想一个,既能将陈君逸这个汉人赶跑,又能让傅君婥咱去就不应该拥有的情思。
傅采林也不是希望,傅君婥永远都嫁不出去。
他只是在意对方的身份。
只要不是汉人就行。
“你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这等境界,刚才是我看走了眼,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深藏不露!”
陈君逸轻笑一声。
知道傅采林这是先礼后兵。
先是把你夸上天,然后再给你来记重锤,将你从天上砸到地面上。
估计接下来就要开始放狠话了。
陈君逸非常知道这一点,也不会傻到因为几句好言就会飘飘然。
也不会跟随,傅采林这老登的节奏上。
于是不卑不亢的,回复道。
“本公子若是没这点实力,怎么敢扬言说如此大的话,怎么样傅采林,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实力了吧,我要带有君婥你应该也不会反对!”
听到陈君逸如此的大放厥词,傅采林的老脸顿时一寒。
陈君逸看到这一幕,果真是如心中所想。
老登就是老登,他不会跟你有任何道理可讲。
按照,陈君逸文明社会的思想,完全不理解师父要干预徒儿的婚姻大事。
接下来这老登,就要开始放狠话危险陈君逸了。
真是和下棋一样,下一步棋,后十步都算准了。
傅采林一瞬间脸上变颜变色,从冰寒满面到一脸怒色,中间不知换了多少表情,简直不要太丰富. . .
“哼. . . 大言不惭,纵然你已经进入天人之境,但是在我傅采林的面前,仍然还是不够看,现在老夫最后再劝你一句,就此离开,从今以后不要在君婥的面前出现,否则的话,不要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 . ”
说话间便已经放出了杀意。
简直是毫无一代一代大宗师的风范。
见到自家师父如此,傅君婥焦急万分。
出言道。
“师父. . . ”
可是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傅采林抬手打断。
后者继续说道。
“小子,想必你也知道我傅采林的威名,要怪你只能怪,自己是一个汉人,我高丽与大隋乃是国仇家恨,你应该庆幸,你能平安无事的到达这里,要不然你安能进的了这开城!”
陈君逸双眸微眯,在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傅采林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同意这件事情。
他也知道,傅采林曾经为了抵御大隋这等强敌,与自己的国家一起并肩作战。
要不然他傅采林哪能会有今天这等威名。
在高丽拥有这样的影响力,这么多的推崇者。
他与大隋的仇恨,陈君逸感觉,就是他傅采林和大隋之间的事情。
将此事迁怒到,自己的徒儿身上,这就是一种自私行为。
好在这不是原着书里面,而是有血有肉的现实。
既然陈君逸拥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与实力,为何不将这执拗的老头,把他的扭曲思想给重新扶正。
基于扶正的办法,陈君逸也只有一种。
而这一种是最快捷,最有效的。
傅君婥一脸的焦急,她已经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剑拔弩张。
如同惊弓之弦,稍微松懈就会不堪设想。
“君逸. . . 师父,你们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 . . ”
傅君婥满是担忧的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并且忍不住开口相劝道。
傅采林虽然是听到了,但也是无动于衷。
一直就这么盯着陈君逸。
他现在所想的,完全就是尽快的将,眼前的这个汉人送出去。
而陈君逸这就与他不同,看到了自己的姑娘如此的担心。
他也是极其温柔的,给了傅君婥知道安慰的眼神。
暗示她无需担心,自己能将此事安排的很好。
也更不想傅君婥过多的插手。
如果那样的话,傅采林就会激励的反对他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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