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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面前,肃王妃不得胡言!”皇后出口阻止。

苏璃月冷笑,当即朝皇后一拜:“皇后娘娘,妾不过是照章分析罢了。”

皇后这才察觉出自己失态了,当即收回心思道:“成雅已进吕府做了妾室,便也没有资格参加肃王爷大婚,又要如何害人呢?”

“成雅妹妹不在,不代表她的帮手也不在。”萧慕宸目光直投站在门角的吕淮佑身上,“本王说的可对,吕司使?”

吕淮佑是吏部吕侍郎的远房侄子,在京城混了个八品闲职,自小爱慕顾成雅。

吕淮佑听到被点名,当即打了个哆嗦,忙站出来反驳:“肃王爷的话,下官听不大明白……”

萧慕宸凝视着他:“那之前在喜堂上指证本王的王妃时,就这么明白呢?”

吕淮佑缩着脖子:“我这是…太着急……”

苏璃月将在空间里研制的成果,迷香散和奇花异草药在锦囊里混合均匀后,悄无声息地扑到了吕淮佑的脸上。

吕淮佑还在辩解时,忽然就变了口风:“我自小爱慕成雅,但奈何她一心爱慕肃王爷,如今得知肃王爷大婚,她一气之下,找到了粉蝶花粉交给我,让我替她将苏璃月拉下水,于是,我便悄悄将花粉扑到了苏璃月身上,让肃王爷中毒。”

皇后脸色骤变。

吕淮佑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中了苏璃月的药粉,还兀自为说出心里话而痛快。

直到所有人不善的目光都到了自己身上。

吕淮佑质问:“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药粉效用过去了,吕淮佑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不是!我没有!”

楚帝眉头一紧:“搜身!”

褚玄翼挥挥手,周荣和卫宁即刻上前搜身,少刻便搜出了未用完的粉蝶花粉。

楚帝的脸色很难看:“吕家出人才啊!”

褚玄翼上前一步奏请:“陛下,臣这便将吕淮佑带回刑卫府审讯。”

“不必了!”楚帝沉声道,“直接拖去没人的地方处理了吧!”

声音轻柔温和,仿佛只是在问‘用膳否?’。

吕淮佑吓得直抖,带着哭腔讨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微臣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谋害肃王爷和肃王妃,陛下…饶命啊!”

直到被禁卫军拖出老远,才没了声音。

楚帝沉沉地叹了口气:“禾盛,传朕旨意,顾成雅善妒成性,屡次谋害肃王妃,不配贵女典范,着即褫夺郡主封号及镇远将军嫡女头衔,贬为吕府通房!”

禾盛当即领旨:“奴婢遵旨!”

皇后心下一抽:成雅好歹是自己的侄女,如此就贬为了通房?

她想求情,被楚帝制止:“朕已经念在皇后和镇远将军的情面上免她一死并留了后路,皇后有机会还是好好劝劝她,别让朕把事做绝了。”

皇后红了眼眶,但终究再说不出什么。

怪只怪,成雅太不中用!

处理了麻烦,楚帝又看着萧慕宸和苏璃月二人:“受惊了,剩下的大婚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朕乏了,就不参与了。”

半个时辰后,二人送走了帝后及参加大婚的其他人。

大婚未完成,几桌子的酒菜也成了摆设。

本该热闹红火的喜堂,也瞬间变得冷冷清清。

苏璃月毫不介意,喜服也懒得再换,便捡起团扇遮脸,面向萧慕宸微微低头。

萧慕宸神色莫名地看着:“做什么?”

“完成大婚礼啊!无论如何,流程还是要走完,总不能不圆满不是?”

萧慕宸轻笑:“好,夫妻对拜。”

话落,二人互相朝对方深深一拜。

礼成后,二人在喜房中,喝了交杯酒。

夜深人静,月光皎洁。

苏璃月准备宽衣就寝,抬眸见萧慕宸没有走的意思,便主动赶人:“妾身要安寝了,王爷还不走吗?”

萧慕宸似笑非笑:“大婚之夜,王妃是想让本王去哪里?”

苏璃月下意识地往后挪:“你别乱来,我们签过婚前协议,互不干涉的!”

萧慕宸不依不饶:“所以,王妃是想让全王府的人知道,本王大婚之夜便与王妃分房睡,然后再传到父皇那去?”

苏璃月防备地看着他。

萧慕宸步步紧逼:“怎么,婚前,没有嬷嬷教过王妃该如何服侍夫君吗?”

苏璃月闻言,心底一万匹马狂奔而去。

去你的萧慕宸,本小姐从小到大,都未伺候过任何人。如今又为何要伺候你这个书里的纸片人呢?想得美!

“刘姑姑!”萧慕宸叫来王府的管事,“带王妃下去好好学学规矩。”

“不用!”苏璃月当即将人赶走。

萧慕宸,算你狠,不就是宽衣吗?我伺候你便是!

想及此,苏璃月上前,连扯带拽地扒下了他的外衫。

“王爷请安寝吧!妾身再看会儿书。”苏璃月像躲灾似的躲他八丈远。

萧慕宸也不再为难她,自行上了软榻,背对着她睡下。

有意思的女人,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何时露出真面目!

楚帝的旨意连夜下到了吕府。

顾成雅听闻旨意,先是不可置信,紧接着跪伏于地哭个不停。

偷鸡不成反蚀米!

想陷害苏璃月出口恶气,不曾想反倒让自己失去了所有,成了最低等的通房。

她可是镇远将军府的嫡女,皇后的侄女,太子的表妹啊!

对,皇后……

成雅抬起头直扯禾盛的衣襟:“禾总管,求求您带我进宫,我要见皇后娘娘。”

禾盛一用劲扯出了自己的袖子:“顾通房啊!你就别为难老奴了,深更半夜的,老奴怎敢带你进宫打扰皇后娘娘呢!”

顾成雅大哭:“我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太子殿下的表妹啊!”

“你就别开玩笑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身份贵重,怎会有做通房的亲戚?”

禾盛传完旨,便转身离去。

出来接旨的吕府人也都渐渐散去,唯有顾成雅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吕府正妻院里头的管事嬷嬷不耐烦地拎着鞭子出来,朝着顾成雅就是一顿抽:“号什么丧?小心惹恼了夫人,将你吊在院子里示众!”

管事嬷嬷抽累了,立刻唤来家丁:“将她拖到柴房里锁起来,饿她两天!”

“我是皇后娘娘侄女,我是皇后娘娘侄女……”

管事嬷嬷朝她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