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所谓的乐子,二人听了也是一阵嘬牙花子,这是一个比一个损呀。
晔千一竖着拇指,在刘瑾的耳边嘀咕着“不愧是主仆二人,都够不是人的。”
刘瑾是不想这么说燕懿安的,介于此言属实,理智占了上风,也跟随了晔千一的思想,点着头,给了个十分赞同的竖拇指。
今日天空有大片大片的白云由南向北而走,飞云感受着风速,打算今晚动手,借助风速,来完成他所谓的乐子。
晔千一这次,只当自己是个出苦力干活的,这等损招他想不出来。
按照飞云的要求,让士兵们准备妥当,就等丑时风力最强之时,将白色粉末洒于风中。
晚风呼啸,将白色粉末带去了敌军的军营之中。
“二位,主子说了,要是想动手,就明日晌午,阳光会让你们赢得更轻松一些。”
二人没听明白,齐齐的问道:“为什么?”
飞云奸诈的笑道:“天气越暖,药效越佳。”
空气中的白色粉末是柳酥酥常用的哼哼粉,所谓的哼哼粉,是让人浑身上下奇痒难耐,越挠,就越是难受。
到了明日晌午,但凡身上粘到哼哼粉的人,便会奇痒难耐,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是碍事的。
“趁人之危,这,好么?”晔千一问着刘瑾,面露为难。
刘瑾也是一副为难模样,踌躇着拿不定主意似的。
“二位,打算放弃这次机会?”飞云问道。
“怎么会”二人口径十分的统一,晔千一更是郑重申明“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是要以家国为重,至于同情心?那是后话。”
晔千一的意思,在一切未知事物前,提同情心,就是光屁股说大话,一切都是扯淡。
“那好,二位,今夜就看你们的表现了”飞云笑里藏奸,说道:“若不歼敌数万,也得小半吧,绝佳的机会呀,二位。”
的确是这么回事,刘瑾细细想来,二位师兄在营帐中奇痒难耐的样子,互相挠着后背,那画面,若能看上一眼,一定会记上一辈子,笑上一辈子。
这一战,确如燕懿安所预料,吕国的军营中只剩下了不到半数的战斗力,一阵风将哼哼粉吹到了敌军的每个角落,就连马匹,也是不同的话的在地上打滚,嘶鸣声阵阵。
这仗打了一半,刘瑾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大老爷们的,手上的剑拿不稳不说,这手还总往战甲里挠,这怎么入得了眼,简直有辱斯文。
“王爷”刘瑾去了晔千一跟前,抬手挡去对面的进攻,说道:“我去后面指挥,冲锋上阵的事,你还是自己来吧。”
“怎么的,你又累了,要去后面偷懒?”晔千一手起刀落,敌人的一颗洒着热血的头颅滚落下来,被不听话的马匹一蹄,踢飞了“今日也用不上你了,你去偷懒去吧,省着燕懿安说我虐待你,再催本王还钱。”
随晔千一怎么说,刘瑾调转马头,朝着后面走去,眼角处看的清楚,吕国士兵兵器都扔了,在哪脱身上的战甲呢。
柳酥酥的药物可不是一般的痒痒粉,这种药,就算你拥有最坚定的意志力,也能将你摧残到崩溃的地步。
不过药效很短,只有三日,时间以后,身上的痒感就会消失。
也别指望用洗澡来消除这种痒感,水只能清洗皮肤表面,看哼哼粉早已钻入了人的体内,就是扒了层皮,也是毫无效果的。
也许,用疼痛,还能来缓解一二,却也是治标不治本。
周无中了哼哼粉,完全无心再打下去,他只穿了件中衣,由卫兵保护着撤退。
张卓倒是没事,只是看着毫无战斗力的将士,只能下令撤退,这是一场注定输掉的战争,反抗也是徒劳,能留下一些活着的,就是对面手下留情了。
晔千一乘胜追击,知道收回了所有被占的城池,将吕国士兵赶回到了边界处。
飞云在此现身,带了封信过来,递给了晔千一。
信是燕懿安写的,让晔千一手下留情,将敌人赶出晋国国土便好,这样,两国才有和谈的可能。
毕竟,吕国的整体国力在整体上,是要比晋国强大的,之所以一直相安无事,是晋国地理位置。
任何一方要想彻底夺取晋国,各国维持的平衡就会失去,到那时,各国举兵,将士怎样一个局面,大家心知肚明。
能让天下大乱挑起这样一场战争,那边是做好了要统一天下的准备了。
显然,吕国并未具备这种势力,这场战争,在燕懿安与天机老人看来,还是仇恨趋势,还是那国师作祟。
算算缘由,这事好像还应该怪罪到燕懿安的身上。。。。。。
各自站在两国的边境处,周无恢复到了谦谦君子模样,身上的奇痒已经在昨日消失了。
周无骑马,走至前来,大声说道:“师弟,师兄输了,这场战争,结束了。”
欢呼的可不知晋国的士兵,还有吕国的士兵。
谁人不想回家农耕桑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谁愿意拿起武器,屠杀别人的亲人,去抢夺别人的东西。
周无和张卓到不在意身后的欢呼,他们是应人邀请,前来打这一仗的。
赢了可以扬名于世,输了?还有天机老人弟子的头衔在此,也没多大的损失。
手中缰绳一动,胯下的汗血宝马缓缓上的前来,与周无对面而战“师兄,一切都结束了。”
“是呀,结束了,我们输了”周无看了张卓一眼,解释尴尬之色,却也不少愤怒“不过,我们输的委屈,师弟可否将你们的军师请出来,师兄倒要看看,是谁这般的龌龊,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师兄们,,,,,,”
周无想说他不服,这口气咽不下去,但似乎只是怒气中的抱怨。
他还是理智的,输了便是输了,在谋略上,他输的彻底。
周无终于垂下了他那高傲的头,摇晃着“能让我们见见他么?”
张卓说道:“是呀,师弟,让我们见见吧,也好让我二人知道,是输在了哪位高人的手上。”
“二位师兄不必沮丧,都是师父的徒弟,你们二人输的,不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