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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饭馆

店内几张木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红色的菜谱,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饭菜香,这是傻柱用心经营的地方,也是他心中的一片小天地。

今日,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棂,洒在店内,给这略显陈旧的空间添了几分温暖。

傻柱手里端着一壶刚泡好的龙井茶,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身形圆润的男子,正是他最曾经的徒弟胖子,如今却成了他的“敌人”。

“胖子,怎么说咱们也是师徒一场,你怎么能去阎解成的饭馆,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师父?”

傻柱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里挤出来的,带着几分不甘与痛心。

他缓缓将茶杯推向胖子,希望能用这杯茶,缓和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

胖子接过茶杯,却没有急着喝,而是轻蔑地一笑。

“师父?我为什么去阎解成的饭馆儿?你难道不知道?不是你亲手把我赶过去的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愤慨。

胖子的眼神在店内四处游移,最终定格在傻柱那张写满怒意的脸上:“当时我求着你,想跟着你干,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给过我机会吗?”

傻柱闻言,脸色微变:“那你也不能帮着外人对付我吧?要是没有我手把手的教你做菜,你能有今天吗?”

胖子冷笑一声,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得了吧,傻柱,非要我明说吗?的确,曾经我是你的徒弟,但学徒的那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是怎么对你的?我伺候你比伺候亲爹还孝顺,可你呢,拿我当牛马,当下人一样使唤,这也就算了,你还不公平,不讲情义。你对马华是什么样儿?你对我是什么样儿?你不觉得羞愧吗?”

一旁的马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指着胖子怒斥:“胖子,你还有脸说,当年你是怎么背叛师父的?师父待你不薄,你却为了点蝇头小利,就背叛了他!”

胖子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是被逼无奈,我也要吃饭,我也要养家,不工作我就没有饭吃。”

傻柱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微微颤抖:“好了,不要说了!胖子,我承认我有些地方对不住你,但这些也不能成为你帮着外人对付我的理由!”

胖子不为所动,冷笑一声,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没有帮着外人对付你,我只是在打工,靠劳动吃饭,养家糊口。阎老板给了我工资,我就得为他干活儿,我问心无愧。”

傻柱怒极反笑,瞪着胖子,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生吞活剥:“阎解成饭馆儿降价的主意不是你出的?”

胖子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略显得意的笑道:“是我。”

“你坏!你太坏了!”

傻柱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徒弟,如今竟会如此对待自己。

胖子再次冷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快意:“端谁的碗,吃谁的饭,阎老板给了我工资,我就得为他干活儿,至于你,傻柱,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徒弟吗?你错了,我已经变了,我现在也是大厨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傻柱的脸色难看至极,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仿佛随时都会挥向胖子:“胖子你这个坏种!信不信老子揍你!”

胖子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和傻柱对视,没有丝毫退缩,一脸冷笑道:“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儿都没变,不过我变了,你再打我,我不会放过你。”

马华抓起一个板凳,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胖子你混蛋!”

“马华,不要冲动!”

秦淮茹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马华的胳膊:“把凳子放下,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更加复杂。”

“师娘,这胖子太混蛋了!”

马华一脸愤怒的看着胖子,恨不得打烂胖子的脸。

胖子冷笑道:“马华啊马华,你是得到了傻柱的真传,一言不合就想打人,你们怎么就这么牛,就这么横,你当派出所是你家开的?你打我一下试试?”

傻柱指着门:“滚!你给老子滚!”

“你当我稀罕这儿?傻柱,你别急,好戏还在后边呢。”

胖子冷笑着大步离开,气的傻柱一脚踢翻了椅子。

秦淮茹见状,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你有气别冲着椅子撒啊,把椅子踢坏了,不得买新的啊?”

易中海眉头深锁,目光中满是忧虑:“柱子,你这是教出了一条白眼狼啊。”

马华闻言,更是气愤难平,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怒火。

“师父,你发话吧,我现在就去把胖子的手打断,让他再也炒不了菜!”

秦淮茹喝斥道:“不许胡闹,马华,你也想蹲苦窑啊?”

马华不甘心地收攥着拳头,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那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傻柱咬牙切齿,双眼通红:“胖子这个狗东西,我早晚把他和阎解成、阎解放一起收拾了。”

秦淮茹冷笑道:“你少在这儿胡吹大气了,你看看,这都快到饭点儿了,哪儿有客人来?照这样下去,阎解成没收拾了,咱们先关门了。”

秦淮茹的话虽然难听,却句句是现实。

阎解成和阎解放的饭馆儿一降价,几乎把客人都抢走了。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要不咱们也降价吧,柱子的手艺好,只要价格和对面饭馆的饭菜价格一样,客人一定来咱们饭馆儿。”

这个提议虽然有些无奈,但却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实用的办法。

在商场上,价格战往往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竞争手段。

傻柱闻言,满脸怒气的叫嚷:“降!立刻降价!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就不信我整不过他们这些坏种。”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忧心忡忡。

降价虽然能吸引客人,但是利润也会减少,甚至可能会赔本儿赚吆喝。

难道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夭折了?

做个生意怎么这么难!

要不要去找曹卫国,问问他怎么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