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人入室，也没有通过密码锁进入密室，这根不可能杀得了胡水波。”
“那这么真的是幽灵作的案了？”
“太诡异了吧？”
临时专案组在讨论半个小时后，都陷入沉默。
黄音尤相信世上有鬼，有很多根本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
前段时间N工厂闹鬼事件、c仓库货架意外倒塌以及杜娇被死去的秦安附身去K北区公安分局投案自首后，撞墙自杀。
还有姜菲利用巫术、催眠术杀人事件。
这些事情离奇又荒唐，
但她不相信鬼真的能杀人，如果鬼能杀人，那么死去的秦安就不会附身在杜娇身上，也不会绕一大圈费尽周折，把姚祥建和蔡江东送进监狱，也不会通过自杀的方式把杜娇杀死。
“筱夏，你过来下。”
黄音尤把筱夏拉出办公室外，走到一个隔音效果好的地方。
她问：“你相信真的会是幽灵作案吗？”
筱夏向来都是相信科学，这会儿她却犹豫了下。
她想起那枚无端出现的戒指以及百万黄金，已经判定是鬼王的作为，他既然有能耐在光天化日下，把聘礼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么，还有什么行为是鬼做不出来的呢？
只不过是直接和间接的两种方式罢了。
直接方式，鬼来索命。间接方式，鬼夺舍附身通过他人躯体完成目的。
“我认为都有可能。”筱夏谨慎地回答。
“还记得杜娇被夺舍变成秦安后，你还能从她身上闻到臭味吗？”
“有的，而且臭味发生变化。杜娇是铜钱臭味，而秦安是烧焦臭味。”
“烧焦臭味？”
“秦安她是被人烧死，她要复仇，就会计划杀人。她曾经跟我说，原本直接杀掉丈夫蔡江东。但是后面发现姚祥建才是始作俑者，蔡江东也被姚祥建骗了，所以秦安选择投案自首的方式，既可以让丈夫看清真相，又可以达成复仇目的。”
“原来是这样，我当时还以为，秦安是为了自首来的，原来其中发生了这么弯弯绕绕的事情。”
黄音尤接着问：“那倘若没有姚祥建这个人，秦安的丈夫没有被骗，那么秦安是不是会利用杜娇的身躯，把蔡江东给杀了？”
筱夏点点头，若是当时秦安真的把蔡江东杀了，那作为在场的她肯定会被警察当做嫌疑犯抓起来。就算是洗脱嫌疑，魏队也根本不可能会让她在专案组继续干下去。
其实，筱夏当初也想到这点，但是为了协助黄音尤尽快破案，她甘愿一试。
黄音尤思忖了片刻，说：“筱夏，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胡水波也是被这种方式杀死的？”
“音尤姐的意思是，有人通过夺舍的方式，借用他人的手将胡水波杀害？”
“嗯，是的。”
“那这么说，没有杀人动机的人也有做案嫌疑了？”
“对！”黄音尤为筱夏和她的思想同步感到特别高兴。
“胡水波案发时刻，在场的别墅的10个人都很有可能是凶手。只不过......”
筱夏垂眸深思。
“只不过什么？”
“现在离作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我担心被夺舍的人是不是早已恢复正常。如果是这样的话，臭味是闻不出来的。”
“啊？？那可怎么办？”黄音尤抱头无奈。
“音尤姐，别着急。如果有人通过夺舍的方式刺杀胡水波，那么一定高手在背后支持。”
“天师？！！”黄音尤灵光一闪，“上回我还想借机会让你把他约出来呢，哎，后面一直在查案子都忙忘记了。”
“我来问问他，就不知道他会不会如实说了。”
黄音尤勾唇一脸坏坏的笑容：“两位美女请他来喝喝茶，应该不会拒绝吧。”
筱夏拿出手机，点开严钰的微信聊天记录框，上面最新一条消息还是前两天晚上找他买符的事。
从他的黄符昂贵定价和坑骗杜娇200w驱鬼费的事来看，严钰是个特别精明又诡诈的人。想让他来配合警方调查，根本不太可能。
“我试试。”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把她给删除，先发给个笑脸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