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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江揽月刚出食客来的门,就看到了远远走来的一群人。

她眼睛微眯,继而不动声色地朝前走去。

待她与那群人正要擦肩而过时,她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江揽月心下一凛,但仍旧面无表情。

待那群人离开后,江揽月快速离开了此处。

武安侯府。

清风阁,书房。

“苏砚,你可知我今日发现了什么?”

说着,江揽月喝了一口茶。

今日太阳有些大,她回来的速度又快,着实有些热。

看着江揽月这副样子,苏砚放下手中的书,不由地笑了一声:“什么呀?”

江揽月放下茶杯,挑了挑眉:“你猜?”

“唔……”苏砚略作沉思之样,正当江揽月以为他要猜不出时,就听到了苏砚低沉的声音:“娘子可是碰到了景乐国的人?”

江揽月嘴角瘪了瘪:“切……没劲,就知道你都知道!”

她应该想到的,以苏砚遍布全城的眼线,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看到她这般样子,苏砚只觉可爱。

他轻笑一声:“可是……娘子接下来要说的话为夫可不知道。”

江揽月瞬间眼睛发亮,她快步跑到苏砚跟前,弯下腰,悄悄地说:“景乐国来的那批人沾染了邪魔的气息。”

说完她直起腰:“只不过,那批人只是沾染了邪魔的气息,没有邪魔。”

“看来……景乐国那边也要加派些人手了。”

苏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件事交给我吧。”

“好”,江揽月爽快地拍了拍苏砚的肩膀:“你办事儿,我放心!”

这下,苏砚是彻底地被江揽月这副娇憨地样子逗得笑出了声。

他的娘子,可真可爱。

*

因为冬儿的供词,大理寺正在全城搜捕与她接头之人。

三皇子府。

萧景赫正在把玩着手中的玉石。

“殿下,他们已经被处理掉了。”

听此,萧景赫顿了一下:“知道了,退下吧。”

下属躬身作揖:“是,属下告退。”

待那下属离开后,萧景赫勾了勾唇角,眼里一片阴鸷。

两日后。

大理寺。

“侯爷,大人,仍旧没有找到人。”

顾九儒眉头紧皱。

倒是武安侯面上仍旧没有什么波动:“通知下去,再搜寻三日。”

“是。”

待下属走后,顾九儒有些不解,他看向武安侯:“侯爷,此事颇为蹊跷。”

武安侯笑了笑:“是有蹊跷。”

顾九儒这下是彻底被武安侯绕晕了。

只听武安侯道:“人都不在了,还找什么?”

这下,顾九儒是彻底明白武安侯的意思了。

顾九儒问:“那侯爷可知那两人的背后之人?”

武安侯摇了摇头:“目前还未查到。”

顾九儒叹了一口气:“看来此案还需些时日才能破解。”

武安侯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

此刻,二皇子府。

“咳咳咳……”榻上传来男人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声。

张公公一脸担忧:“哎呦,殿下,可是昨夜下雨您又受了寒气……”

二皇子萧景逸喝了一口药后,用帕子擦了擦嘴:“无碍。”

自五年前二皇子中毒又落水后,这身子骨是越来越差了。

看着萧景逸消瘦的面庞,张公公叹了一口气:“殿下这般,奴才心疼。”

萧景逸听到后,扯了扯嘴角,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又转头看向张公公:“薄命之人,公公不必在意。”

张公公眉头紧皱,这二皇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以前性格开朗,如今被病痛磨的疏离少言。

他怎么能不在意呢?

也不知道殿下的毒何时才能解开。

“殿下,您是有福之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萧景逸闻言低笑一声:“承公公吉言了。”

**

自从冬儿供出所有事情后,永安帝并没有责罚大长公主,反倒是京中关于“断草堂”的流言越来越盛。

不过,这流言虽是传出来了,但是力度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京中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些。

一开始听到“断草堂”时,大多数百姓都没有反应,因为他们根本不知晓这个组织。

直到传言:断草堂出现之时,便是王朝覆灭之日。

这传言后来愈演愈烈,听到的百姓都惶恐不已。

可是后来不知怎的,传出根本就没有“断草堂”这个所谓的组织,真正的“断草堂”在百年前就已经被消灭。

听到的百姓的一颗不安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时间一长,“断草堂”还未出世。

很多人便觉得放出“断草堂”消息的人居心不良,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所以,现在京城有两种言论在互相对抗,而且还是由王公贵族先开始的。

后来,越来越多的百姓也都陷入了这场“论辩”之中。

最重要的是,这势头好像是越来越大了。

这事传到皇宫之中,永安帝下令昭告天下:定会彻查此事,揪出背后之人,按永安律法严惩不贷!

消息传到民间,不少人拍手称快!!!

何其有幸,明君在位,乃永安之福!!!

这个案子查到现在,马夫是谁不重要了,刺客是谁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局已经彻底地做了起来。

东宫。

萧景尘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合了手中的书,“孤记得你入东宫三年了吧?”

那侍卫一脸不服,语气轻蔑:“是。”

萧景尘笑了一声:“做了三年线报,也着实是辛苦你了。”

地上跪着的侍卫哑口无言,他将脸转到一侧:“要杀要剐随你便。”

闻言,萧景尘放下手里的书,直起身子,看向地上跪着的侍卫:“你母亲的病不是突然就有的。”

那侍卫猛然抬起头,眼睛瞬间睁大,哼了一声,咬牙切齿:“自然!”

萧景尘问:“你是不是……以为你母亲身上的毒是孤下的?”

侍卫没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他心底的想法。

萧景尘没再说话,而是走到案几旁,拿起一封密报,递给了明州,由明州将那封密报拿给了地上跪着的侍卫。

起先那侍卫还有些疑惑,看到最后,越来越气愤,他将手中的密报撕碎扔在了地上:“萧景尘,你真卑鄙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