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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四合院

一场大战落下帷幕,二大妈、刘海中带头声讨贾张氏和易中海。

对此,贾张氏不屑一顾,区区鼠辈,又何惧哉。

易中海坐在屋里,脸色黑的好像掉进了煤山。

这一次,他颜面扫地,败的很狼狈。

都怪贾张氏这个猪队友,太能得罪人了。

“气死老娘了!”

“这院儿里没一个好人,都是丧天良的禽兽。”

“这一架打的不过瘾,等老娘吃饱了,非得撕烂她们的嘴。”

贾张氏从橱柜里端出剩菜剩饭,埋头大吃大嚼。

像极了老母猪吃泔水,哼哧哼哧风卷残云。

看得易中海犯恶心,心想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跟贾张氏搞到了一起。

要说这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想当年,老贾还在的时候,那时候他们都正值壮年。

那时候的贾张氏要脸蛋儿有脸蛋儿,要身材有身材,虽然不高挑,但珠圆玉润。

放在四合院,不,就算放在整个胡同那都是扎眼的美人儿。

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天三趟往贾家跑。

他跟老贾称兄道弟,不是因为老贾有多仗义。

实在是因为贾家嫂子是好人。

后来老贾去世了,贾张氏无依无靠。

他是打心眼儿里心疼,可怜这个命运凄凉的男人。

秉持着乐于助人的精神,他送钱送粮送温暖,还收了贾东旭当徒弟。

那段时间光,是多么的温情有爱。

可是自从秦淮茹来到四合院,成了贾家的儿媳。

贾张氏变了,变得好吃懒做,身材容貌也随之发生变化。

贾张氏变得又肥又胖,反倒是贾家的儿媳越发的水灵。

男人至死是少年,易中海也不例外。

有了秦淮茹这个娇嫩的小媳妇儿,他对贾张氏不屑一顾。

从关照兄弟媳妇儿,转变为照顾徒弟媳妇儿。

也或许是因为易中海的移情别恋,贾张氏也是性情大变。

变得刁钻刻薄,变得怨气丛生,变得泼辣蛮横。

更是在贾东旭因为工伤去世后,贾张氏变得蛮不讲理。

因爱生恨,将儿子的死亡归咎在易中海这个师父身上。

又因为易中海时常给秦淮茹送棒子面,将秦淮茹也一块儿恨上了。

慢慢的贾张氏对秦淮茹百般苛责,对易中海也是冷眼相待。

要不是一大妈驱使,俩人阴差阳错,旧情复燃。

或许贾张氏估计能恨易中海一辈子。

不过,贾张氏不恨易中海了,但易中海可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自从和贾张氏结婚后,他算是知道了水深火热是什么感觉。

不管白天晚上,当牛做马

退休金被霸占,就连他出去修自行车,挣点儿钱补贴家用,那都要拿走。

这还不算,这女人能吃能睡,嘴馋还懒。

更可气的是蛮不讲理,张口就骂,动手就打。

看着贾张氏狼吞虎咽,易中海就没了胃口。

秦淮茹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贾张氏在大吃大嚼,心里就忍不住有气。

棒梗都被抓进去了,她这个当奶奶的还有心情吃饭,还吃得这么香。

这是亲奶奶吗?

可是不等她发火,贾张氏先下手为强:“你跑出去大半天,结果怎么样啊,棒梗什么时候能回来?”

秦淮茹哭丧着脸:“要拘留,还要进行劳动改造。”

贾张氏瞪得眼睛:“这个我用你说?你不是出去找曹卫国帮忙捞人了吗?他什么时候把棒梗捞出来?”

秦淮茹气闷道:“他不愿意帮忙,说他帮不了。”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曹卫国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啊,他还有没有点儿人性,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了,他就一点儿情分都不讲,这王八蛋东西的良心被狗吃了,走,我们一起去曹家,你瞧我不骂的他狗血淋头,让街坊四邻看看他无情无义的嘴脸。”

秦淮茹脸色难看道:“您就别添乱了行吗?曹卫国为什么不愿意帮忙?您心里没数儿吗?要不是您把他得罪狠了,他跟贾家的关系能闹得这么僵?你还上门去骂人?就不怕他背地里使坏,让棒梗在里面受苦。”

贾张氏气的破口大骂:“好你个贱货,我要去教训曹卫国你急什么?你是不是和曹卫国有一腿?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水性杨花啊你,你对得起东旭,对得起棒梗吗?”

秦淮茹生气大喊:“我对得起他们,我为贾东旭守了十几年的寡,我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我秦淮茹问心无愧,倒是你呢,吃的白白胖胖,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现在棒梗进了拘留所,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你呢?你这个做奶奶的大吃大嚼,你对的他东旭?你对得起棒梗?”

想起贾张氏以前的所作所为,秦淮茹这心里就怨气难抑。

以前三个孩子还小,她守了寡,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

可是这贾张氏非但不体谅,还在家里耀武扬威。

吃饭的时候,好吃的全让她霸占了。

她想给小当、槐花夹筷子菜,那都要挨骂。

至于她自己一年到头是窝头,馒头根本没她的份儿。

炒个肉菜,她连肉汤是什么味都甭想尝

对于贾张氏的霸道和自私,秦淮茹积怨已久。

现在孩子大了,她也没了什么牵绊,自然不会继续惯着贾张氏。

几句话说出去,心里舒服了不少。

但贾张氏坐不住了,站起来扔出筷子打向秦淮茹:“你要造反啊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婆婆,轮得到你教训我?”

秦淮茹被筷子打了一下,气的眼神发红:“你是我婆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易中海连忙劝说:“你们别吵了,淮茹,你妈因为棒梗和二大妈打了一架,还挨了欺负,所以这心里不痛快,说话难听了一些,你别往心里去,她不是不担心棒梗,她也着急。”

听到贾张氏为了棒梗打架,秦淮茹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可打架有什么用?

还不是平白得罪人?

秦淮茹没好气道:“着急就打架啊?那对棒梗有什么帮助?咱们家在院儿里都什么样了,还有几家愿意和咱们家来往?”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秦淮茹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这院儿里没有一个好人,要是没有我,这贾家还不得被欺负死,你充好人?我是恶人?秦淮茹你没良心。”

易中海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棒梗还在拘留所,你们两个还吵,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棒梗捞出来。”

秦淮茹伤心抹着眼角:“我就算一个普通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去求人了,可没人愿意帮忙,我能怎么办,棒梗这孩子也是,怎么就不争气,干什么不好偏要去赌,他是要气我啊。”

贾张氏抹了抹大油嘴,指着秦淮茹就是一通数落:“你好意思埋怨棒梗,我大孙子多聪明啊,就是因为你这个当妈的没用,你要是能给他钱花,早点儿让他上班,他能出去赌吗?能去外面鬼混,你只顾着你自己,跟傻柱卿卿我我,你心里还有棒梗吗?你从来就不关心他,你现在埋怨棒梗赌钱,你早干嘛去了。”

秦淮茹委屈的直掉眼泪:“棒梗是我的命根子,我怎么不关心他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棒梗。”

贾张氏撇嘴:“你说得好听,你为了谁,你心里自己清楚。”

“怎么了?怎么了?”

傻柱拎着网兜饭盒从外面回来,眉飞色舞的叫喊:“我听说棒梗赌钱被抓了?怎么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