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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种种,家庭聚会开始了。

大家举起酒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部分生物脸上有拖鞋印。

“庆祝我们的家又多了两个新成员。”

“庆祝我们平安归来!“

“干杯!!”

“干杯!!”

碰了杯,大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发出畅快的声音:

“啊~”

一杯酒下肚。

尚渡觉得不一样了。

曾经他觉得这个家不属于他。

现在那些隔阂消失,他发现这种感觉也消失了。

现在的自己,真正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今天的聚会的主题就是一个高兴,烦心事什么的都抛在脑后。

他们的第一个话题是........

昂特吃了一口菜,夸奖起今天的厨师:

“我们的弟弟可真..........”

他顿住了。

昂特歪头看看东义:“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这辈分怎么办?”

东义实在是不会分,说道:“就按刚刚那么叫吧。”

昂特刚要开口。

霞诗依默默给尚渡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又将他的袖子挽了挽。

一个脑门在眼前晃,尚渡习惯性地啄了一下。

他们惊了:

“小依,你们该不会还是情侣吧........”

霞诗依想了想,带起一个笑脸:“是这样没错。”

狼是尚渡的大哥已经让事情很复杂了。

这段禁忌之恋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昂特抓着头道:“我们的兄弟沙莲的弟弟,是我们的弟弟,他的女朋友是不是我们的弟妹。”

东义乱了:“没错。”

昂特又道:“那你的学生的御兽是她的男朋友,他是不是应该叫你老师。”

东义更乱了:“没错。”

昂特最后道:“那我作为你的兄弟,他们是不是应该叫我师叔?”

东义捂着脸道:“别说了,我有办法。”

世界上绝对没有这么乱的关系。

东义道:“我们全部推翻重来,你们多大?”

想了想,霞诗依回答了真实年龄:“我可以是18。”

尚渡道:“我也可以是18。”

闻言,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说道:“我们这个岁数也可以是叔叔。”

缕清思路。

东义拍着昂特肩膀,重新介绍道:“你们以后管我叫东叔,你们管昂特叫昂叔,”

昂特补充道:“我不姓昂啊。”

东义道:“那就叫昂特叔吧,你的姓氏太长了,连我都记不住。”

昂特:“行。”

霞诗依和尚渡点点头。

随后东义又道:“我们叫你小渡和小依,这样可以吗?”

霞诗依和尚渡又点点头。

东义一拍手:“这回不乱了~~”

昂特举起酒杯:“为我们的新称呼干一杯!”

“叮!!”

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一丝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家庭,终于是分清了辈分。

酒局热热闹闹地继续。

尚渡:“大哥!我们碰一杯!”

坐在他旁边的沙莲,举起一整瓶啤酒,咧嘴笑道:

“【草原母亲在上,祝你和你的搭档能够永不分离。】”

尚渡:“谢谢大哥!”

霞诗依:“你们在说什么呢?”

尚渡道:“大哥祝我们白头偕老。”

霞诗依笑道:“沙莲老师,祝愿你身强体壮,早日康复!”

“叮!!”

两人一狼嗷了两嗓子,碰了一杯。

各论各的,东义捂着脸道:“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凑到了一起。”

“是爱吧。”昂特拍着他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兄弟好久没喝酒了,干一杯。”

东义:“前些日子不是刚喝过吗?”

昂特不屑道:“你这样严谨的家伙,没人喜欢和你喝酒。”

“叮~”

东义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尚渡问道:“二哥,你会不会喝酒?”

瑞兹不解。

尚渡换了一门外语:“嘤?”

瑞兹咧咧嘴道:“会!”

它一个大逼斗将昂特的脸扇开,叼起它的酒杯,仰头就灌了下去。

“卧槽!二哥好酒量!”尚渡陪了一杯。

顶着一个梅花印的昂特急了:“咱们两个今天就只有一个人下饭桌。”

东义道:“你们敢继续打,我保证你们都不能活着下饭桌。”

昂特挑着眉道:“上阳台?我刚刚可是留了一手。”

东义不屑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昂特也不屑:“那我们文斗。”

东义问:“怎么文斗?”

昂特比了个手势:“你跟我来阳台。”

东义一愣:“行!”

目送两人各自拿起一瓶啤酒,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

“我们去透透气。”

霞诗依小声问道:“沙莲老师,他们一直这样吗?这不会有问题吗?”

沙莲摇了摇头,嗷了两嗓子。

尚渡翻译道:“大哥说以前也是这样,不过一般他的搭档都会煽风点火,所以现在应该打不起来。”

霞诗依捂着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目送家里两个叔叔走到阳台,点了根烟,勾肩搭背地聊了些什么。

时而碰一下酒瓶,时而看看天。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们没有做什么。

尚渡继续和两头狼喝起酒,吃着饭菜。

不一会儿,瑞兹已经开始飘了,在椅子上蜷成一团。

尚渡和大哥继续喝。

大哥今天的战斗力依然在线。

一杯又一杯。

不久后。

两个叔叔提着空酒瓶,带着泛红的眼眶回来了。

声音有些唔囔,但依然很开心:

“我们再干一杯!今天见到你们真高兴!”

“我们也一样。”

他们又聚在饭桌上,吃吃喝喝起来,每个人都很高兴。

.......

欢乐的时光缓缓流逝。

到了最后。

旅途的疲惫让尚渡有些喝不下了。

满脸通红的昂特叔叔,摸了摸自己的膀子,忽然提议道:

“我们唱首歌吧。”

看来是喝多了。

他摇摇晃晃,走到客厅里的电视前,摆弄起来,嘟囔道:

“希望没坏。”

说罢,他将一张碟片塞进cd机。

随着碟片转动的嗡嗡声响起,轻柔的女声在车厢内环绕荡漾,让人心旷神怡。

东义赞叹道:“不错。”

“是吧?”昂特得意地掏出一个麦克风:

“你们有没有要唱歌的?”

有些神志不清的霞诗依和尚渡没有说话。

见没人理他,昂特坐回椅子,转了个方向道:“那我自己唱。”

图穷匕见。

东义一把将麦克风抢走道:“我想唱。”

昂特大笑,又掏出一个麦克风道:“那我们合唱!”

“woc?!”

沙莲忽然道:“弟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唰~”

尚渡:“大哥,你认真的吗?话说刚刚闪过的东西是什么,我眼睛花了吗?”

他歪头一看:“二哥,你酒醒了?”

瑞兹站在窗前,绘制起灵术:“二哥我要出去透透气。 ”

“蹭!!咚!!!”

腾飞的瑞兹撞在窗上,昏死过去。

尚渡:“?”

霞诗依:“你们在聊什么啊?”

“我!!!多!!!难!!忘!!”

“卧槽!!!”

尚渡和霞诗依的头,以及沙莲的白毛根根直竖,感觉有音波像一辆卡车那样撞了过来。

借着酒劲他们昏死在当场,霞诗依坚持了一会儿也倒下了。

即使没有这首歌,他们也快要到极限了。

尤其是好久没睡的尚渡。

.......

一首歌唱完。

东义看看餐桌道:

“年轻真好啊,倒头就睡~”

昂特感叹道:“是啊,我们已经不年轻了。 ”

东义给了他一拳:“这有什么联系吗? ”

昂特道:“你这么严谨的家伙没人喜欢和你唱歌。”

东义笑笑,放下麦克风:“别吵到孩子们睡觉,今天就到这吧,他们累了。”

昂特笑着摇摇头,关掉电视。

他们将孩子们抱到床上,关好门。

“咔哒。”

刚刚还热闹的屋子变得静悄悄的。

两个人走到阳台,一同收拾起烂摊子。

东义打开通讯器,映入眼帘的是无数消息。

一条一条。

他开始回复,昂特在一旁出谋划策。

忽然消失的狐族先知,他们为什么会在那儿,那冰川是什么。

他们想办法将这件事压下去,至少要让这些事和他们没有联系。

一通电话接着一通电话。

有慰问,也有询问。

东义一一回复。

忙了一大通。

回绝了今天找他去了解情况的军方,校方。

最后,他们接到了一个好消息。

东义对昂特道:“狼王在包围圈里被轰死了。”

昂特咂咂嘴:“敢带着一个部族大摇大摆来到最前线,真是活该 。”

东义对此不置可否。

接着,东义又道:“替我去探探口风,我想知道他们对这件事了解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昂特道:“我现在就去。 ”

东义盯着他的脸道:“你现在还行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昂特转身走出阳台:

“外缘区的所有人绑在一起都喝不翻我。”

东义无奈道:“别开车。”

昂特洒脱地挥了挥手道:

“晚上给我留个门,我没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