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娄晓娥和孙淑红在掰扯何雨柱去向和态度的时候,何雨柱已经飞抵成都,在一家比较小的招待所住下了。何雨柱吃着久违的家乡味道,一下子胃口大开,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川菜技术。不能小看一家小店,宫保鸡丁麻婆豆腐,还真不亚于他在京城做的。至于东坡肉,何雨柱发现从头到尾的工序和自己学的有所差异,一吃味道,地道。
忍不住和小饭馆的炒菜师傅询问,得到的回答是“同志,你是外地人,哦,京都的,你们那的水,你们那的气候,你们那的肉,调料和我们都有区别,味道怎么能一样呢,对吧。”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以前认知的,到了川地,却把这紧要给忘了。所以他也不再着迷菜味的区别,趁这次来川,把川地的特色尝一个遍总是有时间的。
不过他还是惦记老家m阳,所以到了成都的第三天,买了地图,做了规划,变出酷路泽,开始上路前往m阳梓潼县。
京都的娄晓娥和孙淑红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原本那天孙淑红关了几天房门,以为何雨柱去了娄晓娥这过日子了,她也是有些气恼,说白了,骨子里对何雨柱娶娄晓娥总是有阴影吧,所以借了酒醉把何雨柱劈头盖脸骂一顿不说,还关门不理不睬。
原以为何雨柱总会给她赔不是,她等了好几天了,回家冷锅冷灶,孩子们也不是星期天,不在家,她又是在单位公务繁忙,不由的她埋怨何雨柱不管不顾她的感受愈加气愤。
到了周五,娄晓娥想起何雨柱说的出差,才给孙淑红打了一电话才知道,从那天何雨柱喝酒醉开始,就发生了很多娄晓娥不知道的事。
“淑红,我是晓娥,雨柱说它要出差十几二十天,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娄姐,我上周他酒醉回来我就没再见过他,那天我把他骂一顿,关了他的房门,第二天起来他不在家,我还以为他去你那过日子了。”
“淑红,我也没见过他,就周三他打一电话让我给他存点现金,然后让我告诉你一声他出门了,十好几天不回来。前几天我公司忙,给忘了,今天才想起来,打他移动电话也不通,他好像从来没用过还是咋滴?”
“啊,娄姐,那出大事了,哥那是离家出走了,真生气了。孙淑红在电话一头已经泪眼婆娑了。
“淑红,你别急,不至于,可能真出差了,我再问问,再打给你。”
娄晓娥这时也有些后悔,挂了电话,才好好回忆何雨柱最后给她打电话的语气,一副满不在乎,毫不在意的口吻,她也觉得哪里出问题了。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哪出了问题了。
何雨柱正在成都去往m阳的国道上奔驰。京牌的车子还真给他带来便利,路上还遇到警察设卡检查,一看京牌,一听讲话京味,一查工作证,处级干部。放行,放行。而且还给何雨柱指了道,还推荐了m阳的实惠宾馆。
虽然路途不远,道却真不好走,早上出门,下午一点才到m阳。
收了酷路泽,找了宾馆住下,吃了
m阳的特色,第二天找到长途汽车站,开始前往梓潼县。
贺宇祝的老家那是历史悠久,自古以来,名人辈出,三国蜀国大将魏延就埋在这里。川省处处是美景,虽然何雨柱有这方面的脑海记忆,也不禁感叹亲眼所见。
到了梓潼,又换乘当地的破中巴车,傍晚才到家乡卧龙乡。
乡里没有可居住的旅店,何雨柱沿着自己熟悉的道路往自家村落走去。虽然四五里地,山路不好走。花了他一个半小时。
在点灯的时辰看到贺宇祝的家,何雨柱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近乡情怯这时候在何雨柱的内心表现得非常真实。看着熟悉的院落,那用木棍绑着的门也是那么的亲切。
今天是周六,后世贺宇祝的爹是乡中学教师,今天应该在家。
何雨柱在门口深呼吸了几口,开始把柴门推开,进入院落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大约九岁,何雨柱一看就知道是贺宇祝的大姐贺宇玮,差一点他就叫姐姐了。
“请问小妹妹,你家大人在家吗?”
贺宇玮赶紧进去报告,贺宇祝的爹贺敬年出来问话。
“这位同志,你找谁?”
“老乡,我是从京都来的,在你们这里搞调研,一不小心天黑迷路,所以想在你家借宿一晚,不知方不方便?我实在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京都来的,调研,怎么来我们村呢。不能够哇。”
“我是原本跟着队伍的,这不想出来看看风景嘛,就掉队了,对,这是我工作证,相信我,我不是骗子,也不是拐子,我是国家工作人员。”说着从中山装的上衣口袋掏出工作证给贺敬年看。
“何雨柱,咦,怎的和我儿子的姓名这么相像。”
“这位同志,你可以不让我留宿,可你不能这么调侃我,好歹我年龄比你还大吧,怎么就和你儿子相像了?”
“对不住,何同志,要不先进来坐下说,我不是那意思。我儿今年四周岁,叫贺宇祝,贺是贺龙的贺,宇宙的宇,祝贺的祝,是不是有点音同?何同志,你还没吃饭吧,先坐下,我让我家婆娘给你下碗面条子垫垫肚子。来者都是客,既然今天你敲了我家门,断不会让你露宿风餐,虽然我家条件不好,管顿饭还是可以的。”
“那就多多打扰了。我不嫌弃,面条挺好,多放辣子,味道更好。”
“哦哦,京都人还吃辣子?”
“贺同志,我原先是厨师,专做川菜的,你信吗?”
“不信,厨师还能当国家干部?你这牛吹的有点大,不要欺瞒我们乡下人,这种事没听说过。”
“贺同志,我没哄骗你,我原先60年代是京都红星钢铁厂的厨师,后来转干的,这有啥不可能的,川省也有钢铁厂,难道你没听过工人提干的事儿嘛?”
“这样啊,那好像也说的通。你等下,我让我婆娘下面去,她现在在管我儿子呢。”
“贺同志,你不介意我自己来也可以,家里有挂面,辣椒,我自己煮就成。”
“哎,你不知道,我们的土灶你用不惯,和城里不一样,有煤饼炉有煤气灶的。”
“还真不瞒你说,我在京都家里,也是用土灶的,烧火,那个是你闺女吧,她给我烧灶窝,我自己下面条就好了。”
何雨柱知道贺敬年还真不会做饭,更不会烧土灶,所以才这么说的。
贺敬年原本是成都市人,十几岁下乡插队,落户在卧龙乡*村,和本村的李咏梅结婚生子,才没回城,在卧龙乡中学教书育人。
何雨柱脑海门清,现在回想起来,原来贺敬年在成都市是有人脉的,怪不得贺宇祝博士毕业能被安排去省博上班,这一段的记忆在贺宇祝的记忆里没有任何线索。
何雨柱禁不住想像:难道贺敬年还是川省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