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三张八仙台,圆桌也不要了;台上摆了许多果汁饮料,众女不敢喝。陈秋东已明其意,站起来身放出一个箱装集,摆上五、六个马桶,回来说:
“众位美女鲜花,你们尽管放开肚子吃喝,无需担忧净手之地,蛇蝎虫蚊,更加不用惧恐。有我们三兄弟在此,蚊虫都在远处发火呢,恼我们在此霸占了它们的地盘。”
一席话,惹得满桌哄堂大笑,气氛瞬间融洽。
“大哥,凭我感觉,近一年来,你春风得意马蹄疾呀!”陈强笑谑道。
“我看大哥是,暗香流动袖添香。”刘茂中补充道。
陈秋东正欲回答,旁边一只小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扭头一看,是水蛭一样挨着自己坐的小妹。但听她说:
“哥,你不准吟诗,你又忘了?”
“哈哈哈…大哥,小妹可管得你紧啊!有玄机,有玄机。”陈强看得有趣,先大笑了起来。陈强与刘茂中坐下首两边,陈秋东曾春娟倒坐了上席。
刘茂中也看得开心。“大哥,这是秀恩爱呢?还是妻管严?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陈秋东扒开曾春娟小手,低下头说:
“我不吟诗,现在开始我专吃萝卜。”
“哈哈哈…”三张台就曾春娟哈哈哈大笑,提着的心宽怀了不少。众人却不明其意,吃萝卜有什么好笑的。
“来来来,二弟三弟,吃烤全羊。兰花芍药还有四位小鲜花,辛苦你们了,一来就忙这忙那。”陈秋东又转头对婷婷道:“婷婷,看你好像累了,快吃完,一会回去早点歇息。”
兰花芍药和四个女孩站起来。“大先生,我们不辛苦,一点点小事。”
“嗳,你们六个婆婆也辛苦了,吃多点,天冷,一忽回去泡澡泡热乎一点。”
“夫君,我们不冷,这里很浪漫。”六女没有起身,但一起回答。
满桌除陈秋东曾春娟外,俱感刺耳,虽已隐约猜到,但六声夫君,众人还是震惊不小。
“大哥,不错不错,成绩斐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陈强拱手打趣。
刘茂中转头问道:“大哥,这是何解?”
“此事回去再慢聊。来来来,二弟三弟,以茶代酒,此处不宜饮酒,回去再补。”说着端起茶杯与两人碰了一下。
娟儿等六女听到饮酒暗暗欢喜:夫君,饮多点。小妹,你也饮。
山巅风啸,苍松摇摆。
饭罢菜停,升起两个热气球,待先行回去的人进入篮内,陈秋东刘茂中快速用核膜围住坐篮,使其不透风寒冷。陈秋东抱起曾春娟与刘茂中各跃入一篮先回东春苑。留下陈强守护绣花拳三女和兰花芍药婷婷。
陈强待他们升空后,扬起罡气,全部揉挪成团,箱装集,八仙桌凳,圆桌,沙发,摇椅,锅碗,屏障核膜等等,全部掺入地下五十米深,此处山体比较松软。
直骇得绣花拳三女和兰花芍药婷婷瞠目伸舌,又心痛这么多新美东西,又震惊三叔、三先生的恐怖武力。
绣花拳三女更是感叹,自己凭什么行走江湖?更奇怪:哥夫君,为什么不教自己武术呢?虽然喝了他的血可以纵飞二千三百米,可是,自己的力量,只能捡筷子般的干树枝。哎,什么时候得学此新招式,降服哥夫君必须教真功夫。
等陈秋东带着水蛭曾春娟返回,陈秋东又扬了一掌,把残渣剩骨散飞到山峦密林深草之中。升起热气球,全体回归东春苑。
娟儿六女安排新来七女住处,里面皆有浴桶被褥,鞋袜新衣,热气暖床,沐液发波,纸巾垫片…无所不有,无所不全,直震得兰花芍药和婷婷五女感叹城居与直辖区的不同。
陈秋东抱着水蛭带刘茂中陈强来到会客厅隔壁“隐秘”私人贵宾室。亮起白炽灯,满堂生光。
贵宾室与会客厅一墙之隔,与陈秋东卧室亦是相邻;平时都没进来,每半月娟儿六女擦拭一次。
这时兰秀燕柳小莉三女先匆匆赶回来煲水煮茶,陈秋东“赶”她们回去,叮嘱一定要泡热乎才能出浴,不然,没有皮鞭奖赏。感动的三女流泪,若是在城居随便找了个男的,哪有这么好来关心体贴自己?
陈秋东问曾春娟:
“小妹,一,你回去洗漱早点歇息;二,离开我的大腿,起身煮水泡茶招呼二叔三叔。”
曾春娟起身扭着逐渐成熟的黄蜂腰去泡茶沏水。
“大哥,这一年来,你都住在这里栽花种柳,侍情酿蜜?”陈强问道。
“也算是吧,我也未曾料到,会滞留于此。天奈我何?我奈不了天意。”陈秋东答道。
刘茂中道:“大哥,此地到兴宁城几息之间,因何不回?可是与弟有了隔阂?”
陈秋东忙坐直了身子。“二弟,此言大重了,万莫再说。隔山隔水,不隔兄弟情。我刚刚言罢,乃天意也。我亦懵懂难明,因何停步在此,滞足不移?二位兄弟,可瞧出端倪?”
陈强接道:“大哥呀,我与二哥刚到,如何能窥破天机?”
“就是,大哥,可说说情由?由我与三弟参详参详。”刘茂中关切问道。
“在恩生崖之时,我即盘诘,带上小妹,游大明,观山水;登嵩山,临武当;顺觅南京城。浪荡至小妹二九年华,即回恩生崖与小妹入大堂之喜,宠闺室之蜜;从此隐匿恩生崖。可谁料,满盘乱糟。”陈秋东尾尾道来。
“大哥,听你之言,我约略猜知。
一:此生只宠小妹一人,除小妹之外无有其它;反之,若不遇小妹,你欲孤老终生。
二:起因在恩生崖带出。(意指秀柳莉三女,恐隔墙有耳,不便言明)
三:路途再生岔缘 ,兄因愧对此情,慈心大悲;兄欲定海神针,再行前步。不料根生茎扎,导致无法移足。
大哥,兄弟可分析的十之八九?”陈强窥闲伺隙,一望洞穿。
“三弟,乃高人也。经兄弟分析,我幡然醒悟,醍醐灌顶;路生岔缘,慈心大悲,根生茎扎,无法移足。
三弟,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懵懂到何时。问题是,我已经无法移足,舍之不顾,非我本心。”
刘茂中劝道:“大哥,我等兄弟,自不会劝大哥做违心之事;你我兄弟三人,谁也不会去做摧心剖肝之罪恶。当然,除蒙古之祸,岛国之仇。
大哥,顺之则安,拂之则苦。你认为如何?”
“二弟,三弟,也仅能如此了。谢谢你们的释解,也谢谢你俩今晚良药。心舒坦许多,还是兄弟知己也!”
曾春娟在旁皱眉:我就不知己么?只是不敢打断,只为哥儿仨添茶。
陈强:“大哥,我原以为你在此地风生水起,意气飞扬;却不料如此多愁,茎须横生。真是苦煞了我的大哥。”
刘茂中:“非也非也,大哥这是无心插柳之福,三弟,你我羡之不及啊哈哈哈…是不是大哥?”
陈秋东道:“我事说罢。且让我听听二弟三弟在家之福音。”
陈强抢先道:“我无事可说,日日古井无波,只两儿一女慰心藉灵。倒是二哥喜得新枝,培育的翠绿欲滴。哈哈…”
“哦,二弟何处寻得桂枝?听三弟之言,定是璞玉了?”陈秋东一幅恭喜之情。
“璞玉是璞玉,不过出产牙行。”刘茂中道。
曾春娟一听紧张了,牙行也有璞玉?那得赶明儿想个办法把十二使唤女辞了,心中暗暗搜罗计策。
“哦,那也无有不可。 瓦砾亦藏金,山石亦出玉。恭喜二弟。”陈秋东恭喜道。
“大哥,城居单身男子已全部配偶,是二哥办滴,他捞了个外快。哈哈哈…”陈强挺羡慕的样子。
“二弟,你所规划的泳池楼,恩生路,外城大道怎么个情况?”陈秋东问道。
“大哥,你不提我都忘了跟你说。泳池楼已经完工完善,什么时候带小妹回去,你俩可尽情鸳鸯共浴,鸾颠凤倒,四周屏蔽,飞鸟难窥,尽管放心忘我。
恩生路也已完工,早上与二哥带着家小一起晨跑呢。
外城大道,才三分之一,年底完工没问题。”陈强细细描述。
曾春娟又有想法了:三叔真可爱,会用鸳鸯共浴;虽然自己已经练到不会脸红,但甜蜜死我了。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二弟三弟,你们这次回去之后,多种些酸果甜枣之类的树,以前都不知道。
还有,兴宁城有你俩坐镇,谅也无事,不然,早该跟我说了。只是要在城居多贴些和睦这样类似标语,会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大哥,你现在才有经验,恩生崖和城居处处都有酸李甜枣树了。你想一下,城居多少配偶,对不对?说句实话,系统里买的还真不如摘着吃快乐。”刘茂中经验丰富的道。
“大哥,都还没问问你,这是何处?此屋原址可是小妹故居?”陈强问。
“这附近叫石源村。这个地方是小妹和她爷爷奶奶以前住的,不过现在十亩地大部分是出钱买的。”陈秋东详细说之。
“我和三弟进来就进了这贵宾室,哈哈…我们是贵宾。明天要好好参观参观这十亩地的规模。”刘茂中。
“二叔三叔,哥建的房子说只接待兴宁城的人,外人连皇帝都不一定让进呢!”曾春娟那么久没说话实在闭得难受。
“住兴宁城的人真是有福了,日日衣食不愁,还给大哥千山万水记在心里;就不知道他们知道了怎么感激大哥。大哥真是大慈大悲之人,莫非是菩萨转世?”陈强觉得大哥建个房子都还想着给谁住,真是慈心。
“二叔三叔,哥是真的菩萨转世,不是假的。”曾春娟雀鸟一样。
“哦!可举个例子听听。”陈强刘茂中好奇,虽然了解大哥,但不知最近有何菩萨行为?
“二叔三叔,说出来吓死你们。”
“如何吓死我们了?等一下,让我把核膜围起来再听。”
“哈哈,二叔三叔,你们跟哥一样有趣。”
“所以你从来都不怕我们。”
“二叔三叔,你们不知道,哥在这个石源村乱派银子。要不是我跟了他一段时间,恐怕吓晕得我现在都还没醒。”
“是挺吓人的,还有更吓人的吗?”
“你们可坐好扶稳哦!”
“嗯,我们已经扶稳了。你说。”
“前几天,哥说要去牙行买十二个使唤的人,你们猜一下,他买了多少个?”
“十三个?”
“不对,反正就吓死人的数字。”
“我不猜了,等一下给大哥吓死了,就回不去看你嫂子了。是不是一百三十个?”
“哈哈哈…”
陈秋东待小妹开心过后,笑声甫歇,说:
“二弟三弟,今晚就到此吧,明天再聊。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小妹,你先回房。”
曾春娟装作没听见,抱住陈秋东的腰,要他抱。陈秋东只得把她背在背上,前头带路,她却在背后一直吹气,吹他的耳朵,吹他的脖颈,左吹一下,右吹一下。惹得陈秋东痒痒的,真想一口吞下她。
安排好刘茂中陈强回来的路上,陈秋东翻过曾春娟横抱在前面,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顿乱亲,痒的曾春娟咯咯咯大笑。
此时正是亥时末子时初,惹得辗转难眠的人儿既羡慕又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