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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上辈子造孽,认识你

混蛋?

“噗!哈哈……”听到楼晏的怒骂,男人扶着椅子,笑的前仰后合,“实不相瞒,前两日,本公子来找你玩的时候,你有事没在,于是,本公子就顺路去拜访了一下百花阁的花魁,她当时……哈哈……也是这么骂我的……哈哈……”

“南宫承!”楼晏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和你绝交!”

被楼晏称为南宫承的男人,正是大梁南境军的少将军。

此时的南宫承,看着楼晏充满怒火的眼神,以及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却是毫不在意,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

“楼晏,要说你这楼外楼里的女子,确实是不少,可你从来不往她们身边凑,怎么还能把她们说话时的腔调,学的如此炉火纯青呢?

就我刚刚说的那个花魁,她那日也和本公子说,若是本公子再不娶她回家,她就再也不见本公子了。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要和本公子绝交,本公子可真是太难了。”

说着,南宫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摇了摇头,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而这样的状态还没坚持了两秒,唇角便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楼晏,要不然,你和我去军营里玩玩吧,本公子保证,不出三天,你打架骂娘啥都学会了,就好像本公子这般阳刚,而且还特别的有男人味。”

“南宫承,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呢?”楼晏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伸出手揉了揉,被南宫承气到隐隐作痛的额头。

面具下的脸,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但是,搭配上那双凌厉的眼睛,以及不苟言笑的性格,便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子不容靠近的肃杀之气。

南宫承看着楼晏难得露出来的真容,有一瞬间的晃神。

这个人,和他的一个朋友,可真是太像了。他说的像,并不是容貌相似,而是指两个人的性格相似。

一样的冰块脸,一样的武功高强,一样的不近女色。

若非要他说出这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楼晏没有那个人那么腹黑吧。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楼晏每次和他说话,都能被他气死的原因。

想到此,南宫承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把这两座冰山摆在一起,会是什么场景呢?

若是冬日,应该会冷的冻死人,若是夏日,那倒是不错,清凉又解暑。

或许,抽个时间,可以介绍这两个人认识一下。

或许,根本用不着他介绍,这两个人很快就会见面了。

看着南宫承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楼晏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今日过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南宫承回过神,慢悠悠的说道:“我听你妹说你回来了,就想过来看看你受没受伤,谁知你竟然伤的这么重,幸好本公子意识到不对劲,提前收了两成的内力,否则,你现在应该已经下葬了。”

“南宫承!”楼晏嘴角抽了抽,难得反驳,“我看你巴不得一掌拍死我,如此一来,以后你再欺负我妹妹,就没人揍你了。”

这个家伙,来看他受没受伤,竟然就是躲在暗处偷袭他。而且,都把他打的快要吐血了,竟然还好意思说,收了两成的内力?

“楼晏!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欺负你妹妹?哪次不是她欺负我。”南宫承撇撇嘴,随即走到楼晏的身边,盯着楼晏的脸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到底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这人,真的是太过分了,怎么能把你打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呢!”

“谁告诉你,我受伤了?”楼晏又一次被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推开了南宫承,绷着脸,冷声道,“还有,你说谁脑子不好使?!”

他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心肠,关心他被何人所伤。替他报仇,更是想都别想。

果然,说到最后,还是在拐着弯的骂他傻!

也不知道是谁脑子不好使,明明是南境军中,人人敬畏的少将军,却偏偏要和他这样一个,在江湖上名声狼藉的人做朋友,简直傻的离谱。

所以,他不能和傻子一般计较。

想到此,楼晏看着被他推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依旧站在那里傻笑的南宫承,冷哼了一声,解释道:“我没受伤,是子伊中了毒,我帮他将身体里的毒素逼出来的时候,耗了些内力而已。不过……这是在你打我那一掌之前,现在我是真的受伤了!”

楼晏以为,南宫承听到他的话,怎么也会请他喝个酒,作为补偿,结果,南宫承却没有任何表示,径直坐到了他的身边,兴致勃勃的追问他,姬子伊中毒的整个经过。

楼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姬子伊受伤前后的事情,给南宫承仔细的讲了一遍。

南宫承听后,啧啧说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那小丫头长的柔柔弱弱的样子,下手竟然那么狠?不仅下毒,还砍了姬子伊的胳膊!

要是这么说的话,你给姬子伊逼出了身体里毒素,才过了这么几天,竟然已经恢复了一成的内力和我过招,也算是奇迹了。毕竟,那个小丫头的毒术,师从毒谷的毒姑,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毒姑你知道吗?就是医仙谷谷主的小女儿,后来嫁给了陈国的皇帝。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你知道很厉害就行了。”

南宫承一贯的话痨模式,楼晏表示,他已经习惯了。而且,和南宫承相处的时间久了,楼晏最擅长的事情,就是从南宫承的一堆废话里找出重点。

因此,南宫承的话音刚刚落下,楼晏便挑了挑眉,问道:“你今天见过她了?”

“见啦。我前脚还没离开茶馆呢,你后脚就进去了,但是,我看到你了,你却因为着急见那个小丫头,根本就没看到我,还要我巴巴跑过来看你,简直太不够意思了。”说罢,南宫承目不转睛的盯着楼晏,眼底多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谁说我去茶馆是急着见她?”楼晏被南宫承盯的心虚,耳根迅速泛红,立即移开了和南宫承对视的目光。

“不是吗?”南宫承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不是去见她,为什么要和人家坐一辆马车回楼外楼?”

“……”

楼晏不会辩解,也没办法辩解,最后只能选择了最笨的办法——闭口不言。

因为南宫承知道他有一匹千里良驹,从茶馆到楼外楼,若是骑马最多不过半个时辰。可他却放着好好的马不骑,选择了坐马车,选择坐马车也就罢了,那么多辆马车放在那里,他却偏偏选择了和那个小丫头坐同一辆。

从茶馆到楼外楼的三个时辰,这一路上,他坐在小丫头的对面,未曾言语,小丫头也是一言未发。

但是他却在这三个时辰里,爱上了一个味道。

小丫头身上淡淡的梨花清香,总是萦绕在他的鼻尖,却又让他难以捉摸,就像小丫头这个人一样,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所以,他到底是爱上了那个味道,还是爱上了拥有那个味道的人?

他这样冷清的性格,以前,从不相信这世间有一见钟情,但是,七年前不过惊鸿一瞥,现在也只是相处了短短的三个时辰,怎么也算不上日久生情。

可他偏偏就是爱上了她。

所以,一见钟情这样的戏码,竟然真的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南宫承见楼晏这副春心萌动的样子,不用楼晏回答,也明白了问题的答案,伸手,拍了拍楼晏的肩膀,难得正经的劝道:“楼晏,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才会如此坦白的告诉你,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唯独不能喜欢她。且不说她的心里有别人,就算没有,你们两个本就不是一路人,终究是走不到一起去的。”

“喜欢的人?”楼晏轻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说道,“你说的……是寒玖璃?”

南宫承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难道寒玖璃和她就是一路人吗?一个是大梁的铖王殿下,一个是霓裳阁的阁主,他们之间,除了身份,好像还隔着杀母之仇吧?

寒玖璃那样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就能血洗了修罗殿,这样的人,你当真以为,他能放下所有的仇恨,与那个小丫头双宿双栖?

他和我是一样的人,他的想法,我比你清楚。所以,他能和小丫头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行?大不了……”

楼晏盯着南宫承的眼睛,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然而说话的语气却是杀机凛冽,“大不了就费些功夫杀了他,如此,小丫头的心自然就清静了。”

“楼晏,你……你疯了吗?”认识这么多年,南宫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楼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楼晏听着南宫承的质问,唇边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我要杀了你的朋友,所以你生气了?那你即刻动手杀了我,也省的……”

“不可理喻。”南宫承怒喝了一声,打断了楼晏的话,气急败坏的往门外走去。

可是,还未踏出门槛,楼晏冰冷且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南宫承,你今日若是不杀我,等我内力恢复了,你就再也没有杀我的机会了。”

南宫承脚步一顿,淡淡道:“他是本公子的朋友不假,可你楼晏也是本公子的朋友。本公子才不掺和你们两个的破事呢,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说罢,一脸傲娇的离开了。

楼晏看着南宫承消失的背影,苦笑了一声,低声呢喃道:“说我傻?我看,你比我傻多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婢女的敲门声:“主上,奴婢薇儿有事和主上禀报。”

薇儿?

正如南宫承所说,楼外楼的女子不少,他却一个也不认识。

但是薇儿,他认识。

因为,这是他今日安排,接待和照顾那个小丫头的婢女。

薇儿这个时间,没有陪着小丫头去逛黑市,竟然来找他?

难道是那个小丫头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此,楼晏皱了皱眉头,随即快速的戴好面具,冲着门外喊道:“进来!”

薇儿答应了一声,推门进去,未等楼晏问话,便福了福身,主动回禀道:“主上,月公子喝了一壶女儿红,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楼晏闻言,微不可查的长出了一口气,刚刚一直提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原来只是喝多了,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不过……

小丫头的酒量这么差的吗?

一壶女儿红罢了,竟然就喝多了?

楼晏瞟了薇儿一眼,沉声问道:“酒楼送去的菜,她吃了吗?”

楼晏冰冷的目光,看的薇儿心下一惊,小心翼翼的回答:“没吃。”

顿了顿,又补充道,“您让厨房特意熬的鱼汤,月公子倒是喝了不少。”

鱼汤?

楼晏掩在面具后的唇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他就知道那个小丫头喜欢吃鱼。

小丫头从月氏到南境府,每次安营扎寨都在河边,别人都以为是女子爱干净,才会选择有水的地方,方便洗漱,唯独他猜到,小丫头是馋河里的鱼。

看到楼晏一直沉默不语,薇儿试探的叫道:“主上……”

然而刚开口,楼晏便冷斜了她一眼:“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薇儿老实的闭上嘴,福了福身,退出了房间。

就在薇儿出去后没多久,楼晏便换了一套夜行衣,摘下面具,蒙上黑色的面巾,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两个同样穿着黑色夜行衣,蒙着黑色面巾的女子,悄无声息的上了楼外楼的四楼。

没错,来人正是被众人以为,喝醉了的冷月婉,以及以为冷月婉喝醉了的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