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军这么说,许恒自然是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一段时间他忙碌着在进行锤头果蝠的研究和观察。对医疗营的事情管得不多。昨天李志军就去了维和营营部开会。很显然这是上面的意思。
“我觉得可以!”许恒顺势就答应了下来。
这样的事情,他不答应也不行。事关大夏在国际上的形象。
在这之前,医疗营闭营的事情,说实话其实都是国家考虑到这个医疗营的组成人员不同。这是对许氏医院和其他人予以了照顾了。
这要是军方的医护人员。可不会有闭营这样的说法。
什么是军人?令行禁止,服从命令那才叫军人。无论前方是万丈深渊还是龙潭虎穴,一声令下,就能义无反顾的往前冲,这就是军人,大夏军人!
维和营就没有关闭。哪怕是之前病毒爆发高峰期的时候。维和营还是在正常的运转。
现在到了医疗营,许恒自然是不会说其他。
随着医疗营的开放,这边的人气也开始旺盛起来。每天,都会有很多的难民进进出出。寻医问药。
营地上方,飘扬的红十字旗就是最好的证明。
每到下班的时候,营地的医护人员也会在医疗营门口跟一些当地的小孩交流。
经过了最开始的适应,再到伊波拉病毒爆发之后的惶恐。再到现在,医疗营的这些年轻人们也都逐渐的适应了这种环境。
“艾丽莎!过来。”营门口。周瑾蹲在地上,一脸笑容的对着外面的一个小姑娘招手示意着。
很快,一个年约七八岁的黑人小女孩就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蹩脚的汉语喊着:“姐姐!”
周瑾立刻就笑了起来。摸了摸艾丽莎的脑袋,手里面变魔术式的变出来了一根棒棒糖!
递给了小姑娘:“想不想吃?”
“想!”
“那叫一声姐姐。”
小女孩被棒棒糖吸引着。立刻就露出笑容:“谢谢姐姐。”
“哎,真乖!”
刘飞在后面笑着道:“周瑾。你这小零食不少啊。你来的时候到底带了多少零食?要不,我也叫你一声姐姐。你给我也拿一个棒棒糖呗。”
周瑾直起身子,白了刘飞一眼。旁边看着热闹的年轻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苏宇哲笑着道:“阿飞啊,叫我一声姐夫,我给你拿棒棒糖!”
“滚!”刘飞没好气白了苏宇哲一眼。
周瑾一愣,随即道:“刘飞,叫我姑奶奶,我就给你拿一个。”
“都特么一群疯子。我可听说了。马上春节了。国内会有补充过来。我却你那点吃的?”
许恒也跟李志军、李彪在散步,看着这一幕,李彪感慨道:“许教授,许氏的这些年轻人真的是积极乐观啊,关键是技术一个个都还这么好。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李志军也有些眼热,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神外、心外、急诊、骨科那些个小伙子就不说了。几个女娃子都那么厉害。许教授,许氏有什么特别的培养秘方吗?”
许恒笑了笑:“哪有,大家怎么培养,我们就怎么培养。硬是要说秘方的话。可能还是因为许氏的底蕴不足。所以对年轻人的使用比较大胆一些吧。这一来二去就锻炼出来了。”
这话说得有些凡尔赛,李志军是半个字都不信。如果真这么简单,那也就没有许氏什么事情了。
医学生的培养从来都不是给机会这么简单的。一个年轻医生,无论内外。都需要扎实的基本功和临床经验。这不是给机会,胆子大就能做到的。这不是维修汽车,维修家电。修坏了大不了买一台新的赔给别人。
医学所系、性命相托。这一句话不是说说而已。任何的一次临床诊断和治疗,都事关病人的生命。没有任何重来的机会。
许氏医院说是这么说。但却从来都没有出过事情,这说明他们的年轻医生基础都扎实。临床经验和应变能力也厉害。这才是根本。
“许教授。病毒的研究有了进展了吗?我看陈珏他们已经好些天没有出实验室了。”
李彪想到了伊波拉病毒研究的事情。询问起来。
许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好的进展。我们用的方法,大多的医药巨头,国际顶级的病毒专家都想到过,都研究过。我们目前在分析蝙蝠的血液。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灵能粒子的事情,许恒暂时还不准备说。在目前的状况之下。说出来也没有办法去证明。这就跟中医一样。你说得再玄乎,再厉害。中医找不到经脉和腧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中医毕竟和灵能粒子不同,中医是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是实实在在有价值的,能治病的一门学科。但灵能粒子算是怎么回事?
时光匆匆,转眼就到了2015年2月18日。
这天是大夏的农历除夕。
医疗营从昨天开始就张灯结彩起来了。整个维和营内充满了节日的气氛。从国内运输过来的物品也都逐一的送到了大家的手上。
有老家的特色食物,也有大家心心念念的零食。
刘飞最狠,让在国内的人帮他寄过来了整整五箱泡面,和泡面的伴侣。而且,为了节约空间,都是袋装的泡面。
昨晚整个营区就飘散着泡面的味道。
窗户上贴上了喜庆的窗花。大门口还挂上了红色的灯笼。整合维和营。今天将一起聚餐包饺子。
上午,维和营和医疗营的战士一起。录了一个视频。据说这个视频会在今天晚上的春晚上播放出来。
还有好些医护人员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许恒等领导把这样的机会让给了大家。
到了大夏时间的晚上八点。
图马里时间是下午两点多的样子,所有的大夏人都聚集在了电视机前面,看着春晚。
欢声笑语好不热闹。但很明显,一些小姑娘的眼眶里都含着泪花。想家了。
六点左右,饺子下锅。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子。电视里面也开始播放倒计时了。
随着时间跨过12点。营地里也欢呼起来。所有人都在欢呼雀跃着互道恭喜。
“过年啦!”
“新年好。”
这样的嘱咐,此起彼伏。
“妈,我在图马里这边挺好的。没有呢,我们医疗营的带队领导是我们老板许恒。嗯,都那么大的老板了。别人都能来,我一个小喽啰怎么就不能来了啊。”
“爸爸,过年好。我不能回来陪您和妈妈过年了。”
营地外面。许恒听着好些个人在私底下打着电话。声音有些哽咽。还有半年。半年后等自己回国的时候。凤儿也已经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