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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个死字,皇后的心里痛了一下,她摇头道:“不是的晖儿,母后怎么可能让你死?只是暂时委屈一下你。我听到他们说了,你是有机会反扑的。只要你足够强大,就能从荆玉那里找回自己的身体。母后也会帮你的,到时候母后会把整个华夏都交到你手上。这是母亲对孩子最真挚的爱了,晖儿你懂吗?”

长孙清晖心如死灰,一个孩子的身上,极少能看到心如死灰这个表情。

他缓缓点了点头,仍是不懈的努力着:“好的母后,孩儿知道了。所以,您能答应我,让我再见太子哥哥一面吗?”

终究,皇后还是没能在长孙清晖祈求的眼神下硬下心肠,只道:“他给了母后一枚神珠,说是让母后放到坎字位。哼,什么坎字位不坎字位。这小小一颗东西,便能毁了飞煞门不成?若是如此轻而易举便对将飞煞门毁掉,它也不会立于这天地间几百年。儿啊,你想见他倒也不难,他们此时在各忙各的,忙完定会来此处汇合。门主说过了,母后助他将他们一干人等剿杀,便是天大的功劳。他会答应我,把你的灵识留给我的。你放心吧皇儿,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长孙清晖仍是点头:“母后,孩儿累了,您让我休息一会儿行吗?”

皇后应道:“好好好,他们会在外面守着的,你就安心睡吧!母后还有事,等母后处理完那些人,再回来陪着你。”

长孙清晖应了一声,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这个母后。

直至她走出偏殿,长孙清晖才猛然睁开了眼睛,恍然惊觉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的肉里,后背上的冷汗也湿透了中衣。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想,他真的了解过母后吗?

儿时那个温暖,体贴,时常带着笑意的母后是真的母后吗?

还是眼前这个心如毒蝎,总是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的女人才是自己真正的母后?

他闭了闭眼睛,心想,他真正的母后应该已经在太子哥哥死的那一夜也一同死去了吧!

自从太子哥哥死后,他的母后,便不再是原来的母后,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人一般。

再次睁开眼睛时,长孙清晖的眼睛里便染上了赴死的决绝。

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枚神珠,心想太子哥哥既然说了,要把它放到坎字位,就能将飞煞门整个毁掉,那肯定有他这么说的道理。

于是他将神珠藏进了袖子里,看着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小脑瓜里飞快的转动着,怎样才能突破这重重防线,进入到荆玉的主殿呢?

而此时,时间也已经过半,除了赵氏外,所有人的任务都已执行完毕。

周疏宁的脑海中也亮起了七盏明灯,倒计时发出了嘀嘀的提醒,周疏宁皱眉,对刚刚聚齐的众人说道:“赵氏可能又反叛了,她的神珠没有放到坎字位,而是被放到了偏殿。我们得在四刻内找到它并成功放到坎字位,否则便要前功尽弃了。”

众人皱眉,脸色都不好看,但是荆玉的地宫,也的确只有他自己的人能进,确实也只有紫煞这个身份最好用。

如今她临时叛变,导致他们十分被动,而且不知道赵氏将神珠扔去了哪儿,那地方的守卫多不多。

姜放催促道:“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赶快去找吧!”

众人点头,周疏宁便在前方带路,朝荆玉偏殿的方向赶去。

谁料这时却从头顶传来一阵阵狂妄的笑声,笑声越来越近,狰狞的鬼面具随即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上哪儿找?你们既然都进来了,不如就让我这个主人,尽尽地主之宜吧?”

长孙清明面色沉凝,上前护到周疏宁面前道:“荆玉,你死期将至,就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荆玉的脸也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的确是死期将至,只不过死期将至的是你们。”

说完他大手一挥,身后如潮水般的煞众朝他们涌了过来,目测至少上千人。

七人对上千人,这不论怎么说都是一场硬仗,好在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周疏宁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些卒煞便如砍瓜切菜一般,无法进入六人的包围圈内,周疏宁也被保护的非常好。

周疏宁却无比着急,这不行啊,他只有三刻钟的时间了,如果三刻钟内没有引爆炸弹这武器就自动报废。

他知道不是系统的问题,能给他一个小时的时间开外挂已经是超神级别的权限,他却就这样把事情搞砸了。

周疏宁看向荆玉,小声对长孙清明道:“清明,待会儿你不要管我,去偏殿找神珠,找到后立刻送到坎字位,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

长孙清明转头看向周疏宁,摇头道:“不,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周疏宁道:“这里有那么多人,他们自会保护我。再说,我不像你看上去的那样柔弱,我有自保能力,你不要小看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他改良了好几代的土炸药,抡圆了胳膊朝人群里丢去,随着轰然一声巨响,人群里几十人遭殃,瞬间便丧失了战斗能力。

众人惊讶,就连荆玉都露出欣赏之色,开口道:“周公子果然是人中翘楚,你所拿出的东西,我闻所未闻,却都有其奇效。如果不是因为你才是长孙清明这世间唯一的软肋,我真想留着你,和你结成盟友,共襄盛举!”

周疏宁扔了一个加了料的炸药在他脚下,高声骂了一句:“真特么要跟你共襄盛举!你还是自己慢慢‘香’吧!”

一阵臭气熏天而来,荆玉臭的都快吐了,往后急急退了数米,那臭味却如影随形一般,一看才发现是身上沾染上了粘湿的臭液。

挨的近的几个卒煞臭吐了,一边吐一边离荆玉远远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嫌弃两个大字。

荆玉气死了,指着周疏宁怒道:“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拿出多少来!”

周疏宁笑着又掏了两个出来,朝他扬了扬下巴道:“要不要来试试?管饱!”

说着他又抡圆了手臂,朝荆玉扔了过去,周围的卒煞全吐了,没有一个敢上前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