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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接纳兀良哈是迫不得已,而兀良哈投靠大明也是如此。

兀良哈需要依附明朝,以求庇护和各种帮助支援,而大明养着这伙人无非是用来牵制漠北的鞑靼势力。

但老祖宗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到底,这些外族势力都是有奶便是娘的货,压根就靠不住。

朱雄英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脱鲁忽察儿,朱雄英警告道:“既然洪武爷已经宽恕了你们,孤也不想再追究什么!”

“但是,脱鲁忽察儿,你记住,当孤继位后,如果你们兀良哈再敢叛变大明,那将再无回头路,孤没有洪武爷宽容的胸襟,孤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等待你们兀良哈的只有天朝无穷无尽的追杀,直到杀光你们所有的族人,,,亡族灭种!”

最后四个字的语气很是冷漠!

“我脱鲁忽察儿向长生天起誓,朵颜部必将永远效忠天朝,永不反叛!”

脱鲁忽察儿立马跪在地上表忠心,作为宁藩的将领,可没少听宁王提到这位大明的小洪武,这是个说到做到,比老洪武还刚的人。

而且性情多变,难以琢磨,倭寇骚扰大明,他竟然直接率军把倭国灭了,当真是让人十分畏惧。

“起来吧!”

朱雄英叮嘱道:“记住了,你效忠的是大明,是朝廷,是皇帝!”

脱鲁忽察儿想都没想,直言道:“脱鲁忽察儿一定永记!”

看他这反应,明白个屁了,就连站在一旁的朱权都没什么反应,压根没看出来朱雄英的意图。

和这些外族将领用权谋之道简直是对牛弹琴。

“曹国公!”

“臣在!”

朱雄英意味深长的说道:“晚上在宣府设宴,你替孤陪陪朵颜部的将领,一定要喝尽兴了!”

李景隆多精明的人了,哪里会听不懂太孙的意思,立马应了下来。

朱雄英看向朱橞,朱权,笑道:“十七叔,十九叔,别愣着了,回宣府吧!”

兀良哈这股强大的势力,要么完全掌控在手里,要么就全部消灭,没有第三条路,他们在大宁一带始终是个大隐患。

对于兀良哈三卫,朱雄英已经琢磨很久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暂时交给朱权掌管,但要想办法把三卫的首领换掉,换成忠于自己的心腹将领。

然后用兀良哈去消耗其他漠北,辽东势力,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了,明军过去一举翦灭,坐收渔利。

,,,

回到宣府后,已经到了傍晚,叔侄见面,必不可少的自然是把酒言欢,一起诉说着当年在宫里的生活。

提到当年在宫里打架之事,朱雄英也不摆架子,坦然当年年轻气盛,争强好胜,让两位叔叔受委屈了。

朱橞表示这些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早都忘记了,朱权喝多了,一喝多嘴就把不住,说自己技不如人,被打也是应该的,看得出来,对于当年挨打丢份之事,他还是耿耿于怀,对朱雄英多少还是有些不满的。

朱权的性格和老爷子很像,也正是如此,老爷子才把兀良哈三卫交给他掌管。

不满就不满吧,对朱雄英不满的人多了,朱允炆,朱棣,士绅豪强,,,

可那又能怎样,还不是夹起尾巴,带上面具老老实实做人,见了面照样磕头称臣。

朱雄英现在还只是皇太孙,等他当了皇帝,这些人连抬头看他的资格都没有,直视帝王,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喝酒之时,朱雄英故意套朱权的话,故意把话题往燕王身上扯,朱权是喝多了,但不是傻子,一直说着自己和燕王没有任何往来。

眼看问不出什么东西,朱雄英只得作罢,随即正色说道:“二位王叔,孤离京之时皇爷爷特意给你们下了一道口谕!”

听到有口谕,二人相视一眼,立马起身,准备跪下恭听圣言,朱雄英拦下二人,笑道:“皇爷爷又不在这,二位王叔也不是外人,这些规矩就算了,,,”

“皇爷爷让孤告诉二位王叔,燕王隐隐有不臣之心,一定要严防燕藩的动静,一旦有变,不必上奏朝廷,配合晋王,三路夹击燕藩,缴了北平都司的兵马!”

“这,,,”

朱权惊的说不出话来,朱橞反应过来,立马拱手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儿臣也遵父皇旨意!”

朱权也认了,对于燕王朱棣之事,他是毫不知情,对此感到十分意外。

朱雄英笑道:“还没说完呢,二位王叔着急了不是,,,”

“皇爷爷还说了,谁要敢和燕王私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律严惩,废除王爵,取消封地,剥夺一切特权,全家发配凤阳,给祖宗守陵去吧!”

朱橞还没什么反应,朱权倒吸一口凉气,二人恭敬的向朱雄英行礼。

朱雄英满不在乎的笑道:“害,要孤说啊,皇爷爷都是多虑了,四叔哪有什么不臣之心,也不知道是谁给皇爷爷进献谗言,挑拨咱们皇家的关系,二位王叔也是一样,你们都是忠于朝廷的藩王,也是孤的叔叔,哪里自家人打自家人的道理,,,”

“殿下所言极是!”

朱权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几句话下来,已经醒酒了。

“二位王叔快坐,不说这些了,咱们继续喝酒,今晚一定要尽兴!”

有皇太孙在这,说话都要小心,能喝尽兴了才怪呢!

没喝一会儿,二人表示都醉了,朱雄英也不勉强,三人各自回去休息了。

深夜,朱雄英的房间晾着一盏油灯,一个坐在孤灯下不知在想着什么,没一会儿,李景隆满身酒气走了进去。

“臣李景隆见过,,,”

“免了!”

朱雄英摆摆手,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听到此话,李景隆苦着脸开始大倒苦水,说道:“殿下,那些北蛮子都是一群猪脑子,臣点拨他们许多次,这些朵颜卫的将领就是不明白,臣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坦明一切,,,”

“臣按照殿下交代,将来让朵颜部统领兀良哈,还把大宁水草最丰美的地方给他,那个脱鲁忽察儿一口答应下来,说朵颜部愿意效忠皇太孙!”

朱雄英听后,嘴角划过一丝笑容,随即冷声道:“孤什么时候交代你这些事了,更没有许诺朵颜部什么,曹国公,你喝多了吧!”

李景隆瞬间懵住了,接着酒劲说道:“殿下,回宣府后,您亲自交代臣去拉拢朵颜卫,还许诺将来让朵颜卫,,,”

说到此处,李景隆已经反应过来,立马改口道:“殿下,是臣喝多了,为了拉拢朵颜卫这才假借殿下之名许诺,,,臣有罪,请殿下治罪!”

朱雄英故作为难道:“曹国公啊,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那个脱鲁忽察儿以为是孤的意思,孤要没有给他们那不是言而无信吗?”

“你呀,,,曹国公,,,你真是害苦了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