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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倡景上前一步低声问:“芯片呢?”

苏璃月迎上他的眼神:“账册呢?”

俞倡景盯着苏璃月,幽幽地说道:“交出芯片,我带你去取账册。”

这句话,把苏璃月给逗笑了:“俞掌令,知道我为什么把地点约在这里吗?”

俞倡景警惕地望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苏璃月笑了笑:“因为,这个时节,唯有东宫的秋海棠开得最美。”

清冷的月光下,苏璃月笑盈盈的样子显得十分特别。

俞倡景警惕,掏暗器的时候,却不防被一阵淡淡的异香扑了鼻子。

再抬眸,见苏璃月依旧是笑盈盈的,不禁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璃月收敛笑容,眸中杀意渐浓:“特工杀手长眠于海棠树下,极具反差美。”

俞倡景甚至还未来得及掏出暗器,就顿感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紧接着双腿一软,陷进了海棠树下的泥坑,扒着树干大口呼吸,额头频冒冷汗。

苏璃月轻盈地走过去,刚停下脚步,就被俞倡景抓住了脚腕:“解…药…!”

“把东宫的账册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把解药给你。”

“在…我…身上!”俞倡景觉得自己每呼吸一口气,都要费很大力气,浑身也早已被冷汗湿透,眼底尽显抓狂的猩红色。

苏璃月弯腰,顺利地从他身上取到了账本。

然后,职业的敏感,让她一下子便察觉出,这是假的。

俞倡景趁机要拉她同归于尽,苏璃月当即反应过来,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上。

“在库房…东宫的库房,书架下面的柜子…中间那层抽屉里!”

苏璃月深邃一笑:“早这样不就好了?”

说罢,抬起脚转身便走

“解……药!”俞倡景身子一歪,趴在地上,手指狠狠地划着泥地,眼角不自觉地流出生理眼泪,“解…药!”

苏璃月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他,神色莫名。

极度窒息之下,俞倡景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意识也逐渐涣散。

他见到苏璃月这样子,仿佛又看到了希望,颤抖着伸手朝她的方向抓去,盼望能抓到一丝生的希望。

苏璃月却是冷笑:“我方工作人员被你杀死之前,都不曾有机会像你现在这样有所准备,俞倡景,你应该庆幸才是。”

说罢,转身便走。

俞倡景眼底充血,抓狂地挠着地面,又捯了几口气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俞倡景的尸体很快没入松软的泥土之中。

风吹海棠花,飘下无数片花瓣,落在了埋着俞倡景尸体的泥土之上。

苏璃月琢磨着如何悄无声息地潜进东宫拿账本,便听到六六在脑海中说话了。

【宿主杀敌成功,将活得系统奖励,获得隐身术功能,限时半个小时。】

Good!

苏璃月心底庆幸,翻墙进了东宫后,便开启了隐身术功能。

一路畅通无阻,飞步而行,凭印象,很容易便找到了库房,取出账本。

验明为真后,迅速翻阅,利用系统,将账册内容牢牢地复刻在脑海里。

一切就绪,恢复原样,在隐身术失效之前,走出了东宫。

回到宫宴厅时,一切将将好,宴会的收尾阶段正好开场。

萧慕宸看了她一眼,递过去一块点心:“王妃辛苦了。”

“王爷言重,妾身不能给您惹麻烦。”苏璃月对上他深邃的眼神,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妾身还未王爷带来一份大礼呢!”

因为俞倡景是借口回东宫忙护卫,对于他迟迟未归,暂时未引起萧钰昭怀疑。

宫宴顺利结束了,使臣也已安全回了鸿胪寺驿馆,只待明日清晨离京。

回到肃王府后,苏璃月同萧慕宸一起去了书房,当即展开宣纸,默写下了东宫账册的所有内容,萧慕宸惊讶于她的记忆力。

苏璃月摆摆手:“全靠六六帮忙。”

东宫进出账目很正常,萧慕宸一时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苏璃月仔细地研究起来:“王爷可听说过,积少成多?”

“怎么讲?”

“这么多笔账,看似很正常,实则每笔出账都稍稍比正常多出一点点。”

萧慕宸略作思索:“也就说,这么多账目累加起来,就是一笔大额?”

说着,萧慕宸提笔记录下来,累加了每一笔多出来的一点。

累加到最后,足足又五十万两白银!

“三哥的做账手法,倒是精细。”萧慕宸眉眼深沉。

“现在,最关键的事是要查出这笔巨额款项的账目去处。”萧慕宸眼眸深沉。

“这笔账目去处,最可能便是顾青和宁通沅手里面。”萧慕宸收起账目,“王妃不必理会,剩下的事情,交给本王来处理便好。”

苏璃月沉沉地叹了口气。

萧钰昭回到东宫后,一直未见到俞倡景,心里甚是不悦。

随即,他问颜景:“你可看到俞倡景了?”

颜景想了想:“太子殿下,那个时间段,属下并未见俞掌令回来。”

萧钰昭重重地捶了桌子:“这个俞倡景随意惯了,是孤太纵容他了!”

翌日清晨,使团如约离开京城。

与此同时,俞倡景的尸体在东宫后花园的海棠树下被发下。

经太医诊断,俞倡景是喘症发作,导致猝死,死亡时间正巧是昨晚宫宴第二场自由活动的时间。于是,萧钰昭第一时间把怀疑的目标落到了苏璃月身上。

因为那个时间段,苏璃月刚好不在宫宴厅内。

于是,楚帝即刻将苏璃月传唤到了御书房。

苏璃月没有慌张,反而淡定地解释:“那个时间段,几乎大部分人都在外面醒酒,太子殿下为何会怀疑到妾身的身上,莫非是对肃王爷有意见?”

萧钰昭深邃一笑:“肃王妃莫要转移话题,那个时间段,唯有你还未归位。”

苏璃月一时语结,她只顾着对付俞倡景,却忽略了那个时间段的证人。

楚帝深深地看着她:“东宫掌令非同小可,肃王妃可还有要辩解的?”

苏璃月默默地想了许久:“父皇,臣媳无话可说。”

楚帝沉沉地叹了口气:“既是如此,那肃王妃先去牢里吧,待配合调查!”

“俞倡景死的那段时间,肃王妃正与哀家呆在一处!”

禁卫军上前要拿人的时候,一个苍老不是威严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