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没有看身后的爷爷,跟着小程锦去了他家。
“哥哥,哥哥,以后他们再骂你,你就来我家。”小程锦小声说道。
“哥哥去学校了就没人骂我了。”程朝小声呢喃道,不知道是回答小程锦还是说给自己听。
“反正放假在家有人欺负哥哥,你就来我家。”小程锦一脸担心的提醒道。
说实话,程朝就算在以前受尽宠爱的时候,就算嚣张,对程锦也很好,所以他们俩兄弟关系一直很好。
“好”程朝没想到给自己提供庇护的是自己的堂弟。
他以后也只有这一个弟弟,后妈肚子里的不是他弟弟,他不会认。
两人回到家,程岁已经在炒菜了。
“你们先玩会儿,程朝待会在这儿吃。”程岁在厨房里说道。
“谢谢岁岁姐!”程朝朝里面道谢。
没一会儿程远和宋莲夫妇就回来了,两人回来才知道宋柏要离婚了,也是十分感慨。
几人吃好了饭,程朝家照样没人来找他。
“二伯,二伯母,我今天能在你家睡吗?”明天下午他就返校了,不想回家睡。
“好啊,你就跟小锦睡。”程远笑着说道,自家侄子睡就睡呗。
宋莲倒是细心些,看着程朝这样子,猜测家里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朝一般不会开口说住他们家。
不过她也不是多嘴的人,所以没有开口问。
齐铭下午一直在房间里训练,匆匆下来吃了个饭,又上去了。
“小齐急匆匆的干嘛呢?”程远不解的看着放下碗筷,跟他们说了声快速上楼的齐铭。
“可能赶作业吧!”程岁瞎编道,他们成绩都好,哪里会着急作业。
“也是,小齐高三了,学业繁忙。”程远说了句继续吃饭,在外面干活还真是有点饿了。
再加上女儿做的饭确实是比酒店大厨做的还好吃,每次岁岁做饭,他都要多吃一碗饭。
夜幕四合,万籁此时俱寂,唯独可以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
第二天早晨,少见的大雾天气。
程岁和齐铭照例早早起床锻炼。
今天小程锦早早等在程岁房门口。
“姐姐,早安!”他蹲在门口,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笑着喊道。
“早”程岁看着童颜笑脸,弯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今天要一起锻炼哦!”小程锦期待的说道。
“好啊!”程岁带着他下了楼。
齐铭已经在下面等她了,程朝受小程锦的影响,也早早起来了。
“二哥,我们一起去锻炼呀!”小程锦看着程朝邀请道。
程朝点头答应了,早起他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干。
一行四人往外走去。
几人脱下外面厚重的棉袄,在院子里热身。
小程锦一本正经的教着程朝热身。
程朝没想到他们这么专业,感觉比学校体育老师还专业。
热身完,他们去村子的道上跑步。
路上,扛着锄头的村民友好的跟他们四人打招呼。
他们也早已习惯程岁早锻炼了。
锻炼完回家吃早饭,程岁回房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程朝气喘吁吁,要不是看小程锦在他旁边跑着,他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要不是争一口气,他可能早就倒了。
没想到小程锦这么小这么厉害,能跑那么远,气都不带喘的。
程朝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实在不想在弟弟面前丢人。
程岁下来,程朝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
几人吃了早餐,程岁就提着提前准备好的一些礼物去黄老家看望他老人家了。
“来了!”黄老放下手上的草药,淡淡看了她一眼说道,好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
“师父,来看看您。”说着程岁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到了黄老院子里的桌子上。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说着黄老洗个手走了过来,坐到了程岁对面。
程岁打开盒子,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上次听说师父在寻何首乌,这是我巧合之下得到的。”程岁把红布包着的一株药材递到黄老面前。
黄老正抗拒的表情立马变了,笑盈盈的说道:“我徒弟对我真好,这个礼物我就收下了。”
他可是想要千年何首乌好久了,就是太难找了。他端详着,翻转着手上的何首乌,保存完整,色泽光亮,看着就灵气十足。
好药,绝对是好药!
“上次给您的灵茶应该喝完了吧?这个给你。”程岁又递过一包用油纸包裹着的灵茶给他。
“那我就不客气了。”黄老开心收了下来。
“听说你去治疗了盛家老夫人?”他开口询问道。
程岁诧异地看向他,“师父怎么知道?”
她就在林老夫人寿宴后去治疗了一番,后续的治疗都是药宗长老在按照她的意思处理。
就算有人打听到她,应该也是她的代号“青禾”吧!
“我又不是没朋友,当然有知道得渠道。
再说,最近燕京盛传\\u0027青禾\\u0027神医,妙手回春,医术不凡,但是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别说不是你!”
黄老肯定的说道。
“是我。”程岁随即给了他肯定的答复,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之所以不留真名,只是因为不想太多人找上来,她嫌麻烦。
但是她需要名气,黄家和华家,她都不会放过。她一定会给师父报仇。
“在燕京有什么困难就来跟我说。”黄老还是有点担心徒弟卷入燕京这个权力漩涡,但是人想往上爬,纷争避免不了。
禾塘村困不住程岁这头凤凰。
他虽然离开燕京多年,但是知道的也不少。
“会的。”程岁笑着回答道。
把给他买的几身衣服也一起递给了他,黄老除了给人治病救人,就一直呆在禾塘村。也一直穿着几套旧衣服,不太讲究。
黄老对于徒弟给他买衣服还是很欢喜的。
师徒两下了几盘棋,程岁就回去了。
黄老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棋盘,喝着程岁送来的茶叶泡的茶。
“老伙计,还真的隐居了?我们可在燕京等你好久了。”
身着黑色中山装的老者拄着拐杖,在程岁之前的位置坐了下来。一黑色西装男默默站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