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何雨柱主动去找了徐平波。
“徐处,那个王琼和胡天华几个有没有来交作业?”
“啥作业?你们组又做了啥大文章了?有关哪方面的?”
“哦,这几个人还真没来交呀,那估计就下周一了吧。是这样的,处长,我们组胡天华这不年龄也不小了,前几天说他领证结婚了,估计元旦摆酒席,我提议让他和中心问问有没有合适结婚的房子,分他一套,他现在还住原单位的筒子楼呢,说不定哪天原单位把他房子收了呢。你看,徐处,这事儿,你能不能和上头说一说。”
“我说雨柱,你这护犊子的能力见长啊,也罢,小胡也确实可以分房,我去上头给他问问,但我可不打包票的。”
“哪能呢,你出面过问,那就是小胡的造化了,不过徐处,这次我们组的文章含金量可是很高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那更好了,你让小胡现在就过来交作业,我要先睹为快。”
“好嘞,我马上去通知,让他跑步过来。还有,处长,我明天想请个假,我和媳妇约了,明天周六想去乡下看看老丈人,老岳母,俩人都快80了,好久没去乡下,有点不放心。”
“嗯,可以,不过你回来得给我带只老母鸡,乡下的母鸡养人,我给我媳妇补补。”
“一定,我给你多带几只,你也拿去孝敬一下老丈杆子呗。我让乡下给你宰好,保证新鲜。”
“那我可等着你的老母鸡了。”
何雨柱下到三楼,
“天华,去处长办公室,带上开发区的文章。”然后又附耳说道
“小子哎,我和处长说了分房的事儿了,处长答应帮忙问问,你周末去处长家走动走动。”
胡天华没料到何雨柱帮着说这个事,愣了愣神,“哦,哦,老何,我……”
“你什么你,快去楼上交作业,成败在此一举。”
何雨柱看着胡天华上楼的背影,“哎…,但愿上帝眷顾你小子,能分到房就再好不过,皆大欢喜。”
回到办公室,给马六打了电话“六儿,下午空不?”
“何大哥,有事你吩咐?”
“厂里大车下午空不?”
“呦,不巧,送货出去了。咋滴,你要用车啊?”
“我想让你派人,给我拉个七八套家具,沙发,床去潭柘寺,小车也装不下呀。”
“明天成不?我亲自给您送去。”
“行啊,你还带上几个帮手,嗯,我算算啊,沙发来上三套吧,单人的三人的都要,大床来个四张,配席梦思,单人床配十套,然后还有家具你看着配点,反正大房间有四个,小房间十几个,你去看了后,到时候不够你再跑一趟,帮着把窗帘啥的也给装一装。费用先记账,年底结算。”
“好的,那我明天直接过去还是先去找你?”
“和我一起走吧,你那边没去过,道不熟,来八角花苑这找我,来前给家里打个电话,中午左右吧。”
“好嘞,那我去安排一下。明儿见。”
何雨柱趁着中午时间,去了趟傅家。
“若拙,在家?”何雨柱看见院门没落锁,开进院门,敲了敲屋子的门。
傅广安从左边储藏房探出头来,
“哥,你大中午还有空,进来,来看看宝贝。”
“若拙,你这一天看几回?”何雨柱拉开防盗门,进去,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归置的井井有条。
“若拙,你还真别说,经你这么一整理,真的有种博物馆的感觉。哎呦,看着真是喜人呐,看着看着就不想走了。若拙,我开始告诉你,明天我要去趟乡下,去把老丈人的房子弄一弄,如果木槿回来晚了,你就让她这周在你这,我和淑红,阳阳去趟乡下,等乡下房子弄好,一起去乡下住几天,那房子是我的,好多房间,随便住。”
“那就让夏夏别回去了,就在这待着,我也好给他们讲讲瓷器。”
“行,我得去上班了,这一看宝贝我也不动弹了,若拙,你等着,我明年把团结湖的院子收回来,把我的宝贝也收拾收拾,让你也开开眼。”
“哥,那我可等着了,你这一说我心都痒痒,快点整理。”
“我走了,下周我给你带一件镇你一跟头的玩意儿过来,你等着。”
何雨柱回去办公室,就看见胡天华跟着进了办公室,而后还掩了门。
“老何,徐处说这次文章太有含金量了,他看完后直接说让我等着好消息呢。”
“还有呢?没啥其他的?”
“说了,说元旦要好好敬酒。”
“没了?”
“没了。”
“行了,小子哎,你洪福齐天,估计你这次分房有望,偷着乐吧。”
“老何,真的嘛?”
“天华,不要激动,要有耐心,沉得住气,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房子迟早会有的。你还是好好的安排婚事吧,也没多长时间了,让你老家的人过来,没地儿住,我给你找宾馆住。忘了问你,家哪的?”
“我是江苏宜兴的,离苏州不远。”
“知道,做紫砂壶的地方,好地方啊,富裕地儿。”
“老何,农村哪都不富裕,这几年好一点了,我爸,我哥就是做紫砂壶的,有作坊,这几年我攒了工资,帮着在宜兴城里开了一铺子,勉强过得还行。”
“天华,你家几个兄弟姊妹?”
“三个,我哥,我,还有我妹,我哥跟着我爸学紫砂手艺,靠手艺吃饭,我大学毕业分在了京都,我妹去年师范学校毕业,分在镇上教书。”
“那不错啊。天华,这样,你回头联系下你爸,就说我准备问你爸订购高档的紫砂壶,如果他愿意的话,你让他帮我收购高档的各种紫砂壶,数量嘛,越多越好,需要多少钱让他给个数,这边我给他存过去,或者我让人过去取也可以。行不行?”
“那现在打电话也可以,宜兴铺子旁边就有电话,能叫的到人。”
“那行,你给联系一下,数量多多益善。”
“行,我现在就打。”
胡天华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何雨柱对面,拎过电话,开始拨号。
“喂,喂,能不能帮我叫一下鸿华堂的胡勇志。哦,我是他儿子,对对。”
胡天华操着吴侬口音开始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何雨柱几乎没听懂,只是猜懂了元旦结婚和买紫砂壶的事情。
大约五分钟后,胡天华挂了电话,
“老何,我爸说,最好让人过去,他可以帮着一起去收,高档的数量不会太多,中档的会有很多,需要买家自己过去看。”
“行,我让人过去,写个地址给我,我明天就过去。”
“啊,你自己过去啊?”说着写下了地址,和刚才拨的电话号,又写了俩名字,
“老何,我爸叫胡勇志,我哥叫胡天鸿,一般都是我爸在店里。”
“好的,我看时间,有时间我自己去一趟,没时间只能找别人去。”
“不用那么急吧?”
“急,有好东西就得抢,小子儿,不懂了吧!好了,你该去干活了,我也得打电话了。”
“晓娥,定两张明天最早去沪上的机票,你和我一起出一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