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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内,可就没有刘家这般的高兴。

老夫人一回到府内,就把薛柔带回了房中训斥,还惊动了老国公。

匆忙赶到薛柔房内的老国公,一进门,瞧见的便是跪在地上哭泣的孙女。

“夫人,你这是作何?”老国公,其实也是个怕媳妇的主,瞧着孙女这模样,心疼不已,却也不敢贸然的上去扶人。

老夫人指着地上跪着的薛柔,怒道:“你问她,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薛柔哭了一路,眼睛又红又肿的,老国公弯腰一看,更是心如刀割“柔儿呀,你到底做了什么,跟祖父说,怎么把你祖母气成这副模样,快,认个错,祖父帮你求情。”

“你少替她说话”老夫人横眉怒目的。

被气到发抖的厚实手掌从袖中伸出,老夫人用力一勾,老国公倒是听话,乖乖的走了过去。

“夫人,到底怎么了,你这是何苦呢,柔儿可是咱们的心肝宝贝,她那单薄的身子可是吃不消的这么跪着,到时候跪病了,只怕你会心疼。”

“就是病了跪残了,倒好了,省着她出去丢人现眼。”

老夫人瞪了薛柔一眼,缓了口心中怒气,把法华寺所见,原原本本的给老国公说了一遍。

“柔儿,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简直混账,难怪你祖母责罚你,真是活该。”

薛柔哽咽着,跪爬到了老国公的面前,哀求着“祖父,您是最疼柔儿的了,柔儿不嫁,柔儿心中只有他刘瑾,求您去跟陛下说情,取消这桩婚事。”

老国公轻抚着薛柔伸过来的双手,叹气着“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巳时那会,赐婚的圣旨已经送了过来,一切都不可能改变了。”

捧起薛柔哭花了的脸颊,老国公看着,心疼不已“柔儿,那刘瑾不是你的良配,你还是忘了他吧,相信祖父,刘毅他是个好人,你嫁与他,会幸福的。至于那刘瑾”

老国公慈爱的眸子暗淡了下来,顿了顿,才道:“那驸马本不是好人,公主嫁予他,也算可怜。”

“夫君此话怎讲?”老夫人一心礼佛,可是不曾听过外面的传言,听这话音,不免有些好奇。

“说起那驸马,老夫心中也是为公主抱不平。”老国公借着说话的空档,把薛柔扶起,让她坐到了自己踮着脚的木头上“他为人好色,城内皆知驸马喜欢去花街柳巷,还把花魁买了回去,金屋藏娇,即便如此,他这人也是隔三岔五的去那潇湘馆,寻上三五个女子鬼混,且在那潇湘馆一带就是一夜。”

老夫人吃惊,怒拍桌子,愤然而起“那厮真真是混账东西,长公主那么好的女子,怎会如此福薄,竟然摊上了那么个无耻的东西。”

领着燕懿安参观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刘瑾就连连的打起了喷嚏,捏着酸爽的鼻子,嘀咕着“是谁在惦记我。”

燕懿安掩面,笑道:“依本宫看,不是有人惦念驸马,而是驸马做了什么坏事,招人嫉恨,在骂你呢。”

刘瑾憨憨一笑“也许吧,虽然我没做什么坏事,却也难免招人嫉妒,毕竟本驸马长相太过出众,遭人妒忌也是在所难免的。”

燕懿安没忍住,赏了刘瑾一个白眼“驸马可知,脸为何物?”

“公主不信?”刘瑾不以为然的,还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去,拉上手里的柔荑,按在了自己这张白皙的脸颊上“公主摸摸看,仔仔细细的看,你的小驸马难道不俊俏?”

燕懿安颇嫌弃的抽回了手,大步的朝着院子里走去,嘴上念着“无赖。”

在刘府中,刘瑾的院子可是最大的,莫说是主屋,就是东西两间厢房,都是宽敞气派的。

燕懿安将步子放慢,观赏着,心中升起一抹嘲笑。

看来,若不是刘瑾当了自己的驸马,怕是刘家要为他娶上几房妻妾,多生下几个娃娃。

毕竟房子这么大,这么多,若是娶的少了,只怕是辜负了这些个房子。

凑过来的面容着实的好看,是燕懿安无法忽视的,刘瑾说的对,该是有多少个女子,都会对刘瑾痴心一片,就像那薛柔般,情愿放下一切高傲,也要与刘瑾纠缠。

思絮乱了,竟不自觉地飘到了孩子的上面,上一世,燕懿安的孩子,是她心中最挂念的,最喜爱的。

这一世,燕懿安不知,还能不能再有一儿半女、、、、、、

燕懿安不喜刘瑾这样直盯着自己看,整个一副色狼模样。

对于白眼冷脸,对刘瑾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燕懿安只能选择动手,把靠的越来越近的发贱的脸颊推走“驸马,不带着本宫去瞧瞧你的屋子么?”

“公主随我来。”将柔荑从新握回手里,刘瑾拉着燕懿安,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屋内干净整洁,家具上被丫头打扫的没有一丝灰尘,就连屋内水壶的茶水,丫头也是要每天沏上一壶新的。

屋内的摆设倒是超出了燕懿安的预想,她本以为屋内会到处是古董,墙壁上是珍藏的字画,结果却是,古董字画寥寥无几,甚至比自己房中的摆放还要简洁。

“驸马这屋中,为何这般简单?”

“年少离家,这屋子空了十几年了,也就无心置办什么了。”

刘瑾伸手试了下茶温,果然是温热的,抬手倒了一杯,摆到了燕懿安面前,继续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屋子里倒是摆放过些古董,爹爹说我是家中的少主,屋子内不能寒酸了。”

话到此时,刘瑾尴尬的笑了“我那时淘气,结果古董被我全都砸烂了,打那以后,我的屋子里,就基本见不到什么易碎的物件了,即便是有,也都是些不值钱的。”

刘瑾成功换来燕懿安的笑容,看在眼中,难以自拔。

“看来,驸马还真不是让人省心的人,从小就这般的不听话。”

“公主不可许笑。”

“你都说得,却又不让本宫笑,岂不是无道理可讲。”

脑海中勾勒着刘瑾儿时出糗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那般的真切,燕懿安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公主不许取笑我。”刘瑾故作正经,上前去,要捂上那发出咯咯娇笑的嘴唇。

随着燕懿安的躲闪,刘瑾逼近着,追逐间,刘瑾觉着,这屋子还是小了,要不怎么就跑着跑着,那人竟然跑到了床榻边上去了。

刘瑾倒要谢谢这里蹩脚的桌椅摆设,这一扑,还真的巧了,就这么双双的跌入了床榻中,近在咫尺的绝世容貌,刘瑾只觉呼吸变得急促,她似乎应该更靠近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