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婆娑、蒹葭闻声赶来,看了一会子,没明白几个意思...
蒹葭琢磨片刻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血尊原本先和你爹两情相悦的?你毕竟年纪小嘛...”
婆娑瞪了他一眼。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蒹葭摊摊手。
“那不然呢?”
花见欢难以开口,啜芸不想理会...
欧冶卿道:“是,那时你还是孩童。”
欧冶恭瑜简直不敢相信,苦笑着离开了凉亭,啜芸见他伤心于心不忍,于是追了上去。
“瑜儿!”
婆娑的身份已经是花见欢的夫君了,有权利兴师问罪了...
“说说吧。”
于是冷静的坐了下去,因看过花见欢和敕离也情拥吻,倒也见怪不怪了。
叶裘江和潇丛在远处看着,并未过来,而是回到了客堂。
“你似乎不惊讶。”
叶裘江浅浅一笑。
“本座早就知道了,不过你为何不惊讶?”
潇丛端起一杯茶。
“在欢儿身上发生什么,我都不惊讶。”
欧冶恭瑜房间-
“瑜儿。”
啜芸满脸心疼的看着他。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啜芸思考片刻,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为娘二十年前便知道了,也有意点示过你,奈何你听不进去。”
欧冶恭瑜沉凝片刻。
“所以他真的不是父亲,也和欢儿..很早就有关系了?”
啜芸的心疼溢满全身。
“好孩子,你也别太吃心了。”
欧冶恭瑜轻笑一声。
“何以不吃心?这种事简直荒唐至极。”
“我也知道欢儿不善,于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奈何还是于事无补。”
啜芸知道他心里难受,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好听自己的儿子诉说‘娇夫’情怀...
“我还记得当时骗她自己已然成婚,可她聪明的很,步步紧逼与我,记得那天他问我是退一步撞进别人怀里,还是前一步到她身边,我只犹豫片刻便迈向了她。”
“虽知她满嘴谎话,情话更是不眨眼就能说一宿,仍抵不住她日夜磨我。”
“什么我都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我如何释怀...”
欧冶恭瑜扶上额头,坨下了背,啜芸也看得出来自己儿子真的喜欢她,一片爱子之心使她做出荒唐的决定。
“若你真的属意她,为娘不会阻碍你。”
全篇恋爱脑,就花见欢是渣的....
欧冶恭瑜一时无法接受啜芸也知道,可她不愿看到儿子日夜如此没精气神,最后还是决定要和花见欢谈谈。
翌日午后凉亭-
继昨天恩爱过后,欧冶卿越发迷恋花见欢,一日不缠绵便要想疯,每日除了做弩就是殷殷索求,欢儿欢儿的叫了数万遍。
又一次疯狂的缠绵过后,花见欢也是无心用膳,面前放着冰镇西瓜不吃,轻轻摆弄着欧冶恭瑜送自己的指环...
“你待的倒是稳当!”
花见欢抬头一看,啜芸走了过来,身上带着坚韧。
“我问你,你想怎么办?”
花见欢懒得搭理她。
“本尊之事你也配问?”
啜芸这次没有退缩,而是走的更近了。
“你还想两个都霸着不成?”
“有何不妥?”
花见欢这两句回击显然有气无力。
“瑜儿一片痴心,你忍心辜负?”
花见欢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说怎么办?欧冶卿数十年长情,我就不屑一顾吗?”
“你!”
气的啜芸说不出子丑。
“你一个都不想放?”
花见欢袖手而去,没有理睬她。
“气煞我了,不知道叔侄俩为何都看上她,除了妖冶惑人的脸还有什么!”
欧冶恭瑜房间-
花见欢大步进来,四下寻找无果,于是寻了出去,一个白发老头正和一群美少女意趣非凡的看着他,跟选妃似的。
“好师侄,你快掌眼看看啊,这些个姑娘跟花似的,哪个不比那魔头强?”
欧冶恭瑜敷衍抬头,美少女们立刻害羞的低下了头。
“师叔你可看清了,无一人敢正眼瞧我。”
“害呀~女孩子家害羞嘛,谁都像那魔头似的,啥都敢看没个忌讳。”
欧冶恭瑜沉默,胥伯温也不知道再说点啥了。
见他为难,欧冶恭瑜站起来走到那些女子身边,还离半米远,羞怯的她们立刻转过了头去。
“师叔觉得她们哪里比欢儿强?”
胥伯温沉默片刻...
“呃...年轻呀,那魔头都能做你娘了。”
欧冶恭瑜沉默不语...
“是啊,所以她比我早认识伯父再正常不过了,伯父又那样玉树临风那样俊逸。”
胥伯温立刻走了过来。
“害呀,我可是听说过她名声的,花心的不得了,实非良配啊,据说她有三十多个夫君?”
欧冶恭瑜看了他一眼,走了回去。
“是吧,没数过...”
胥伯温也走了回去,坐到了他旁边。
“师兄虽非你亲生父亲,但他养你多年也未曾亏待过你,既然有着他这道坎,你还不如成全了他们,也全了你孝子之名。”
“说的有理,可我怎么能舍得...”
胥伯温笑了几声,用来缓解气氛。
“哈哈哈,那有啥舍不得的,大不了师叔给你找个和她相像的女子。”
随后打眼一看,发现了一位和她五分像的女子,因为美女都有相似的地方。
“你看那个,也穿的红衣。”
欧冶恭瑜看了一眼,实在没有兴趣。
“来,姑娘你过来。”
那女子听了胥伯温的呼唤,便袅娜的走了过来。
“胥先生。”
胥伯温满意一笑。
“你哄我侄儿开心。”
“是。”
女子行了一礼。
“奴家为公子抚琴。”
欧冶恭瑜一点兴趣也没有,女孩儿有些尴尬。
“那为公子跳舞?”
花见欢在远处看了一会儿,不屑一笑走了过来,言语犀利带着讽刺。
“姑娘,哄人可不是卖艺。”
欧冶恭瑜迅速抬头,回想起那件荒唐事,又低了下去,于是花见欢便走近了他。
“魔头,休碰我师侄。”
胥伯温意欲发招,花见欢波澜不惊,头也不回,反手点了他的动穴把他定在原地。
“不会哄人如何嫁人呢?夫君是要哄的。”
可能别人听到这话觉得她媚男,可是在她眼里,夫君是弱势,所以要哄……
“魔头!你要干什么?”
花见欢邪魅一笑,抬起欧冶恭瑜的下巴,迷离的盯了片刻一口吻了上去,使得欧冶恭瑜全身一软,膝盖上放着的双手立刻攥了起来。
欧冶恭瑜被她撬开嘴唇,触到舌尖后,更是沦陷到无力反驳。
“哎呀...”
四下少女一阵唏嘘。
“真是不知羞耻!”
“就是!”
花见欢闭眼一笑,嘴唇立刻蹭向他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欧冶恭瑜立刻发出一声哼唧,听得人骨头酥麻。
花见欢继续亲着他的耳垂和右颈,他终于招架不住攻击,闭上眼睛用力的感受着,揽过她的细腰,眷恋的摸着她的枕骨。
“欢儿~”
这句欢儿尽是迷离。
胥伯温没眼再看下去,还好眼皮能动,鄙夷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花见欢松开了他,可他还意犹未尽。
“欢儿。”
花见欢慢慢转身,解开了胥伯温的穴道。
“妖女!你简直是妖女,何以师兄师侄都着了你的道!”
然后拂袖离去!
欧冶恭瑜看着花见欢,满眼神情。
“她们哪里比得上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