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尼玛的,谁能想到,让李恪这个狗东西收拾一下吐谷浑这个逆子,他却将逆子抽皮扒筋,直接给打死了,打死了也就算了,他还将帮助这个逆子的邻居给打废了。
事情就是从这里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恪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战争疯子,靠着以战养战的做法,竟然打下了整个西域,还将次牙咧嘴的西突厥逼到一边干看着。
如果单单是国家之间的势力过招,那也算是平等,最多就是平分秋色。
可西域的势力究竟有多么的复杂,当时他们研究了许多时间,最后的结果都是失败,然后退回玉门关镇守。
可当时陛下却坚决反对,说是就算失败了,他这个儿子死在西域了,也要打下去。
这一战关乎到大唐将来走向何等高度。
一旦此刻退回来了,那么大唐再也没有机会重回西域了。
因为国内最大的势力,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染指西域。
而当时却是灯下黑,等中原那些隐世势力发现的时候,西域早已成为大唐囊中之物。
李恪以战养战,大量的俘虏敌军,抢夺西域所有资源,竟然成功地拿下了整个西域,并且还将整个河西走廊用抢来的物资,建设成为了攻坚西突厥的前沿,彻底解决了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尴尬局面。
西域被拿下了,可当时和西突厥的战争,他同样是不看好的。
曾经多次劝诫陛下,让其先发展国内,不要太急于求成。
可陛下依旧没有听他的劝诫,并且和李恪开始一起疯狂了,全力支持李恪对西突厥的战争。
很可惜,他竟然又错了,李恪这个狗东西,一战击败了西突厥,还拿下了昭武九姓胡,将大唐的地盘扩大了五分之一。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他彻底的歇菜了,陛下不用他了,皇后也让他回家休养了。
他彻底地退出了朝堂,成为了一个农家小院里的普通老头。
偶尔还会去长安城转转,但长安城一日三变,发展的速度是真的惊呆了他。
他彻底的服了。
不得不说,李恪是个人才,是大唐的福星。
他做储君,对于大唐来说,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父亲,你想什么呢?你瞧瞧李恪,把他嚣张的……”
长孙冲撇撇嘴,拖着一条瘸腿,双眼阴狠地瞪着李恪的房相说道。
“闭嘴吧!”
“当初要不是你能作,老夫能成这样?长孙家能变成这样?”
“老夫有时候在想,要不要和你滴血验亲,看看你究竟是不是老子的儿子!”
“我长孙家真的没有你这种人啊!”
长孙无忌说的是真的,他们长孙家,不管是他的几个叔叔,还是几个叔叔家的儿子孙子们,都是非常要强的。
即便他们长孙家没落了,但长孙家其他人依旧有加入少年营的。
但他这个儿子,不但蠢,而且还没有脑子。
“父亲,你怎么能赖儿子呢,是你无能,才让儿子受苦的,当初答应好的,长乐是我的未婚妻,我将来就是驸马爷,我吃一辈子软饭……”
“啪……”
“老子让你吃,好好的一盘棋,老子下的正爽快呢,被你这个畜生给扑上来撞翻了,撒了一地,你还有脸说。”
“今晚别吃饭了!”
“老东西,你敢!”
“你要是不给我饭吃,我就死给你看……”
“爱死不死……”
房玄龄正好从旁边走过,抬头仔细一瞧,嘿这不是司空大人吗?
这是和宝贝儿子吵起来了?
“司空大人,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房玄龄今日是真的得意啊!
不是说,他现在是大唐的丞相,大唐第三把手,风光无限。
而是他儿子迷途知返,重新走上了阳光大道。
这件事是他值得非常高兴的,甚至平时给老祖宗上香的时候,都是双倍上香。
就是为了感谢祖宗保佑,让儿子迷途知返,重新走上了一条正道。
今日他儿子身着黑甲,全身武装,就站在四百人新少年营的首位,那个位置是新少年营的统领位置,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比他这个当爹恐怕还要风光。
老房家祖坟要冒青烟了。
长孙无忌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顿时脸色就拉下来了,怎么是这个玩意。
虽说大家都是跟一个陛下的,但当时也是政见不同,经常私下相互发狠招。
但明面上依旧是一团和气。
他现在这个样子,和这个姓房的脱不了干系。
长孙无忌心中冷哼一声,抱拳道:“原来是房相,房相如今是越发地容光焕发了。”
“哈哈哈,那可不是,刚才你看到了吗,第三排首位骑着高头大马的是老夫的犬子。”
“哎,我这个犬子啊,真让人不省心,让他去军中锻炼,没想到他加入了少年营,还成为了新一批少年营的主将……”
“司空大人,你是不知道,老夫犬子,在东征高句丽这一战中,立下了大功劳……”
“他亲率四百少年营,突袭靺鞨国,直接冲进了皇宫,将人家的太子给绑了。”
“之后啊,一路南下,建功无数……”
长孙无忌:“……”
“你儿子还真是出息了,不像我这逆子,是真的废物啊!”
“我儿子以前也废物,但后来经过老夫教育,慢慢地走上了正道。”
“司空大人……”
“房相,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司空了,老夫现在没有官职,就是一个乡野村夫。”
“哈哈,给忘记了,长孙兄啊,经过我教育儿子的经验,这逆子啊,就得狠狠地抽,一天最少三顿。”
“咳咳咳,老夫先告退了,陛下那边快要结束了,老夫要去忙了!”
长孙冲瞪大了眼睛,怒骂道:“你这个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你家狗儿子,什么德行,难道老子不知道,老子曾经和他是兄弟啊!”
啪……
狠狠地一巴掌抽在长孙冲脸上,直接抽的长孙冲转了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