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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茹,厨房在哪儿?”

“你问厨房干嘛?”

杨朝升指了指,后院石桌上的一瓦罐卤煮。

他的眉头一挑,回答道:“干嘛?表现啊!我去把卤煮热一热,顺手,给你弄几个可口的小菜。”

她说的表现,是这个意思吗?

“你一个糙老爷们,行不行啊!可别糟践了我家的东西,还是我来吧!”

陈雪茹刚撂起了袖子......

就被一双大手,摁住了肩头。

“老爷们怎么能说不行。瞧好吧你嘞!”

按照陈雪茹的指点,杨朝升去了老陈家的厨房。

有系统金手指的作弊加持。

他的厨艺起码不在何大清之下。

吨吨吨......

嚓嚓嚓......

厨房里,好像正在上演,一出锅碗瓢盆的协奏曲。

光听这有节奏的切菜声响。

就能推断出来,今儿的大厨准是一位做饭小能手。

什么叫作夫唱妇随?

什么叫做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陈雪茹也没干看着。

她择菜、洗菜,时不时的往炉膛里面添柴火。

“咦!咱们家怎么不烧煤球。煤球经烧,还便宜。”

四九城作为帝都,这么多年下来,周边的树木,能砍的,基本上都被砍伐殆尽,一大片西山都是光秃秃的。

现而今,四九城的居民,大多烧煤球。

想烧柴火,只能从远地儿弄,那价钱可不便宜。

“哟!你这脸皮,都快赶上城墙了。什么咱们家,是我家,是我家。我爷那辈祖籍湖广,鱼米之乡,主食是稻米。我和我爹随根儿,就喜欢吃用柴火灶,蒸出来的米饭。待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忒香。”

陈雪茹含笑,啐了杨朝升一口。

啪!

杨朝升一巴掌,拍在陈雪茹身后的肉肉上。

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咋地,涮我是不?你整个人,都溜溜儿是我的。用得着你家,我家,分的这么清?”

啪啪啪......

巴掌打在肉肉上,咋听都像鼓掌声。

陈雪茹被这不轻不重的几下,打的心肝儿直发颤,连连告饶。

“我,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感受着不错的手感,杨朝升放过了怀里的妙人儿。

“中,打今儿起,你就是我杨朝升的女人,你爹就是我爹,你家就是我家。”

杨朝升说这一番话的时候。

在他的怀里,陈雪茹紧盯着男人的眼睛。

打小就跟着老父亲,在生意场上打滚。

待人接物,迎来送往,能够帮着家里,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

她无疑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

陈雪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在杨朝升的眼瞳里看到了自个儿。

眼巴前,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强势,那霸道总裁的范儿,让陈雪茹感到了无比的心喜。

她的恋爱脑上头,不再去分辨男人话里头的真假。

一个女人的强势,往往只是伪装,只是伤疤上面的痂。

她们更加渴望,有一个强有力的肩膀,用来给她们依靠。

“这是什么?”

杨朝升握着的一只拳头,轻轻地压在她的胸口上。

拳头里头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在男人鼓励的目光下,陈雪茹好奇地掰开了他的手。

在杨朝升的掌心中,摆放着一条金链子。

这一条金链子的做工,相当的精湛。

细如蚕丝的金丝线,编织成一条“黄灿灿”麦穗状的链子。

链子的坠头,是两枚相互套在一块儿的羊脂白玉环。

相生相伴,寓意非常的美好。

凡是女人,恐怕没几个,对这类东西有抵抗力的。

“怎么瞅着,好像是前朝宫里头的物件。”

“雪茹绸缎庄”做的,就是富贵人家的生意。

这份眼力劲,肯定差不了。

“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杨朝升能说的清吗?

“甭问,你就说喜不喜欢吧!”

“朝升,哪怕你送我一块河边的石子儿,我都会当宝贝一样喜欢。这个物件,不是你该有的东西。今儿,你不说出个四五六来,我是不会收下的。”

难怪有人说,女儿要富养。

见得多,听得多,拥有的多......

这就好比,李某的女儿王某龄。

肯定不会,被我这样的穷屌丝......

用一杯奶茶,一顿洋快餐骗到手,是一个道理。

这一条堪称华夏手工艺巅峰之作的首饰项链,陈雪茹说不喜欢,绝对是假的。

她把把玩了一会儿的链子,重新放回了男人的手中。

再次问道:“怎么来的?”

“偷来的。”

这话,让陈雪茹想起了杨朝升从她家,翻墙而过的场景。

“难道自个儿,要委身一个贼,和他做一对贼公贼婆。”

杨朝升发现陈雪茹在他怀里,身子突然的一僵。

他半逗闷子,半解释:“放心,你的男人,不会是个贼。再不济,起码是个劫富济贫的好汉。这条链子是一件不义之财,我觉莫着寓意很好,所以拿出来,作为咱俩感情的见证。”

陈雪茹的眼睛一亮。

“这么说,今儿,你是特意把它带来,送给我的?你说你,咋就这么会装呐!敢情,先前拿我开涮是吧!还把我给惹哭了。”

嘭嘭嘭!

这娘们动不动,就是一通小粉拳伺候上。

“那这个,你倒是要不要?”

杨朝升把链子,在陈雪茹的眼前,扬了扬。

“你个死鬼,别愣着了,还不给我戴上。”

说完,陈雪茹的脸蛋“唰”的红了,露出了难得的羞涩。

......

“好看吗?”

“好看。”

“是人好看,还是链子好看。”

这样的问题,只要不是傻子,八十岁的老头到八岁的小子,都会给出同样的答案。

“当然是人好看。”

杨朝升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陈雪茹“雪一样白”的脖颈子。

“哼!你这是搁哪儿吃了蜜蜂屎,甜腻腻的,净说些好听的,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

女人的话里话外,明显带着钩子。

这个,谁把持的住啊!

小板儿爷暗忖。

坏心思?

爷们,这就坏一个给你瞧瞧。

杨朝升猴急的用手,挑起陈雪茹尖尖的下巴。

对着那张红扑扑的小嘴,就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