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拜师的时候土地本该给师傅拜师礼的,然后师父想给见面礼就给,不给就不给,江余倒好,先拿见面礼,这师父做的也着实的有些下贱了。
江余那里直到怎么多的弯弯绕绕。
一旁的吴御蛮对此也是不懂,她从未拜过师,所学都是家族所传。
“就给一张这啊?你这个师父也忒小气了点儿?”
吴御蛮拿着轻飘飘的蛇衣,有些不满意的道。
这对儿师徒所干的破事儿如果让外人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师父献给见面礼不说,徒弟不给拜师礼也就罢了,竟然对师父的见面礼还挑三拣四的,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江余这个师父当的也真够便宜的。
“这可是宝贝!”
江余有些无语,随后作为人师他意识到不能像青花婆婆那样太过的刻薄,应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解答徒弟的问话,耐心的笑道。
“我不信!”
吴御蛮再次仔细的瞧了一眼蛇衣,用怀疑的眼神瞧着江余道。
江余用手挠了挠头,瞧见了插在洞壁上的长剑,灵机一动,转身将长剑拔了下来,然后接过徒儿手中的蛇衣,将其放在地上,拿着长剑对着蛇衣进行劈砍,一口气砍了一百多下,手中的长剑都被他砍断了,地上的蛇衣仍然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别说破掉了,就连一点儿剑痕都没有。
一旁的吴御蛮看的下巴都掉了下来,瞧了瞧自家师父,看了看地上的蛇衣,脸上尽是震惊和欢喜之意,当眼光移到了断成两截儿的长剑上之后,她突然怔在了那里,然后突然悲伤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宝贝?”
江余捡起地上的蛇衣,在吴御蛮的面前展扬了几下,得意的笑道。
此刻江余心里心想这下终于找回了作为师父的面子,看着小妮子还怎么说?
说完,江余江蛇衣再次塞给了吴御蛮手中。
“哇!”
一直呆在那里的吴御蛮此刻用生气的眼神瞧着眼前这个便宜师父,突然大哭了起来。
平生见女子如此哭泣的江余着实被吓了一条,他惊讶的瞧着自家徒儿,不明所以。
“这把剑是爷爷传给我的宝剑,从小就跟着我,已经十几年了,你竟然把它给毁掉了,!”
吴御蛮苦的越发厉害,声嘶力竭的道。
神邸内的陆翔扭头看向吴潜,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都是什么后人啊!”
吴潜用手拍了拍额头,无奈的道。
“好徒儿,你别哭啊,为师不知道这把剑对你如此重要啊!”
一见女人哭就犯怵的江余此刻紧张的道。
此刻江余算是见识到了,这辈子他除了怕死,就是怕见女人哭了,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手足无措的无力感让他整个人都不自信起来,真的好难受。
“你这个混蛋师父赔我!”
吴御蛮此刻哭的更加厉害,道。
“你别哭,我赔好吧!”
江余现在只知道围着吴御蛮转圈圈,他现在真的是一点儿折也没有,值得应道。
“现在就赔!”
吴御蛮右脚跺了跺地面,继续哭着道。
江余用手挠了挠头,现在他想做的就是让这个徒儿别哭,这哭声搞得他心乱不已,就在这里他突然灵机一动,将完整版得聚源经从神邸内牵引了出来,然后拿到吴御蛮的面前。
“剑赔不了你,那为师用一共十三重的聚源经赔你行不?”
江余嘿嘿赔笑道。
“这果真是完整版的聚源经?”
吴御蛮一边哭一边接过聚源经,一边翻着仍然一边哭着道。
“还能有假?”
江余笑道。
“果然是完整版的!”
正在哭的吴御蛮见手中的聚源经果真有一十三重,突然破涕为笑道。
说完,吴御蛮合上了手中书。
江余被吴御蛮这突然一笑弄的一愣。
“这还差不多!”
吴御蛮嘻嘻一笑,然后转身就跑出了洞窟,留下愣在那里的江余在风中凌乱。
“你这个奸商!”
江余瞧了一眼地上的断剑,然后看向洞窟入口,声嘶力竭的道。
“这什么玩意儿?”
神邸内的陆翔看了一眼吴潜,转头走了,道。
“造孽啊!”
吴潜用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咬着牙道。
目前的吴潜和陆翔是江余的灵奴,两人早已经和自家主公同气连枝,今天看到自家主公被一个小女子如此对待,心里面当然气不打一处来,尽管那女子是吴潜的后人,但是现在在他的心里,主公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才会如此的愤懑。
江余好不容易缓过神儿来,站在那里嘿嘿冷笑起来,想起当年自己在青花婆婆的怂样,在和今天的吴御蛮在自己面前的嚣张跋扈的模样,容不得他江余不笑。
“这人跟人的差距可是真够大的!”
江余撇了撇嘴,有些无奈的道。
说完,江余拿着断剑来到了已经化成灰烬的蛇骨所在地,在里面扒拉起来,直到江一个通体黑色的牌子扒拉出来之后才停止。
江余扔了断剑,将那个黑色的牌子拿了起来。
牌子通体乌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锻造,通体森寒,一看就不是凡品,整体有承认大拇指一般大小,上宽下窄,最宽处有大拇指粗,最窄处有小拇指粗,很像一个水滴,正面用古朴的古篆刻了一个白色的道字,背面则刻着白色雷云纹路,雷纹的中间有两个古篆字体,仔细辨认是外院,再无其他内容,最窄的地方有一个绿豆一般大小的孔,看来这里是用来穿吊坠的地方。
“被我的冰火灼烧了这么久,竟然毫发无伤,看来此物来历不凡!”
江仔细的端详过手中的小牌子之后,然后收了起来,喃喃道。
从诡灵蛇的记忆中江余已经找到了小牌子为什么会出现它的肚子中的缘由,他缓缓的朝着洞窟入口走去。
“刚才糊涂的怎么会将那片蛇衣给了那妮子做见面礼了呢?真是个败家子儿!”
走到洞窟入口的江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有些心疼的道。
也是,第一次做师父,不知分寸在所难免,以后可得注意点儿,此时江余心里面告诫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