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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疏宁气的把刀丢到了一边,他也只能吓唬吓唬人,杀人的事他实在做不来。

长孙清明却没管那人的态度,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一副想直接将他掐死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是淡定如常:“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你好了。”

那青年的脸被掐的涨成了猪肝色,直到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长孙清明才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那青年立即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头顶传来长孙清明冷然的声音:“第二次,说,还是不说。”

说完他又掐住那人的脖子,濒死感再次传来,那青年终于摆手开始求饶。

长孙清明淡哼一声:“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我还是能分辨得清楚的,说吧,他们关在哪里?”

青年耸了耸肩,竟也没有怕的意思,转身带他们进了那间废弃仓库。

这间仓库他们检查过无数遍了,没发现任何异常。

周疏宁不信,这地方还真能让他们玩出个花来。

结果下一秒脚下便是一空,他与刚刚那青年同时掉进了洞中。

长孙清明的反应非常快,直接便要跟着跳下去,那洞口却就这样硬生生在他眼前消失了。

只余下一块被洞门关闭时撕裂下的一块绸布,是周疏宁身上那件女装的。

长孙清明的瞳孔瞬间一缩,怒声道:“混账!来人!给我把这个洞挖开!”

门外的明字48号听到动静后立即带人闯了进来,一行人便开始拿着工具挖洞。

直到把洞挖开,长孙清明才发现,那个洞直通鱼市外,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长孙清明脑中一片空白,他做梦都没想到,周疏宁竟能在他眼前凭空消失。

他双目赤红,下令金梧卫:“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这回金梧卫是真的慌了,一支支汇合的信号在半空中炸开,所有金梧卫倾巢而出,全都跑来这个废弃的鱼市,寻找周疏宁的下落。

太子妃丢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别说金梧卫了,关内侯和长孙暻也出来找人了,带来了侯府所有兵丁。

关内侯一副很着急的模样,上前问长孙清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长孙清明的脸色非常难看,声冷如水道:“中计了,那人假扮鱼市管事,趁机设计掳走了他。”

关内侯眉心紧皱:“封锁所有出口了吗?”

长孙清明道:“该做的都做了,连河道都封锁了。”

关内侯看得出长孙清明的状态不好,说道:“你先别急,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们先找个查探一下,说不定会有线索。”

关内侯劝说他的这些话,全是刚刚长孙清明劝周疏宁的。

这些道理谁不懂,但刀子一旦切到身上,是任何道理都听不进去的。

长孙清明道:“秘道中我已经查看过了,出口四通八达,我也是没想到,这北疆何时被人给蛀空了?”

关内侯也没想到,区区北疆,竟能这样被有心之人利用。

郡守也来了,柴柒人如其名,是个骨瘦如柴的瘦老头。

他朝长孙清明行了个礼,开口道:“惊闻太子妃殿下失踪,下官特来帮忙寻找,我手下共有守兵四千,可供萧王世子差遣。”

长孙清明点了点头,只是把守兵交给了孙岑,自己则再一次下了秘道。

长孙暻见状也跟着跳了下去,唯留下关内侯在上面指挥着众人接着探查。

秘道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长,还要错综复杂,长孙清明看到墙壁上有不少人类活动的痕迹,望着绵延的秘道说道:“这至少能绵延到燕山山腹之中,是什么人在这里留下一条这样的秘道?”

长孙暻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先帝在位时,曾对北辽御驾亲征。我那时还小,只记得他曾在北辽受到伏击,正是有一队伏兵于秘道中设伏。我猜想,这个秘道便是当时北辽人挖好弃置的吧?”

长孙清明不曾听人提起过,可能还是生的晚,先帝御驾亲征时暻王都还是个孩童。

他问暻王:“那你可知这秘道的各个出口在哪里吗?”

暻王摇了摇头:“或许皇宫藏书阁的历年奏书中会有秘道图谱,但若这个时候回去找,来回恐怕也要数日。”

长孙清明的心内更凉了,周疏宁一直说失踪黄金时间是三十六个时辰,他必须要在三十六个时辰内找到他。

虽然他一直在对自己下心理暗示不能着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开始着急。

看着长孙清明渐渐癫狂的模样,长孙暻终于出手了,运功度给他一股真气,开口道:“静气凝神,想想你们之间的联通,想想她是否真的处在你所担忧的境地。不要让担忧拿捏,它会成为你最大的软肋。”

长孙清明渐渐在那股真气的作用之下平静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理智也恢复了过来,缓缓点头道:“小皇叔说的对,我想我知道该怎么找到他了。”

说完他抬起手腕,轻轻晃了晃手上的牵丝铃,果然牵丝铃缓缓指向了某个方向。

长孙清明勾唇:“他没事,状态也很好,只是快要走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果然过度的担心会扰乱人的判断,多亏长孙暻的那丝真气,让长孙清明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长孙暻点头:“你有能找到他的方法便好,既然能确定方位,那我们现在便回到地面,差人全方位搜寻吧?”

长孙清明点头:“好,多谢提点,否则我可能还沉静在情绪里无法自拔。”

说完他便和长孙暻一起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牵丝铃仍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表示周疏宁此时正在快速的行走,应是坐在马车上。

长孙暻道:“可以理解,如果是子卿出事,我可能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

长孙暻抬头看向长孙清明,淡声问道:“你刚刚叫我小皇叔,是终于不想隐藏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