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好强,段位远在虹姐和吕国强之上。”
罗小虎迅速锁定了角落的白胡子老头,发动了重瞳。
查看了情况之后,先给虹姐发了消息,叫她不要急。
犹豫了下,掏出黑莲令交给冷心柔,对她嘀咕了几句。
冷心柔有点懵,却没问,戴上口罩,悄悄离开了房间。
到了大厅,迅速到了白胡子身边,坐下之后,亮出了黑莲令。
白胡子用力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接过,反复打量。
确定是真的,腿都软了,差点滑了下去,毕恭毕敬的还给冷心柔。
直视冷心柔的勇气都没了:“不知持令人,有何吩咐?”
“我不是持令人,他在楼上。”
冷心柔有点懵,转达了罗小虎的意思:“此鼎有大用,志在必得。”
“请转告持令人,杨武昌知道了,不会再竞拍三足小鼎。”
白胡子对着黑莲令行了一礼:“可否告知,持令者到底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
令心柔收了黑莲令,悄然走了,赶紧给罗小虎发消息,说成功了。
罗小虎收到消息,给虹姐发了消息,说白胡子放弃竞拍了。
可白胡子毕竟叫了五千万,虹姐想要拍下小鼎,必须再次叫价。
扫视一圈,确定没其他人叫价,缓缓举起号牌:“五千五百万。”
除了白胡子杨武昌之外,却没人清楚小鼎的价值。
更何况,一下叫到五千五百万,真没人叫价了。
马浩天他们有点懵,确定罗小虎几人没叫价,就一直保持沉默。
虹姐以五千五百万,顺利拍下了三足小鼎。
落锤的瞬间,罗小虎松了口气。
青竹图卖了六千万,扣了税和拍卖行的提成,还要倒贴千多万。
只不过,小鼎的实际价值远远超过五千五百万,这次是血赚了。
杨武昌如此上道,识大体,知进退,罗小虎决定送个顺水人情。
赶紧给冷心柔发消息:你告诉他,他的病,我能治,分文不收。
冷心柔看了消息,有点懵,删了之后,又折腾了回去。
坐在杨武昌旁边,转达了罗小虎的意思,而后交换了联系方式。
“谢谢。”
杨武昌激动了,持有黑莲令的人,一定有办法解决他的烦恼。
的确没想到,还有后续,峰回路转,自己的老毛病有希望了。
恨不得立即见到持令人,眼巴巴的看着冷心柔:“何时拜见?”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冷心柔聊了几句,临走前给他留下了希望:“等我的消息吧。”
“谢谢。”
杨武昌吸了口气,迅速平静了下来,相信持令人不会忽悠他。
能持有黑莲令的人,必然非同凡响,绝不会戏耍他一个老头。
冷心柔回去之后,赶紧将黑莲令还给罗小虎,可她什么都没问。
她毕竟见过世面,知道这令牌非同一般,不是她能随意打听的。
“哥,小鼎到底有什么秘密?令你如此在意,还排斥马浩天。”
赵莉颖亲昵的抱着罗小虎的胳膊:“这么小,又没法炼丹药。”
“具体的,需要进一步研究,总之一句话,它是无价之宝。”
罗小虎给虹姐和胡亦双发了消息,叫她们不要撤,还要演戏。
后面的拍卖,又没劲了。
快到三点了,终于迎来了今天的高潮,拍卖大齐通宝的残币。
听到残币二字,胡彪愣了下,却没在意。
当然不会想到,当作残次品塞给罗小虎的古币,是压轴拍品。
可是,当拍卖师说了古币的来历之后,胡彪不淡定了。
几乎可以断定,这枚残币就是罗小虎从他那儿拿走的古币。
当着众人的面,送给罗小虎抵债,没办法要回来了。
更何况,这事儿还是虹姐促成的,他也没胆量当众索要古币。
只不过,胡彪很快就顶不住了,握着拳头,双颊扭曲。
因为拍卖师说,迄今为止,已经发现的大齐通宝贝,只有两枚。
任何一枚都价值连城,对于古玩收藏者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这枚残币,却是唯一的,也是第三枚大齐通宝。
因为它是残缺的,也是唯一的,其价值远在另外两枚通宝之上。
真要论价值,这枚残缺的大齐通宝,是无价的。
听到无价二字,胡彪吼不住了,脸色发青,赶紧对马浩天说了。
“你就是一头猪。”
马浩天踢了胡彪一脚,思绪如潮,决定想个法子,黑了残币。
思索少顷,想了一个土办法,对胡彪嘀咕了几句:“可劲闹。”
“多谢马少,要是成了,这枚古币送给你。”
胡彪吸了口气,走到阳台上,决定玩玩罗小虎,先不挑明。
经过一番吹嘘后,成功的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终于开拍了。
却没人想到,残币的起拍价八千万,每次加价至少一千万。
别说大厅的人懵了,连贵宾房的人都傻眼了。
包括罗小虎,起拍价彻底刷新了他的认知。
按这个趋势发展,这枚残币必然拍出几个亿的天价。
竞价之激烈,远远超出拍卖师和罗小虎的预料。
举牌的人一直没断过,一口气飙到了两亿三千万。
热度不仅没下降,反而是愈演愈烈。
99号的背头男,直接叫出了三亿的天价。
全场死寂。
没人想到,一枚残缺的大齐通宝,叫到了三亿。
包房内的马浩天,对胡彪吹了声口哨:“可以了。”
“明白。”
胡彪吸了口气,扯开嗓子大叫:“各位,请等一下。”
不管是大厅,还是包房内的人,不约而同的向胡彪望去。
“各位,我不是捣乱,这枚残币是我的,被别人偷走了。”
胡彪满眼怒火,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了编好的故事。
“拍卖师小姐姐,你们收货之时,难道没弄清古币来源?”
“拍卖行如何做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的。”
拍卖师小脸一沉:“你说是你的,有什么证据?或者证人。”
“这是我在地摊上淘的,只有证人,没别的证据。”
胡彪指着里面的马浩天:“我的证人,就是马浩天、马少。”
“各位,非常抱歉啊,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马浩天站在阳台上,扫视一圈:“这件事,我可以作证。”
“马少,不好意思啊,你是胡彪的证人,我也有证人。”
陆鹏戴上口罩,握着拳头冲了出去,冷冷瞪着马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