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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极速扭转身形,蓝色的斗气旋涡将桐谷战兔弹飞出去了几百米。

桐谷战兔虽然避开了所有的攻击,但还是砸进了树林中。

猗窝座后空翻后,重重的一记鞭腿抽向杏寿郎。

无边的烈焰冲天而起,杏寿郎再次挥出了炎之呼吸·玖之型·炼狱。

以家族姓氏命名的招式,经过了历代炎柱锤炼的一招。

脚与刃的交锋也是两股不屈的意志。

白色的冲击波一层层扩散向周围,猗窝座和杏寿郎皆是青筋暴起。

几秒过后,杏寿郎的双脚如同陷入泥潭般,一点点地没入地面。

只听咔嚓一声,炽热的刀刃上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纹。

猗窝座的笑容几乎咧到了耳根,真是爽快的战斗。

猗窝座突然一记横扫打出,杏寿郎贴着地倒飞出去了十多米。

眨眼间,地面上就多了一道血色的沟壑,那是杏寿郎的血染红的。

“你叫什么名字?”

“在杀死你之前,我希望可以铭记那个名字!”

猗窝座盯着镶进地里的杏寿郎,眼中带着本不该存在于恶鬼眼中的敬佩。

杏寿郎挣扎着从地里爬出来,白色的羽织仅仅剩下肩膀后面狭长的两条,后背更是布满了碎石划出来的伤口。

杏寿郎握紧手中的刀,全身颤抖个不停,即便这样他的目光依旧坚定。

“炼狱杏寿郎!”

声如洪钟,响彻云霄。

“杏寿郎,我记住你了,我会永远铭记你的名字!”

猗窝座一脚踏进地面,就在他要发动攻击之际,三道身影突然冲了过来。

正是炭治郎三人。

“回来,你们三个给我回来啊!”

杏寿郎焦急地伸出手,一口鲜血咳出。

猗窝座那一脚可不止踢飞他那么简单,杏寿郎的内脏都受了重伤,每次喘息都伴随着剔骨剜心般的疼痛。

“猪突猛进!”

“上弦又怎么了,本大爷照样打!”

受到场上战斗氛围的渲染,伊之助周身散发出淡蓝色的斗气。

兽之呼吸· 捌之型·爆裂猛进。

一条火龙围绕在炭治郎周身,刀刃上更是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火之神神乐·头舞·日晕之龙。

炭治郎舞动着身形,如同太阳降临一般。

猗窝座愣了一下,炭治郎使用的呼吸法引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日之呼吸,鬼杀队里竟然还有第二个能使用日之呼吸的。

因为桐谷战兔太过于耀眼,恶鬼一方已经有些忽略了炭治郎的存在。

炭治郎也因此可以藏在暗处发育,等他真正的成长起来,这个时代便会出现两个日之呼吸使用者。

“呜呜呜!”

“你们两个疯了吧,那可是上弦!”

善逸哭哭唧唧地躲在后方大喊。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俩货什么时候冲上去的。

猗窝座那充满轻蔑与不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欣赏。

这两个小子的实力应该无限接近于柱了,甚至说他们已经达到了入门水准。

但和杏寿郎和桐谷战兔那浩如烟海的斗气相比,这个小鬼可就差远了。

还没等伊之助和炭治郎反应过来,猗窝座突然从二人面前消失了。

只听砰砰两声,伊之助和炭治郎便飞了出去。

二人如同打水漂一样,在夯实的地面上连续摔了五次才停了下来。

猗窝座甚至连血鬼术都没开启,面对弱者他向来讨厌的不行,甚至杀掉弱者都让他觉得脏了手。

猗窝座从来不杀和不吃女人,只有在饿极了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吃人,与只爱吃女人的上弦之贰童磨堪称两个极端,因此二者的关系相当恶劣。

猗窝座啐了一口,淡淡地说道:“好弱啊!”

“碍事!”

伊之助用双刀撑着地面,堪堪站起身,断骨发出咔咔的摩擦声,他吐出嘴里的血水,感叹着:“好强,真的好强!”

因为会使用日之呼吸的原因,炭治郎被猗窝座重点关注了一下,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啊!”

炭治郎咆哮一声,用带血的手指扣住地面,一点、一点地爬了起来。

“咳咳咳!”

炭治郎猛地咳出几口鲜血,死死地盯住猗窝座。

原来战兔大哥他们一直在和这种敌人战斗吗?

自己是绝对不会退缩的,除非身死!

“哈哈哈!”

“年轻人都这么努力,我又怎能休息呢!”

杏寿郎仰天长笑。

他握紧刀,炽热的火焰再度燃起,橘红色的斗气直冲天际。

没有任何犹豫,杏寿郎将每一丝力气都压榨了出来,火焰在地面上画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呼啸的风声转瞬即至,猗窝座周身的罗针光速收缩,他身边的斗气悄然散。

“来吧,用最后一招决一死战吧!”

杏寿郎贴近猗窝座的一瞬间,蓝色的光弹以猗窝座为中心爆发出来。

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

靠近杏寿郎刀刃的光弹一一破裂,他的斗气同样逼近了几近消失的地步。

换句话说,猗窝座和杏寿郎都无限接近于那个传说中的境界了。

只不过猗窝座依旧属于全盛状态,杏寿郎已经精疲力尽,伤口不断。

远处的树林里亮起微弱的光点,仅仅一个呼吸间,光点就达到了最大。

桐谷战兔闪身至杏寿郎身旁,衣服上还沾着树叶和树枝。

一黑一白两条巨龙缠绕在桐谷战兔的刀身上,巨大的太极术式从他脚底浮现而出。

瞳之呼吸·太极物反。

在连绵不断的龙吟声中,猗窝座的攻击被反弹回去了一大半。

砰砰砰!

猗窝座的光弹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他有些懵了,对方用我的攻击化解了我的攻击。

这不可能!

这种想法在猗窝座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呦!”

“吓你一跳吧!”

桐谷战兔略带骚气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被丢进湖面的小石子,在猗窝座脑海中激起一阵涟漪。

桐谷战兔的双刀砍飞了猗窝座的双臂,杏寿郎的赫刀砍进了猗窝座是脖子里。

一道明亮的刀光闪过,猗窝座的头颅飞出去几米远。

猗窝座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矗立在原地。

我被斩首了吗?

这怎么可能?

桐谷战兔高高跃起,撒欢似的喊道:“芜湖!大哥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