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真没有料到张勇如此直白。
“二公子,今天你这话我当你没说,我也没听见。”
“何兄,不用那么介怀,我爸一生还是很清白的,也就是阮诚杰拿去的,他收也就收了,因为阮诚杰当年也是受我爸的拖累,才一直被人压着的,不然你以为他会发配去民政局这么多年!事实上说吧,也没办法,这是古来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现象明摆着的,阳谋立身,阴谋防身嘛。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为啥不走仕途,就是因为太讨厌这些伎俩,觉得辛苦的很,不自由的很,才有了现在的我。”
“二公子,我们作为老百姓出身,和你不能比的。是,你说的对,走仕途肯定累的。不过我觉得还好,因为我也没挖空心思往上爬,当年给阮局送东西,无非是想让自己在单位里混的自由一些,有领导帮衬自己,游刃有余,滋润。不过好像结局有些不伦不类,让你见笑了。”
“何兄,有没有认识的人,把我手里的几样玩意变变现,现在急需资金周转呐。”
“咦,二公子,你们娄总不是筹钱去了吗?你还有啥好忧虑的。”
“桥归桥,路归路,她的是她的,我该出的还得出。”
“如果你是这事找我,那我给你个主意。娄晓娥呢确实是去筹款了,她昨天飞的香江,还是我送的飞机。她准备这次至少筹五千万回来,难道你也要准备4000万吗?她和我谈过这件事,我也和他说过,你们公司股本就那么多没有关系的,有困难,就算房产公司向娄氏企业拆借的,按照合适的财务费用走账就可以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你家的那几件玩意儿好好存着,以后再说。现在兑现也不会太多,以后会更值钱。听我的吧。资金周转就这样了,没啥问题。放心吧,来,喝一个,喝完我有事相商。”
何雨柱碰了杯,干了酒,又主动给张勇倒了酒,
“二公子,确切的说有两件事。第一呢,老山街道的养老院建设你也不要去找别家建筑公司了,让我兄弟的建筑公司来承建,保质保量,按时完工。造价还可以比其他公司低。你信不?”
“何兄,那我问一句,你给句痛快话,你是不是有股份在里面?”
“有,我最大的股东,不过没我的名,弟兄几个主动分配的。公司成立是我一个人出的钱。现在公司搞大了,人员多,所以需要有活干呐。”
“那还有啥说的,不过那活还没开始呢,我估计得到年底,说不定过了春节才能动工呢。”
“没事,他们现在手头活不少。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让他们牛经理到时过来找你。说不定你还认识嘞,以前成栋全就是跟牛哥混的,成栋全粘了赌被牛哥扫地出门,我给说和了的。牛哥他们几个性情中人,秉性很好的。”
“何兄,你能看得上的人,我还有啥不放心的,就这么着吧,让牛哥到时来找我。”
“来,酒还是要喝的,干一个,咱再说第二件事。”
“二公子,还有件事是你们公司十字坡那些商品房,我这里有个主意。就是你留几栋楼作为试点,在出售之前先装修,这叫精装修房,不仅可以给我的建筑公司揽活还能提高房子的品质,说不定可以卖的更好,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张勇听了之后,感觉脑子不够用,“何哥,那不是投入又多了吗?”
“不会太多,比例很小的,我认为可以提高销售,而且房屋的装修是有设计师设计过的,一般人都会喜欢的。你可以考虑下。”
“这还真的不知道,这样,等十字坡房屋有五栋结顶,我们找一栋楼先装修试试。”
“这个也不急,我就是提供一个思路,最后拍板的还是你和娄总。”
张勇一边吃着菜,一边思考着……
“何哥,这样,下周你让牛哥来找我一趟,给我说说二居室和三居室的装修成本,我核算一下看看。”
“行,我还让他给你看效果图,他们现在装修都有效果图,你可以很直观的看见装完后的样子。”
“那就更好了,来,来,何哥,你这一手应该没其他房产公司会有,那到时宏盛公司就是独一份,无论如何,我都得敬你一杯。小弟我干了。”
“二公子,慢点来,不着急。以后宏盛肯定会很辉煌的。我就这么大胆预测,你们十字坡的房子等销售一空,你就是亿万富翁了。”
“不会吧,有那么多?”
“二公子,你们那现在房屋面积大约有15万方吧,三十栋楼。今年开建,我估计后年春节左右,你们可以销售了,两年的时间,我预估京都的商品房的价格会达到2000一平,你信吗?你自己一算就知道了,是不是亿万富翁。”
“有那么离谱嘛?我觉得有1000一方我们公司就有很大利润了,市场至于这么离谱吧?2000一方!”
“给时间一点时间,你就能看到结果。不说了,两年后咱再聊今天的话题,你就不会不相信了,喝酒喝酒。”
“行,喝。何哥给了我百倍的信心,我还有啥担忧的。”
“就是啊,相信我。你也知道,你们娄总那也是我儿子的亲妈,我还能害了她不成。”
“何哥,我都觉得你和娄总的故事可以写小说了。多曲折离奇啊。”
“那是,肯定会有人写的,说不定很多人都会写,不过我们先活在当下,把该挣的钱挣上,把该做的事情做好,把该关心的人爱护好你说是不是。二公子,想当年没有你的帮衬,也没有我何雨柱今天的局面。我今天借你的场地,借你的酒敬你一杯。”
“何哥,那是互惠互利的,这还能欠我人情?”
“那是的,没有你的冒险供货,我哪来挣钱,哪来拉起一帮兄弟在身边。这个情必须有,而且一辈子也还不完。”
“行,行,说不过你。不过何哥,我还是想问一问你是不是真的懂古玩?你给说说你给阮诚杰的那两样东西。”
“二公子,确实要听?”
“我就是想知道,因为我爸自己就爱收藏。我只不过懒得问他而已。一问他就说让我去哪职能部门上班。”
“那好吧,确切的说,当时我还真下了血本了,我送了三样东西,件件精品。一个是清中期的一位进士用过的歙砚,一件是大学士刘墉的对子,还有一副是李方膺的兰石图。李方膺知道吧,和郑板桥齐名的扬州八怪之一,跨了清三代的人物。”
“看来阮诚杰所言非虚,确实你是行家里手。”
“我水平也就一般,我还有个兄弟,以后介绍你认识,他才是大家,他的爹更是大家,我小女儿现在拜在他门下学手艺呢。”
“那行,空了介绍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