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卦象所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真假还难以断定的,有的只是听了图个心理安慰罢了。
薛柔的反应,确实应验了这个卦中的部分事情,就是她与刘毅,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燕懿安跟着恭喜,心里却觉得讽刺,刘毅还真是厉害,不是说对薛柔百般的嫌弃么?却丝毫不耽误他与人家行夫妻之事,他还真是有趣。
轮到燕懿安的这支签,和尚却是蹙了眉,刘瑾好奇,催促着“小师傅,这卦上怎么说?”
和尚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缓缓说着“施主这签,乃是下下签,是大凶之兆,事事不顺,诸事不成。”
燕懿安听了,脸色也是不好,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爷给了这么一个卦,到底是何意思?!
下下签脸色不好看可以理解,一旁的上上签也不高兴,小和尚看不懂了这三人了。
回去的路上,马车上更是安静,刘瑾只觉甚至有些压抑,她想出去与十七坐在一起,吹吹寒风也好过在这冻着。
将薛柔送回了府,刘瑾这才敢开口安慰一直见笑容的燕懿安“娘子,怎么了,一个卦象而已,当不得真的,做不得数的。”
燕懿安依偎在刘瑾怀中,呆呆地望着窗外匆匆而过的景色“本宫知道,那做不得真的。”
“既然娘子知道,为何还在在意,别去想就可以了”啄上柔唇,刘瑾试探着燕懿安是否拒绝,还好,这人发呆,毫无拒绝之意,那便更深入了些,撬开那份唇齿,寻着那条灵蛇,与之共舞着。
鼻息一声轻哼,刘瑾这才松了开了,让燕懿安得以喘息。
“娘子,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呢,日后,无论你要何物,我都会给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我刘瑾,这辈子只宠溺你一人,你看如何?”
“当真,可不是诓骗我?”手指在刘瑾的心窝处画着圈,燕懿安的绵柔软语,是刘瑾最喜欢的。
“我发誓,刘瑾若是骗了燕懿安,就让我不得好,,,,,”
发毒誓的话语可不是随便乱说的,燕懿安直接捂上了刘瑾的嘴,将她剩下的话按回了肚子里“不许乱说,再胡乱发誓,本宫饶不了你。”
“还是娘子最疼我,放心,我刘瑾,对你说的话,一定说到做到。”
还有一小段路程才到公主府,刘瑾趁此机会,又品尝了一会唇间的味道。
年关的当日,早朝还是要上的,政事且不论,总要说一些祝贺的话。
昨日的法华寺主持呈上来一封书信,是关乎于明年的国运的。
都传了然会观天象,往年,燕雄杰让了然一观星象,预测国运,了然却屡次拒绝,弄得燕雄杰很是不满。
今天看这封信,燕雄杰大喜,当着满朝官员的面让小顺子读了一遍。
星象所观,明年晋国乃是天选年,五谷丰登,国泰民安,国运昌盛,天象所为。
如此好的国运,百官们自然要祝贺一番,所有的幸运自然要归功于皇帝的龙命。
有人提议,既然明年是丰收年,何不加征税收,连年的战争国库早已空虚,加征税收,正好可以补充国库。
燕雄杰觉得不错,龙颜大悦,众人跟着呼应,唯独只有博一夫一人面露难色。
今日过节,燕雄杰没有时间与博一夫商议国事,这事就算是暂时放下了,急忙地去了后宫,给皇太后请安去了。
“博相,我看你这脸色不好呀,怎么了,刚刚的提议你不喜欢?”
今日年末,刘瑾官位再小,也得上朝。
追上了博一夫,刘瑾先要奚落这人一番,心里舒服了,才会好好说话的。
“驸马爷可是有事?”博一夫可没时间理会刘瑾,他正为税收的事情头疼呢。
“自然是有事,若不然我怎会敢来打扰丞相大人。”
阴阳怪气的,博一夫懒得与刘瑾斗嘴,说道:“有话便之说,大过节了,本相可没时间跟你这斗嘴。”
“说就说,本驸马还急着回家见公主呢”
刘瑾又痛快了句嘴,才说道:“丞相,税收之事,我总觉得有所蹊跷,此事万万不妥,不能让陛下加征税收。”
“本相也知道,此时我一定会与陛下商谈,且不可情谊的增加税收。”博一夫倒是与刘瑾想到一块去了。
除了这件事,刘瑾不想与博一夫多说一句,转身就走,只把博一夫留在原地,还想东想西的没个笑言。
公主府的事情燕懿安就交给了兰儿负责,若是有事,可以找十七帮忙。
燕懿安跟着刘瑾,去了刘府,她倒想看看,薛柔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刘毅的动作还是蛮快的,瞧这架势,该是回了府,换了件衣服就领着薛柔赶了过来。
燕懿安与刘瑾回来的时候,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娘,大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刘瑾拉着母亲的手,问了句。
见到燕懿安,妇人还是有些拘谨,瞄了眼一旁端坐着喝茶的燕懿安,才说道:“回来有一会了,和你嫂嫂回他的院子去了,还有好一会才会开饭,你若是累了,就与公主也回院子歇息一会吧。”
“那行,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会,开饭了娘叫我便是。”
刘瑾说罢,拉起了燕懿安回了自己的院子。
家中下人都,自然没有事情是需要主人动手的,配娘亲说话,拿到也不用,刘瑾经常抽空回家看望母亲,一聊,可就是一下午的。
至于她与燕懿安的事情,刘母也已经知道了,虽有无奈,却也应予了下来,毕竟,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刘母感激公主善良识大体,不追究刘家的欺骗,还能接受刘瑾这样一位女子。
只是刘母还是不太理解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敢情,那是真的存在的么?
真的可以长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