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你再说一遍?”
疯老太婆要不是有前车之鉴,听错话闹出过添盐醋酒笑话。
左手吞天掌,右手黑鳞邪煞刺,两大神人神妖级手段一起出手。
非把李向东轰成渣不可。
反观李向东。
看着她剑拔弩张凶神恶煞模样,跟个炸毛老母鸡没区别。
很明显误会了。
赶忙伸出手解释:
“别激动,我问你要点搓澡泥,绝不是贬低你长时间不洗澡。”
“只是.........”
簌簌!
李向东重要的话才说一半。
疯老太婆确定没听错,手中的黑鳞邪煞刺迅捷如电刺过来。
直戳眉心。
逼得李向东不得不拔腿跑。
边跑边解释:“前辈,住手,我真的没恶意。”
“还没恶意!”疯老太婆受到羞辱不依不饶。
拿着李向东送过来的刺,对着后背一下一下猛捅。
边捅边吼:
“此等下流玩笑都开到老娘身上,今天不在你身上开几个窟窿。”
“老娘跟你姓!”
“哎呀!”李向东话都没说完,就遭到的她的严重指控针对。
为了避免死于非命。
没办法。
只能找个挡箭牌。
运起从她那儿学到的云影随行。
冲到人群中抓住阎烬当人质,躲到他后头当缩头乌龟。
气得疯老太婆内心火气加剧。
刺尖一指蓄势待发:
“李向东!”
“我数三个数,放开我孙儿,乖乖出来让我捅两个窟窿。”
“今天这事就过了。”
李向东大敌当前,被她捅两个窟窿那还得了。
将收集到的邪药往兜里一揣。
反手拿出金翅鸟小刀抵在阎烬脖子上,反过来威胁她。
“放下刺,等我把话说完,不然我就杀了他!”
额......
此时此刻。
正在大殿前找线索的碧落毒蛟祸斗水尾等人。
看着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太上教母和宗主。
脸上全都露出无语表情。
叹口气后碧落站出来,眼中写满心累劝诫:
“总坛外的敌人都要杀到,你们还在这儿搞内耗,这大乘宗到底建不建,不建就分道扬镳吧。”
李向东有了阎烬这个重要人质在手,一点都不带怕。
伸长脖子努努:
“这你要问她。”
疯老太婆实力再强,也没法隔着孙子把邪刺刺到李向东身上。
满脸气愤:
“问我!”
“你刚说了什么话,想对我做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李向东只是提个小小的要求,却被她吐槽到好像要借机对行非分之事,鼻子一哼:
“我想对你做什么,我就问你要点污泥搓个泥丸。”
“你二话不说就捅我。”
“这很过分吗?”
“不就是顺手的事吗?”
“闭嘴!”疯老太婆被当众说出难为情的事,老脸都给羞红。
提着邪刺又要冲上来。
被碧落拉住。
返身呵斥起李向东:
“你怎么回事,你以为我们女的跟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
“污秽不堪。”
“说吧,你搓泥丸准备干啥?”
李向东胡闹这么久,终于等来一次把目的完整说出来的机会。
不能浪费。
稍稍酝酿一下情绪。
满腹委屈喷薄而出:
“我堂堂李神医,本可以吃香喝辣逍遥无比。”
“为了重建大乘宗,九死一生走到这人人喊打地步。”
“还能干啥。”
“当然是炼制禁药控制青花红莲等弃子。”
“将其收归大乘宗壮大实力。”
“胡说!”疯老太婆被满是委屈的控诉弄的心里发虚。
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轻喝两句后双目飘忽不定:
“你别欺负我不懂医理,什么样 的禁药需要神人身上......澡泥?”
“无稽之谈!”
李向东看着她语气转弱呵呵一笑:“真的当然不需要。”
“但眼下这环境,就我刚采摘到的几片破邪叶子。”
“不加点料的话。”
“能炼出让八达乃至半步神游信服的邪丹吗?”
哦~
众人听完解释。
立马就弄明白李向东要贴身澡泥的原因。
确实没有不怀好意,符合他一贯招摇撞骗作风。
七八只眼睛齐刷刷转向,盯住疯老太婆帮李神医造势。
秦婉君在禁地待了十几年,蓬头垢面没怎么梳洗。
但作为曾经的死人谷第一天骄少女,也是要面子的。
搞清楚李向东这么做的原因后,没有选择跟李向东道歉。
反而瞪大眼睛怼向看戏众人:
“看什么看!”
“都转过身去!”
众人听着示弱的呵斥声,憋着笑转头,李向东却不转。
看着她将手伸到后背,笑呵呵出声劝阻:
“不行。”
“那地方的澡泥沾染神人气味不够,得换个地方。”
“你!”疯老太婆能搓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抽回手放到肚子上。
“这儿呢?”
“不行。”
“脖子这儿呢?”
“也不行。”
秦婉君连换几个地方都不行,来火了,不计后果的话脱口而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哪儿?”
“要不你自己来搓!”
话一出口。
全场震惊。
四五张嘴巴齐刷刷瞪成o形。
李向东虽然受到她的亲自邀请,但还想多活两年。
免了。
笑呵呵解释:
“要想糊弄的效果好,最好是搓一些气味比较大的地方......”
“你找死!”疯老太婆脑子里一闪而过,闪过两处私密地方。
被一句话触发逆鳞。
握着邪刺又要冲上来,吓得李向东脸色大变。
“前辈,我说的气味大,指的是咯吱窝和脚底板。”
“你从这两处地方刮一些澡泥效果最好,何故生气?”
额......
秦婉君会错意。
误解了李向东的意思。
但眼下冲动都冲动完,要是被人看出她误会。
那不得丢死人。
停下身形面红耳赤白眼一翻:
“你说我咯吱窝脚底板臭,我能不生气吗?”
“算了。”
“看在你一心一意重建大乘宗份上,老娘我牺牲一次。”
说着把黑鳞邪煞刺丢过来,转过身脱下来鞋。
拿起根树枝在脚底板下刮啊刮。
不一会儿就刮下来团黑不溜秋东西,用叶子包好送过来。
猝不及防刚一抬头。
看到两个鼻孔都塞着白布的李向东,脸色由白转青身躯颤抖。
吓得李向东急忙解释。
“不好意思。”
“天气转凉不知怎么突然就感冒了。”
“绝不是嫌弃你。”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