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何雨柱本人还是比较忙的。媳妇孙淑红初六就回防山上班去了,自己在初七又和牛哥等兄弟们喝了一顿酒,交代了一番事情,宿醉一晚第二天单位报到上班。
何佑椿上班后现在也不常回家了,倒是省了何雨柱单独给做饭。
正月十二,女儿何木槿也返回南京上学。
元宵后,十六,娄谭氏何晓和俩小的也飞赴香江。
年二十二,郁贝柔,傅欣然,傅兴渊也飞走去了漂亮国。何雨柱专门弄了一航空箱塞满京都何红叶爱的特产和家书,让带去康奈尔大学。
中间的和方俊吃饭,二舅哥这里串门都忽略不计了。
总之,何雨柱待到迎春花开的时候,回顾一下春节期间的事情,唯一没做好的就是与娄晓娥在一起时间没有。所以趁着基本事情落定后,赶紧回阜成门安抚娄晓娥。
又是做菜,又是炖补品,又是鲜花一捧,仿佛后世的热恋阶段一般。
对,欠的账要还。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忙,反正比她忙。自己春节也要对付亲妈,儿女,对何雨柱的不在身边也没在意。倒是气候寒冷,所以动的少,吃的又多,感觉自己又胖了。
这不,开始撒娇了。“傻柱,快别给我补了,肚子大了,腰身长肉了,再这样下去,你要嫌弃我了。”
“嗯,也是,太胖了,那这次给你炖塑身的,保证你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不就是腰身长肉吗,跑步机跑步,每天仰卧起坐,我给你压腿,坚持21天,每天做50个仰卧起坐,立马见效。”
“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了,我说真的也没有,假不假,就怕锻炼你作假;真不真,效果出来才知真。”
“嗯,那我考虑考虑,等春暖花开了,我试试。”
晚上俩人的情感交流后,才感觉确实这一段在一起的时间偏少。58岁的何雨柱依然气壮如牛,五十三的娄晓娥虽荼蘼花开,却保持着风致绰约,雍容富贵不能全面表达对她形容。
适度、正确的保养,轻松愉悦的心情,丰衣足食的生活的确让人的机体衰老来的更晚一些。娄晓娥和孙淑红就是实证。
“傻柱,你说咱儿子是不是以你为榜样,这么迟结婚,你说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晓娥,何晓只是把自己弄的比较忙而已,没问题。除夕夜那天他找我谈过了,我也从侧面忽悠过他了。每个人的情况有差异,这很正常的,再说30岁后结婚怎么了,看我,不照样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享受人世繁华嘛。和你说过了,他们这一代,我们只要管着不出圈,其他的自由发挥就行了。也许何晓的缘不在国内呢,对吧。不要着急。咱家现在的条件又不差,他在香江那么多年,又是名牌大学毕业,你当他是弱智呀。他眼光太高而已,一般两般的女子不在他的眼里。放心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我们把自己管好。话说咱俩是不是啥时候单独安排去哪旅游一趟呀?”
“这要看你有时间呐,我都有空。我这个正月把京都的所有事情都给儿子交代过了,等你退休,我让何晓接班了,我也不管了。到时候就跟你一起过日子了,你可不许嫌弃我老了不中用了。”
“哪能呢,你当我不会老,你看看,两鬓斑白了哦。”
娄晓娥一看,还真是,何雨柱两鬓斑白了,一翻头发,白发也像出来了。
“傻柱,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没看见。”
“去年就很多了,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对不住,对不住,对你关心不够。”
娄晓娥捧着何雨柱的脸亲吻着,“以后我一定加倍关心你。”
“这是自然规律,我都快60的人了,你还想我像当年三十岁呀。不过,咱们确实要把健康放在第一位了,以后公司的事你也少操心,管住根本就可以了。空了也跟我一起去防山,这样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会多一些,我有时候会顾此失彼,心有挂碍。咱在一起,这样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嘛。”
“嗯…傻柱,那样不好,我还得让着淑红,她比我年轻,我再占用他和你独处的时间,我于心何忍。以后你多陪陪她,我没意见的。乖,听话。”
“行吧,那我周一到周四都过来陪你,周五到周日过去防山,有时候阳阳回家我也让他到这边来就行,不过现在估计他也不太会归来。他今年要考律师证,有点忙,下个月要给他办定亲宴了,他开始也有自己的家了。”
“傻柱,你大儿子的婚事也该着急着急吧!”
“娥子,每个人各有各的道,不要强求。道法讲究自然,你以为阳阳的婚事我介入很多呀,那是他高中同学,高一就开始谈恋爱了。我属于开明家长,没把孩子的幸福扼杀在摇篮中,这就是我。”
“我这不是也着急嘛,我是当妈的,我也着急当奶奶,晓儿也不知道咋啦,30的人了,也不着急。我这真的有点愁啊。孩子爹。”
“娥子,其实我也急。但是我们不能包办。秋秋是女孩子也大了,比晓儿小一岁,我这也愁啊。我对待孩子没有区别。我是放任自流的,各有各的幸福。现在还是我们先幸福幸福吧。其他的都是空话。”
正如何雨柱自己说的,无论谈恋爱还是家庭相处,不要脸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这不娄晓娥就投降了,安心了,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何雨柱还是没睡着,他趁娄晓娥睡着时,起来,自己在客厅里倒了些酒,就着晚饭剩下的炸花生米,抽着烟……
他还真是内心担心何晓和何红叶的婚姻大事。他对这俩孩子真的觉得自己缺乏必要的了解。所谓儿大不由爹和娘,眼见着儿女三十了,能不急嘛。
对着镜子看自己,真的老了。自己对孩子倾注的精力会越来越有限,他也拿这个现实没办法,只能用酒和香烟偶尔麻醉下自己。
事关自己事和旁观是两回事。除夕,何晓和他谈及沪上姑娘陆秀红时,他知道儿子何晓可能内心有所受伤。
他不知道的是陆秀红其实很中意何晓的,而是她父母包办了她自己的婚姻,而且主要陆秀红内心感觉何晓的条件太高了,高攀不起,以至于她对家里的安排没有反抗。以至于一段美好的姻缘就此失之交臂。
何雨柱正愣神时,肩上一只玉手搭过来,“傻哥哥,我不给你压力,你说的对,儿女就是催命的债主,一辈子也还不清。你也别多想了,去睡吧,你这在这坐着,让我如何安心…”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捻灭了烟蒂,搂着娄晓娥的腰肢,“对,不想,睡觉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