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周末,何雨柱和孙淑红一起带着礼物,去看了原来街道办的王姨和退休的韦丽清。
韦丽清还过问了何雨柱的目前情况,何雨柱也不知如何提起自己的处境,只说还行,刚被提了优抚科科长的事情,其他的一概没有提及。
虽然人家已经退休了,何雨柱还是感觉不能够人走茶凉,有恩就报还是要做到的。不牵扯利益的来往更纯粹一些,而且非常的自然顺畅。小小的一件羽绒服,一些肉食,一点糕点代表的是敬重,代表的是做人的良心。
抽空他又去了趟傅广安的剧场,现在剧场基本上没啥大事了,既不排戏也不演出,大家也就是点卯上班,提前回去的节奏。
“若拙,今年哪过年?不去老丈人家嘛?”
“不去,我家老丈人是个老古板,不让闺女在家过大年,我们一般就是年初一去家拜年,孩子们在姥爷家待几天,我和范瑶回自己家,年年如此。”
“那这样,你和范瑶商量一下,今年我们几家一起过年啊,就在第一次吃饭的那家餐馆,行不行,几个孩子一起过,热闹些,还有如果一起过年,你就不要准备东西了,那边都有,我这给你老丈人丈母娘也带了两件羽绒服,你大舅哥那需不需要带,需要我再去厂里拿。”
“方便嘛?如果有,拿上几套吧,我大舅哥,嫂子,小舅子两夫妻,再再给几个孩子各带一件吧,大舅哥女儿19岁,儿子15,小舅子一个闺女,11岁,儿子8岁。”
“行,这周六我给你带家去,仨孩放假让他们都去我那。你到时安排就行。”
“行嘞,麻烦何大哥了。”
“甭客气,咱是一家人,客气啥。过年手头紧嘛?”
“哪里会,你上次给的收货的本都还有很多富余呢,没钱我厚脸皮和你开口。”
何雨柱拍拍傅若拙的肩膀,“这才对嘛,要的就是这个干脆的劲儿,好了我走了,还回去上班呢。”民政局快过年其实各部门都还比较空,唯一忙的是婚姻登记处,一过了国庆节到大过年前,来登记结婚的普遍增多。所以经常喜糖还是很多的。不过何雨柱好像从来没见过谁分他一颗喜糖,不过他也不在乎。
自从那天事情出了后,他一般没啥声音,进出都会去报告,然后就消失,然后回来写报告,用实际的可查方式保护着自己,不至于被人抓了把。平时在单位就是在办公室喝茶抽烟,享受自己的宁静。
阮局自那次电话后也没再找过他,正好,很安静。他知道有时候领导突然对你有啥看法,你再努力也是白搭。原本想着站站位,自己可以轻省一些,过的滋润一些。真没想过是这么个结局。
不过吕晓东也知道那次稍稍自己有点过了,后面也没怎么抓何雨柱的茬,不过关系是好不起来了的。何雨柱在这些年渐渐学会了对自己讨厌的人微笑对待,低调行事是他的习惯,闷声发财是他的目的。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做的不错的,除了在对待阮局的问题上,稍稍犯了点错误,应该说自己没有理清楚与对方的关系。这个以后需要改正的地方,他深深的在办公室反省着。
幸亏在第二干休所的装修上,还稍稍挣了钱,历练了队伍,不然还真的是亏大发了。
正想着呢,乔一娜敲门进来。
“小乔,有事?”
“嗯,头儿,我有个事先和你打声招呼,不要到时说我这人不仗义。”
“说吧,女人不仗义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
“那天你找我时说的话,我回去给我老爷子说了,也和我公公商量了,好像确实他们要把我调去通州,估计春节后就能办妥,所以……”
“所以也就是你要离开了,去追随男人去了?”
“嗯,应该是,你先不要说,不然万一没调成,没面子了。”
“小乔,咱好歹接触三年了吧,你看我啥时候大嘴巴过呀。其实你早该调走了,人生短短几十年,你和你家对象从小到大,情深意长的,还不赶紧在一起好好享受爱情,在这个破地方浪费生命,我都替你冤的慌。行,我知道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吧。”
“我走了,你是不是会感觉孤立无援?”
“放心吧,你在这儿也没给我援助呀。咱好的很:小领导当着,香茶喝着,烟抽着,家里漂亮娘子搂着,多惬意。对吧?”
“头儿,你还真贫。”
“我说的是实话。我媳妇你又不是不认识,那叫一个漂亮。我儿子前几天还说她越来越漂亮了。我给养成那样的。咱是大厨。”
“头儿,你还真别说,淑红姐还真就越来越漂亮了,要容貌有容貌,要风韵有风韵,头发那么一烫,还真有点明星范呢。”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呃…不和你贫了,再听我要吐了,走了。”
“年前把手头的事情弄弄条直,大家过个安稳年。”
“放心吧,手到擒来,走了。”
人接触时间长了,还是有感情的,像小乔这样子的同事还是很不错的,有困难可以相互帮助,也没有啥利益纠葛,挺纯粹的,处起来比较轻松。
何雨柱心里还是很祝福的。男女一辈子走到一起不容易,就是得相互之间好好珍惜,互相包容。他曾经记得后世有个小故事。说土豆和番茄,同属茄科,但是很少有人把番茄和土豆一起搭配炒菜。后来来了一家cFK,就有机的把土豆切成条炸成土豆条,番茄碾成番茄酱,土豆条沾着番茄酱,成了最佳搭配。这其中就有了相互理解包容,珍惜,欣赏……
对,咱们回家也要更好的对待媳妇。
算算时间,大儿子,大女儿估计也快回来了,赶紧趁这几天空闲点,多整点好吃的先放空间,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何雨柱下班,先回了趟红星院。
“阎老师,好久不见了,你一向可好?”
“呦呦呦,柱子,还真是好久不见,都快半年了。来看你爸?”
“嗯呐,杨大妈身体可还好?”
“好着呢,好着呢,劳你惦记着。”
“哪儿话,阎老师,你先忙着,我进去了。”
何大清一个人住的很自在,房子也大,设施也齐全,自己手艺也好,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老爷子,忙啥呢?”
“傻柱,你今儿怎么过来了,不回去给孩子们做饭呐,你想饿着我孙子啊。”
“哪会呢,我过来是告你声,今儿过年准备去复兴门餐馆那去过,人多热闹点。到时候你也要下厨炖汤的,行不?”
“哪有不成的,炖个汤,炒几个菜还能不行了,我也没老的动不了了。”
“你在炖啥呢?鸡?”
“对,肚包鸡,今儿的晚饭菜。”
“柴火灶好使不?不行我给你买煤气灶?”
“不用,我一天就做一次饭,早点外面吃,中午或晚上做一顿,吃两顿,方便,等我动不了了,再去你家猫着。”
“那行吧,这我给你拿了件棉袄,羽绒的,暖和,你记得出门套上。搁堂前那了,你自己试试。”
“行,回去吧,给我孙子做饭去。我这儿没啥大事。”
“行,那我还真的回去做饭了。这几天你孙子,孙女期末考试了。走了!”