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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赵牧出言不逊。

皆因贾山狗眼看人低。

这货看似出价阔绰,实则像在打发乞丐。

贾山不懂赵牧的梗,却清楚赵牧在辱骂他。

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冷笑道:“伯爷,我四海商会经营粮食,米酒,食盐,不敢说是长安商界的翘楚,却也颇有实力,伯爷把秘方卖给我,对你,对我均有好处,至少入狱前狠赚一笔。”

入狱?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吗?

这混球竟敢当面诅咒他。

赵牧面孔笑意散去,取而代之冷若冰霜:“你找死吗?”

皇帝尚且给他三分薄面,纵观长安,谁敢无端诬陷他,诋毁他,抓他入狱。

闻声,贾山略显猝不及防,赵牧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却敢威胁他,不知道他背后的势力吗?

不禁哼笑道:“伯爷,若你让出方子,他日身陷囹圄,在下肯定积极营救。”

近来杜康酒在长安名声大噪,快速向各郡县蔓延。此前已经觊觎杜康酒秘方,怎奈赵牧与朝廷国公王爷交往甚密,一直都没有机会。

今日,偶然得知皇帝率军包围赵府,他匆匆赶来时目睹禁军带走赵府门口的牌匾。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啊。

赵牧得罪皇帝,朝臣保不住他。

此番前来,他计划榨取赵牧最后的价值。

贾山发觉赵牧面色犹豫,言语间带着几分威胁,似笑非笑道:“伯爷,你已得罪陛下,再得罪四海商会,长安恐怕没有你容身之处。”

得罪皇帝?

赵牧确定,贾山不仅脑子养金鱼,而且被驴踢了,否则怎能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贾山,长安是否有我容身之处,不是你能决定的,但赵府没有你容身之处,却是我决定的。”赵牧厉声道,朝着外喝道:“张猛,把这厮打出去,死活不论。”

闻声,贾山猛然而起,喝道:“赵牧,你得罪陛下,还敢得罪四海商会,我让你吃不了兜...啊...”

说话间,他后背疼痛欲裂,转身望去,三四名披甲戴盔的虎贲抡起刀柄砸向他。

来时,他注意到门口,走廊站岗的兵勇,以为他们是皇帝留下来监视赵牧的,怎料赵牧竟然能随意调动这些兵勇。

顷刻间,贾山感觉事情不妙。

“赵牧...”

欲威胁赵牧时,却被刀背劈在肩膀,背后传来咔嚓的拔刀声,闻声贾山毛骨悚然,拔腿狂奔。

赵牧身边的锐士,皆为北征战兵,再不溜之大吉,恐有性命之忧。

张猛领兵猛追猛打,最终把贾山撵出赵府。

贾山死里逃生,却已鼻青脸肿,浑身痛不欲生,好似骨骼都散架了。

逃出数百步,远离赵府,确定张猛等人没有追上来,贾山才暗松口气。

再望向赵府时,贾山神色狰狞,阴损,拳头狠狠砸在轿子上,咬牙切齿道:“赵牧,不管你什么身份,老子与你没完。”

旋即,对身旁同样狼狈的小厮道:“传我命令,让长安所有酒家同时涨价,禁止所有米铺向赵牧出售粮食,告诉各家管事,谁敢不遵从,等同与清河崔氏为敌。”

赵府。

赵牧阔掌拍在案台,不悦的道:“徐升,告诉门房,今后严禁阿猫阿狗入府,再遇到贾山之流,让护院棍棒打出去。”

“公子,四海商会不简单,几乎垄断长安酒业,近来醉仙楼抢了他们不少生意,贾山趁机落井下石,多半因为如此。”徐升低声说。

“区区酒商,敢给我不痛快,找死么。”

“公子,四海商会背靠世家,涉及经营粮食,丝绸,瓷器,盐业,染指香料等,不可小觑。”徐升道出贾山的背景。

难怪?

有所依仗啊。

徐升见赵牧没有吱声,继续道:“确切的说,四海商会是清河崔家的产业。”

世家啊!

难怪贾山飞扬跋扈。

赵牧指尖弹在案台上,满不在乎的说:“世家,得罪我,我让世家变成乞丐。”

本来他对世家没有偏见,贾山却偏偏往枪口上撞,就怪不得他了。

崔府。

贾山狼狈的逃回去。

拜见家主后,哭哭啼啼的说:“老爷,小的让人打了。”

崔家。

为清河崔氏一脉,目前,家族成员官职皆不高,即便家主也仅担任御史、

幸好背靠清河崔氏,身份尊贵,威望极高。

崔御史打量着贾山,发现对方伤痕累累,处境狼狈,喝问道:“何人如此猖狂,敢打崔家管事?”

皇上尚且给他几分薄面,孰料家里商会管事遭人毒打,对方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老爷,赵牧,是赵牧....”贾山添油加醋,把事情前因后果告知崔御史,委屈的说:“赵牧撂下狠话,若崔家造次,让崔家吃不了兜着走。”

赵牧。

贾山与赵牧起冲突。

近日来,赵牧北征凯旋,被皇上封为武功县伯,靠诗文在长安名声鹊起,而百官私下传言赵牧身份尊贵无比,颇受皇帝信赖。

在他眼里赵牧仅是个乡野小子,走狗屎运而已。

此间听闻赵牧威胁崔家,崔御史怒哼:“哼,小小县伯凭几分军功也敢与崔家作对,简直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贾山,目前赵牧在朝廷尚未露出破绽,一时半会很难收拾他。

你调动商会资源,使出浑身解数,摧毁赵牧的生意,最好让醉仙楼赔得血本未归。”

贾山就等崔御史这句话,侧首靠近把自己的计划道给崔御史。

有崔家撑腰,收拾小小县伯,犹似踩死蚂蚁般简单。

下午。

赵牧睡了个回笼觉。

闲来无事,计划前往酒楼溜达溜达,顺道前去群芳楼为阮云裳,林岚萱赎身,毕竟这事耽搁挺长时间了。

然而,不等他走出府邸,徐升慌不择路跑进来,却欲言又止;“公子...”

“有话直说。”

“公子,米酒同时涨价了。”徐升道。

“慌什么,这不挺正常吗?”

米酒涨价在赵牧预料之内,醉仙楼每卖出一缸酒,至少消耗四五缸米酒,却赚的盆满钵溢,外人眼馋必然趁机抬高酒价,米价。

熟料,徐升紧张兮兮道:“公子,米酒涨价皆因四海商会怂恿,小的打听过,长安米店,酒店,单纯针对赵府的酒楼,酒馆,针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