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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宁应道:“好好好,全是他的错。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说我是他的主人,如果他是夏皇后的从属,不应该视你为主人才对?”

长孙清明也开始不解起来,喃声道:“可能冥冥之中,你真的与母亲有解不开的联系?”

周疏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开口道:“清明,你大我几岁?”

长孙清明想了想,答道:“大约,五六岁……这个问题不重要,你问这个做什么?”

打死不承认自己是老男人!

周疏宁摇了摇头:“我是在想,黎家获罪是在什么时候。我怎么算,都不像是夏皇后过世后。可若是她过世前,黎氏又怎么会被开罪呢?”

甚至周疏宁觉得,他出生的时候夏皇后都还在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是这样,夏皇后应该在活着的时候便筹划了很多,甚至如今他与长孙清明的相遇,都是经由她之手。

当然,这么想是玄幻了些,可他自从穿越以来,有哪件事是不玄幻的?

长孙清明是个习武之人,对于这些弯弯绕绕多是不会想太多的,他知道自己的短板,所以才会招揽智囊戚安谦。

他想了想,答道:“黎氏获罪时,我母亲已经病重……我想起来了,在我母亲过世前,曾召槿舒县主入宫。”

周疏宁点头道:“那便对了,我觉得夏皇后在过世前,肯定交托给母亲一件重要的事。只是……”

只是这件事是夏皇后悄然种下的因,对母亲来说也只有益处没有坏处,所以没有仔细的告诉她。

而这个玉镯之所以辗转会到自己手上,定也是因为冥冥之中的定数。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外来户,那痴傻木讷的周疏宁,应该只是三魂七魄不全的周疏宁。

自己的穿越,也只是魂魄回归本体罢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周疏宁突然便有些喉头酸涩,本以为母亲和妹妹是自己好运捡来的,原来她们本来就该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

周疏宁突然搂住长孙清明的脖子,眼神亮亮的说道:“清明,我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夏皇后对我说,希望我与你可以长长久久。说明她是祝福我们的,在她的心里也认可了我。”

长孙清明听罢也点了点头:“我喜欢的人,母后定也会喜欢。再说你这么好,是世间难得的珍宝,不会有人不喜欢的。”

周疏宁知道自己也没那么好,除了比普通人聪明了点,考试的时候成绩好了点,喜欢学的东西多了点。

在他心里,长孙清明才是这世间难得的天之骄子。

他没有穿越的奇缘,也没有剧情示警的外挂,靠着自己的一腔孤勇,开小号在北疆打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完了,周疏宁觉得,自己也要恋爱脑了。

而且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有些事,他必须要亲口对长孙清明说明白。

周疏宁刚要开口,却被长孙清明打断:“经过这件事,我终于明白,自己从前的幼稚行为有多可笑。”

说话间,他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周疏宁的手里,竟是他腰间一直悬挂着的那枚免死金牌。

他叹了口气道:“这东西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你要赦免你的族人也好,自己留用也好,全都听凭你的处置。你放心,不论是天大的罪责,这块免死金牌都能将所有惩罚全都消弭。”

与此同时,周疏宁的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声:“恭喜宿主,您的积分已满,请尽快消费积分,以免溢出,那便是您个人的损失了。”

周疏宁:……你这样的话,我后期还怎么有干劲拼搏?

周疏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真的就这么给我了?”

长孙清明点头:“给你,你要什么便都给你,只要你不再消失了。”

周疏宁心虚,自己还有那么多秘密瞒着他呢,他却毫无保留的把免死金牌给了我,这么两相对比,感觉自己更渣了。

周疏宁打定了主意,今晚回西风村,一定要将秘密袒露给他。

长孙清明见他眼神闪躲,心里仍有些不安,拉着他一直说道:“那天你让微雨准备的猪肠子都清洗干净了,见你一直不回来她便放进了冰里冻着。猪肉也都腌好了,就等着你回去做了。你说要给我们灌香肠,我们都等着……”

周疏宁抬脚吻住了长孙清明碎碎念的嘴,世界终于清静了。

可能此刻长孙清明才终于有了找回了周疏宁的实质感,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唇边熟悉的温度,一颗躁动的心才终于安稳了下来。

周疏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直到长孙清明的心跳平稳下来,他才抬头望着他说道:“你看看,我不就在你身边?这次没能让你安心,是我不好,我发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长孙清明的眼神却沉冷了一瞬,但也是转瞬即逝,开口道:“这次是我没有加强防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那个阿弼其实说的也没错,如果我连保护你的能力都没有,确实没有必要留你在身边。这次我能找到下,下次呢?下下次呢?你放心吧,你身边的戒备,我一定会加强再加强。”

周疏宁满头黑线:“倒也不用,阿弼说他一个人能顶千军万马,以后他留在我身边你也能安心些。”

一提到阿弼,长孙清明的脸色便变了,周疏宁直想笑,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很讨厌阿弼了。

周疏宁道:“他小孩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他也算立了个大功,带我来见了你的母亲夏皇后。昨夜我在梦境里与她相谈甚欢,她还……跟我说了许多规避危险的事。但我并不怕,因为在你身边很安心。”

长孙清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母后她都说什么了?”

周疏宁想了想道:“不如我们回去再说?”

长孙清明没有异议,拿着他写的那几页文章,揣进怀中后便带他出了藏书阁。

阿弼终于从屋顶上飞了下来,说道:“主人,我要跟你一起,阿弼的使命就是保护主人的安全。”

长孙清明一回头,却又把阿弼给吓飞了,用一副吓坏小朋友的表情威胁道:“离他远点。”

周疏宁:……别这么剑拔弩张的,阿弼真的不是坏小孩。

他只是用这种方法让长孙清明警醒,会有人对自己不利,算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长孙清明召来了照夜白,带着周疏宁上了马,孙岑则带上他的蛊兵全速跟上。

周疏宁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蛊兵,原来蛊兵并不是真人,而是由机括甲胄做成的傀儡。

阿弼则像只轻灵的雀鸟,在树间飞来荡去,即始终与周疏宁保持着百米内距离。

一行人刚浩浩荡荡回到西风村,便看到曹将军着急忙火的等在那里,一见他们回来了便迎上去道:“找回来了?太好了!再不找回来,骁王就要把闹市拆了。世子殿下您赶快去看看吧!合北疆没有人能治得了他,这位祖宗哪是来巡查的,分明就是来拆台的!”

周疏宁一听才知道,原来骁王知道他失踪了,带着所有骁御营人马在北疆闹市横冲直撞,正挨家挨户的搜索呢。

长孙清明头疼道:“我去看看,你先回家休息,去看看你母亲和微雨她们,都担心你呢。”

周疏宁点头,被长孙清明抱下马,刚要往房间里走,便看到微雨丫头和周疏安哭着冲了出来。

两人一见到他就哭成了个泪人,微雨还一边哭一边喊:“我的小姐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微雨就不想活了……跟着你去算了!”

周疏宁头疼的哄着俩丫头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哭下去可就不吉利了。”

微雨和周疏安止住哭声,周疏安道:“快去房里看看母亲吧!她一听说你出事了便吓出病来,正在房中躺着呢。”

周疏宁一听说母亲病了,立刻小跑着去了房中。

自从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并非外来户,而是真正的周疏宁后,对母亲和妹妹的感情便更盛了。

看着面色苍白的母亲,周疏宁忍不住缓缓跪到了地上,哽咽道:“母亲,是儿子不孝,害您担心了。”

黎姨娘一听到周疏宁的声音,翻身便坐了起来,喜极而泣道:“宁儿?你回来了?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为娘担心死你了!”

两母子抱在一起,房间里满是重缝的喜悦。

闹市街头便不一样了,骁王这个二愣子当真是把北疆搞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长孙清明过来的时候,又重现了他在京城时策马狂奔的景象。

不过身为长兄,长孙清明从来不惯着他,当即便一掌连人带马全都掀翻在地。

若不是后面的侍卫,长孙清朗必摔成个狗吃屎。

饶是有人肉后盾,长孙清朗摔的也不轻,一边嚷嚷一边道:“我的屁股啊,要开花了……”

长孙清明居高临下的看着傻弟弟问道:“你可知错!”

长孙清朗的肌肉记忆瞬间复苏:“知错知错,我知错了,哥哥啊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